【主攻】被男鬼前任缠上了怎么办?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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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2/2页)

允许他反抗,他早就湿了一大片,一年,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祁渊稍微一挑逗,江之言就只有软下身子的份。

    持久的欲望得不到释放,江之言默不作声紧紧闭上双眼,再次睁眼天已大亮。

    窗户安静关上着,房间的陈设一如既往没有丝毫变化,如果不是呆怔在镜子前看着下巴青紫的痕迹和隐隐作痛的舌根,江之言差一点就信了这是一场仿若身临其境的梦境。

    时隔一年,祁渊回来了。

    【二】

    意外吗,并不。男人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仍旧历历在目,他说,江之言,我死也会爬着回来的,你要是想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天涯海角我都会cao,死,你。

    然后男人就咽气了,江之言是怎么做的?他得心应手将男人的尸体放进切割机里,分成整齐的六十块。这些都是祁渊曾经教给他的方法。

    再一块块喂给他们一起养大的流浪狗群,它们不知道这是它们所忠诚的饲养人之一,纷纷大快朵颐。没有人知道祁渊死了,所有人只知道和情人大吵一架而不欢而散的江之言疯掉了,打印一份份寻人启事贴在街头巷尾期盼着恋人能够回家。

    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将烟雾缓缓吐到模糊的照片上,江之言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

    那一年自己十四岁,祁渊十六岁。

    支离破碎的家庭岌岌可危,江之言每到深夜都会换装扮——黑长直假发搭配水手服和黑色长筒袜。

    他喷着廉价的香水站在红灯区里,浓厚的烟熏妆看不太清他原本的五官,但是很漂亮,漂亮极了。

    江之言接客有三大准则:第一,丑的不要,第二,穷的不要,第三,不做0。

    白天他还是那个听话的乖乖男,努力学习听父母的话。晚上的他叛逆又迷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盖整齐光洁。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弯下腰询问价格,江之言看着对方的外表和衣着打了个及格的分,扭着腰挽上男人的手臂跟着上了那辆宾利。

    男人很粗鲁,说出来的话也有带着股上世纪的幽默,简称爹味男。江之言被他口了一会儿就无趣得犯困,退了一半的钱就命令男人送自己回家去。

    车窗外的街景一闪而过,灯光时有若无,走马灯一样的剧情在脑海回闪着,他不顾男人的挽留慢慢上楼。

    也是在房间狭窄的洞口里,清晰的视力让他看清了所有作案过程。

    刚刚发动的车子突然停顿住,后排忽然窜出来一个人,手中扬起泛着寒光的刀刃,直直戳进男人脖子的大动脉上没有半点偏离,挡风玻璃上溅射的血液就像一朵盛放的曼珠沙华。

    江之言瞬间看痴了,但他及时注意到小小的洞口里又挤进来一道疏离阴狠的眼神。

    他主动走下楼,坚定走向那道眼神前轻轻敲击车窗玻璃,玻璃摇下的瞬间,他双手激动扒着“你身边缺人吗?我陪着你吧,好不好?”

    “你也很寂寞的,对吧?”江之言伸长了脖子吐出舌尖,歪头靠近挡风玻璃上的血液,长舌轻卷,他吐着舌头将自己送到男人裸露的视线下。

    少年的脸雌雄莫辨,长发飘飘,每一根发丝都带着股刺鼻的香水味道萦绕在祁渊鼻尖。粗粝的指腹粗鲁夹住江之言嫩红的舌,抹去肮脏的血液后,祁渊毫不客气关上车窗自顾自继续发动车子。

    江之言吃了一嘴的车子尾气,血液的味道像生瘾一般,咬着牙细细回味着。

    短裙的裙摆被风吹起,本该露出的三角纯白内裤不翼而飞,江之言不在意地拉下裙摆,制服款小牛皮鞋哒哒哒摩擦着地面,一直到大门紧闭才彻底隔绝了声音。

    祁渊是第一个令江之言打心眼里觉得有趣的人,他们的双手都沾上了鲜血,他们简直就是绝配,难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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