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文纯爱战神_[梦男]未记载事件(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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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男]未记载事件(下) (第2/5页)

到我们家,我是最不赞同这种行径的人,但和马明心zuoai次数最多却是我。

    我承认自己行径恶劣,拿着爱人的名还要限制他的自由。但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对他,甚至没有在床上骂过他一句。可如今我握着手里的遥控器,就像曾经的一切都只是我在自欺欺人。

    牌桌就在我后面一步不到的距离,这里几乎都是人,机器运作的声音和人声每一个音节都落入我耳里。

    我真想他们都不存在,都别他妈笑了,又自嘲的笑自己,不过是吵了一次架竟会演变到用这种形式收场。

    我过去搂着马明心的肩,摩擦着亚麻衣服下的蕾丝布然后按下了遥控器。他脸色瞬间变了,紧咬着后槽牙,刚刚还笔直身躯此刻已经有些站不稳。

    “你之前不是说想看矿场的工作?走啊,哥哥带你。”

    他抬起头近乎绝望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脸上笑容又转过头说好。

    情趣内衣是很简单款的纯布料做的,下面是几根丝线弄成的三角裤,上面是圈着rutou的交叉式黑色蕾丝。路上我扯着马明心的内衣带子玩来玩去,他扯着我的衣摆,整个人靠在我怀里。他的小屄太浅又敏感,只是开了一档就被刺激的难走动道。

    一路过去常有人向我招手,还有熟悉的停下来与我谈天,我个个都回应。

    “你弟弟这是怎么了?”

    “他喝多了,硬要我带他进来玩一圈。

    明心,这是周叔叔,你跟他打个招呼。”

    马明心正拉着我的衣服低头轻喘,听到我的话浑身颤了一下,然后强支起身挤出笑容回应。

    “周叔……叔好………”

    我趁他说话的时候又加了一档,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说了一半停下来,手和脖子上都用力到冒出青筋才又补了两个字。

    我其实有过那么一丝犹豫,但很快又不见了。我摸摸他的头,笑着跟对面的人说再见,拉着他走,他却站在原地不动。

    我撇眼一看,马明心双眼呆滞脸色潮红,脖颈上有反光的汗,整个人被快感倾覆。他的裤腿微不可查的抖,我连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抬起头回了一声嗯。

    我把手移到马明心腰上,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托在我手,看着路的眼睛时而失焦,迈着小步跟我往里走。

    我就这样带着马明心打了一路的招呼,从矿场又走到工厂。在路上他尚能喘息一会儿,聊天时才叫难忍。

    有几次他都受不住扯我的衣角,却又不敢张嘴求饶,看着我直落泪。

    我被马明心盯的心口发酸,忽然想让路的距离短一点。可他被情欲控制时无助的反应就像海洛因让人上瘾,我又想让路长到无休无止,永远不停下来就是最好的。

    快到尽头,有人问我专业上的问题,我放开马明心去查看。他一开始站定在原地,我看一会儿后,他就颤颤巍巍的往墙走去。

    这人问题还挺多,挺烦的。

    我可能是被鬼附身了,一边解答一边往口袋里提升了个档位。一共就三档,此刻已经开到最高。

    甚至没分神去看,就听见砰的一声,是他撑不住跪在地上。我猛地回头跑去扶,嘴上还称醉了醉了。马明心双眼紧闭,脖子上青筋横布。我扶他的时候看见他死死闭着的双眼,五味杂陈,不知他这时若睁眼会如何看我,颜色会不会如河边黑水一滩?

    马明心被我背在身上,头埋在颈边哭喘。还好是黑色的裤子,他的腿被我架在身,手箍着脖子,从头到胸到肚子甚至阴蒂,都紧贴在我背上。走路时刮蹭,yin水渗透。

    我们又走回了一开始的地方,我带他回临时搭起的木房休息,屋内设备很简陋,只有一个小灯泡一对桌椅一张床。

    我随手锁了门,马明心躺在那张狭窄的床上难受的扭腰,抓着被子喘。

    我也很硬,从小腹到胃都酸,全身发热。

    裤子被很轻松的脱下,里面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扭成了一根又粗又糙的线,卡在他的yinchun之间磨着阴蒂。里面的玩具还在尽职的震动,外面躺了一根长长的线。

    马明心的yinjing已经软下来,应该是刚刚被我背着的时候射了一次。我去扯那根搭在外面的线,那双细白的大腿就猛烈的抽搐起来,yin水潮喷马明心浑身颤抖翻白眼,被快感冲到无声,只发出急促的呼吸。

    频率调到一档,玩具被拉到yindao口震动,我架在正上方看马明心,他缓了好久才看我,手臂抵着额头,眼角的泪滑下去滴到床上。

    我的眼睛也红了,马明心哭起来那么漂亮,暖黄的灯泡照出他眼泪下剔透的琥珀色,如玉石般易碎,任何人看了都要勃起。可我的心好疼,好疼,这似乎已经超脱了色情片的范畴变成了悲情。

    我像往日那样温柔的吻上去,xue道被开发的好进松软,我顶着玩具往里进,他害怕的开口求饶:

    “唔…啊受…不,了……”

    玩具被顶至快到宫口的位置,马明心全身被震的发抖,生怕我再往里。身下的手象征性的戳了戳,他就捂着肚子扯我的头发。

    马明心泪涕横流,而我的眼泪随着重力一滴滴滴落,他的手移下,用大拇指帮我拭去眼角的泪。

    “呃,不,不行了……呜,不用前,面好不好……?”

    “好。”

    木房不透气,汗水成了皮肤的粘合剂,泪水又把心隔远了。我们交换了一个漫长的潮湿的吻,玩具被扯出来,他还没怎么休息,又被我身下充血的rou柱插满。

    马明心在接吻中发出嗯嗯哀鸣,手指套用他的yin水在后xue打转。湿透的花xue很好抽插,我直插到宫口研磨,后面也塞了一根手指往前列腺点上顶。

    马明心想大口喘气,又被我亲的动弹不得。肠道被刺激的分泌出粘液,玩具顶进去的那一刻他差点咬到我的舌头,挣扎着想要换气。

    我猛烈抽插几下顶进宫口,手指顶着玩具往后xue深入,马明心又潮吹了。小小的zigong包着jiba被随意的顶弄出新的形状,我摁住小腹上突出的山丘,他啊啊的推我的手,轻飘飘的不如一阵风。

    “啊啊不要了…不可以了…好酸……”,衣服掀被掀上去,几根黑线缠绕住rutou,我拉着线扯弄,他挺胸又抖。过量的快感使那软趴趴的yinjing都重新勃起,我随便弄了几下他就忍不住射出来,抽抽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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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明心的眼周被哭出敏感的红点,我用温热的手心蒙上他的眼睛隔着指隙亲吻。zigong内怎么顶都敏感,我又不控制力度,压着肚子cao弄。他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屋内只有交媾的水声和亲吻的潮息。

    玩具突然开到最高,前后隔着他的身体共同震颤,我快顶了几十下射在zigong内,马明心内道抽搐,全然失了力气好像要晕。我忙吸气一大口给他渡,他才从濒死的快感里抽出来,关掉玩具拿起手看,充盈着泪水的双眼眯张,已全然失焦。

    我哭着趴在他胸前,身下半勃,我往里又塞了一根手指,马明心的腰顶不住的躲。

    “呜,求你,呃…别弄了……会死的………”

    我咬住胸粒不再弄他也不肯出来,胸间浅浅的沟壑淌着我俩的泪水。

    马明心完全脱力躺在床上,小小的木板床叠了两个人的重量,他像一块被使用过度的抹布被我垫在身下,身上青紫的咬痕撞痕比那个我偶然遇见他的晚上还要严重。

    我忽然哭的很大声,做个爱怎么会做成这样?

    马明心穿着情趣内衣被玩的乱七八糟,我叠在他身上就像一部高限制级A片。此刻是不是还应该像A片那样骂,把该不该宣泄的都宣xiele,丢几句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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