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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白一】所谓婚姻之二 (第2/2页)
但以後会越来越多的。 挂钟的旁边多了可Ai的小鹿和小兔子摆件,还有晶莹的沙湖和樱花树,用玻璃罩罩起来。 两个手作的大肚陶杯,是他们周末逛街的时候在陶器店一起做的,并排摆在饮水机下方,上面的图案是两位主人的Q版,嗯,属於一护的是黑头发小人抱橘头发娃娃的杯子,白哉的则是橘头发小人抱黑头发娃娃的杯子。 「简直是套娃嘛哈哈哈哈。」 对於白哉坚持要画的花样一护简直忍俊不禁。 「不可Ai吗?」 「可~Ai,最可Ai了。」 「所以,一护床头摆的那个棉花娃娃什麽时候扔掉?」 「啊?那麽可Ai的白哉娃娃你居然要我扔掉?这可是我陪伴了我三年的棉花娃娃,再说这跟杯子的图案有什麽关系啊?」 「我已经在一护身边了,为什麽还要抱替代品?有了杯子就不要那麽贪心了。」 「不行,娃娃听到了会哭的。」 因为恋旧而拒绝了无理要求的一护某一天回家的时候,还是发现他拜托meimei游子手做的白哉棉花娃娃失踪了。 凶手压根不用问。 真是孩子气。 但是……想吵架又觉得白哉很可Ai怎麽回事? 这种新婚矛盾也是颇为离谱了。 窃笑着的一护最终在白哉的衣柜深处找到了那个棉花娃娃,嗯,他没有拿出来,依然让棉花娃娃躺在了那里,不过,如果白哉出差,就让娃娃来陪夜,没错,这样就可以了。於是他没有就失踪的棉花娃娃提出质问,反而给了当天回家毫无心虚之态的白哉多了一个吻。 矛盾解决。 「原来白哉是从尾部挤牙膏的啊。」路过去取毛巾的时候一护终於找到了答案。 刷着牙的白哉含糊地问道,「关心这个做什麽?」为了不让额发打Sh,他套了个发箍,依然帅气,却多了份迷糊,一护在镜子里忍不住看了又看,手指悄悄蜷起来——有点想rua。 「嘛,万一我从前端挤牙膏白哉会不爽呢?」 「我为什麽要为这种小事不爽?」 「嗯,是这样啦,」一护就巴拉巴拉向他解说起各种奇葩的离婚理由。 还没说完,就被漱完了口摘下发箍恢复了JiNg英态的白哉敏捷地抓住压在了盥洗台上。 「好啊,才结婚一护就整天想着离婚?我哪里让你不满了吗?」 迫近的端丽面孔十二分的有气势,深邃的黑眸也放出了可怕的凶光。 「没有没有,我就是因为职业接触得多了就想想。」 一护连连摆手,要命,腰还软着呢,今天还要上班啊,要是招惹了白哉岀不了门可怎麽办啊? 白哉的JiNg力有多旺盛他在蜜月期可是深有T会。 「想也不准想。」 某人霸道无b的宣言,「下次再想我就要惩罚一护了。」 「惩、惩罚?」 橘sE头发的青年睁大了眼,一脸控诉,「难道你想家暴吗?」 他穿着要出门的深sE正装,打了领带,头发还用发胶抓成了背头,是很正直正经严肃的装束,但眉梢眼角溢出的薄红春sE就让他看起来很甜,很可口,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草莓,白哉早上看到就心痒很久了,这时候抓到了把柄,心下不由得活泛起来。 唔,今天一护似乎不用上庭,走访计划也可以灵活变动,稍微迟那麽一·点·点,也没问题吧? 「明明是说惩罚居然给我扣帽子,一护不愧是律师,很会诬赖人啊,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这麽说着,白哉手掌滑进西装下摆,隔着衬衫衣料抚摩下那细得极为诱人的腰,刺激出Ai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和细微却又不敢动作太大的挣扎,「白哉……白哉我说你别乱来啊,我错了,我道歉,你、你别……」 「看来,一护很懂呢。」 白哉叹息着,坏心眼地捏了捏他後腰的麻筋,捏得一护一颤,推拒的手顿时减了几分劲,「晚了。」 现在可是他为所yu为的时候了。 晚上一护抱着他从柜子里找出来的棉花娃娃,背对着白哉睡。 这就是他生气抗议的方式。 可AiSi了。 白哉掀开被子躺了进去,m0索着去覆住他的手背,「一护,是我错了。」 闷闷的声音,「哪错了?」 「一护要从前端挤牙膏也好,从尾部挤牙膏也好,我都会包容迁就的。」 「但是千万别抛弃我。」 「混蛋我是在生这种事的气吗?」 气不打一处来的JiNg英律师翻身抓起Q弹柔软的棉花娃娃就往白哉脸上砸。 这被情敌骑脸,伤害不大,侮辱X可强,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哉忍不住反击了。 新婚大战终於爆发了。 咳,激烈,非常激烈。 不过第二天两人又甜甜蜜蜜挨在一块儿吃早餐了。 1 「下次轻点啊,你这家伙。」 「好。」面瘫着脸一本满足的白哉应得毫无犹豫。 所以这新婚的磨合成功还是失败呢? 嗯,看夫夫俩的脸sE就该明白了吧? 每一次碰撞都很甜蜜,每一点小「矛盾」都很欢喜。 因为,看到你一点点从生疏到自如,在我的世界里紮根,舒展,真是太好了。 迁就和磨合什麽的,根本不需要。 你带来的一切,都是我的幸福之源。 回到衣柜深处的棉花娃娃:工具娃罢了,还不如让我躺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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