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和他叛变的忠犬_34 顶破莲b(小可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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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顶破莲b(小可怜) (第1/3页)

    沙漠苍鹰在穹顶上久久盘旋,火铳发射的炮声震耳欲聋,鸟兽惊散。避无可避,林无枫以一种在江湖上从未展现过的诡异身法凌空跃起,直冲而来。

    很多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闻到火药味了。

    林无枫蓦然持鞭挥舞,快到看不见的残影,以他立足之地为圆心形成一团无形的气屏。

    冲鼻子的味道弥漫石厅,火铳击毁了大半个石楼,有眼力界的侍卫皆退到林无枫身后。

    内力沿着长鞭灌注,散发着无法忽视的光芒,那些蹦射而来的火药,骤然间被漫天残影击落,虽没有全部抵挡,但任旧是阻止了这一连更替两朝两代的武器。

    火铳历经发明出来这些年在,被接连不断的战争不断改造,如今这批,比当年射向自己的强了不止一倍,如果换作那时的自己现在已经死了。林无枫这些年疯狂修炼,想要拦住自己这一小队人还不够看。

    如果当年有现在的功力,自己又何需四处求援,与慕容师父兵戎相向。

    一切出现的时间都不合时宜。

    五十万大军和那些江湖上攀附权贵者,借机取利虎视眈眈者,无一例外的把城中那人当做靶子。

    在权利面前,他是多么诱人的馅饼呀。

    与萧决咫尺之间的凝香,穷途末路下,望着城墙梯纵而上,却在半空中被满天火铳箭雨击落,如白鹤般坠下。

    残影炮火中,周遭的事物如梦似幻。

    人总喜欢沉溺在舒适的幻境中,自己亦如是,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波涛滚滚涌入自己思绪中的,全变成了这些年来一直无法斩断的怨恨。

    不间断的挥鞭下,林无枫浅褐色的眼里锋芒四射。

    云枕戈带来的士兵虽然沙场征战多年,可哪里曾见过这般实力超出认知的家伙,全部被脊柱发寒,看着少年将军和叶淮之到了林无枫无法赶上的山脉那头后,下令将最后的火炮一口气打光。

    接着以逃命的速度将武器一收,命令下属各使本领逃离此地,明日破晓若未在城门得见,全部按战死算。

    或许是失了神,亦或者是炮火太猛烈,一颗流弹打中了林无枫的肩膀,他微微一颤,反应过来为往事所困的自己,压住那种濒临破裂的情绪,内息暴涨,以一连串的爆破声结束这一切。

    疫障弥漫,大军包围着孤城,林无枫一直等着毒障散去,撕开缺口。

    如今烟雾散开。

    浅褐色的深邃眸子深深地望向天际,垂在身侧的手臂淋漓的淌着鲜血。

    火铳伤到了他。

    依如当年杀出重围重伤的自己。

    如今这天下能和自己对招的除了净天教那个不是人的,其于的不过二三之数。

    自己多年未再打听过南海医庄的消息,师父慕容尘几乎避世,只要自己旧伤不复发,练成功法后这天下倒当真是谁也不怕了。

    在漠北漂泊无定的那些日子他也去找净天教主,从明教落寞后这净天教到真成了邪教佼佼了。

    可这世间哪有什么活死人rou白骨,遇到真正的危险也要和自己一样流血受伤的。

    还记得在雪山上,梵净站在圣山顶宛如璀璨晶莹的冰菱,圣洁如光。

    善神对万物子民皆公平,唯独对你有所偏袒,你如此肆意挥霍,百年后该如何偿还?迷途经累劫,悟则刹那间,被执念蒙蔽的你又该何以为继,你这荒唐的决定会害死多少人,他在看着你。

    林无枫一直是最能分清利弊的那个,现在反倒不管不顾不知孰轻孰重了。

    那天下山时,梵净将治伤的药方毫不保留的给自己,林无枫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只道是修仙者的通病,没有拒绝。

    大雪纷飞,天地刹那白茫茫一片,好不干净。

    他从不拜鬼神,信轮回。但那天却鬼使神差的朝这种圣墟雪山祈祷,祈祷自己从未看得上眼的弱者行为。

    想到着,林无枫沉默了一会剩下,一丝自嘲的叹息缓缓吐出。

    萧决,你在看着吗,那便看下去吧,看我终究做不到答应你的事情。

    什么道义天理,实力才能改变这些虚假的规矩。

    没人能阻拦我。

    阴郁的人忽然笑起来,发髻被他剧烈的动作震落,黑发如飞瀑般飘洒下。长鞭卷起倒在角落的张源,手起刀落捅穿他两肩的琵琶骨用铁链穿牢后随意的丢弃。

    刚才那个金瞳的小子在和自己对掌时林无枫出其不意的给他下了梦鸠缠堪。

    三日发作,起初身体会散发一股只有漠北野兽才能嗅到的气息,这股味道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吸引,紧接着人会陷入梦境,在浑噩里腐烂死亡。

    不管自己后面会不会找他算账,只要想活命他或是叶淮之都得来求自己。

    “让人去告诉嘎比亚部族王,计划可以开始了。”

    说完沉默半响轻轻吐出一口叹息,这种疲惫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先生,让属下替您处理伤口吧”跪在一旁的死士出声说。

    轻轻扫了眼黑衣劲装的死侍,摆摆手表示无碍,“邢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飞鸽传书让殇在东离帝都待命,盯住温衡随时准备刺杀。”

    “是。”

    梦飞颜提着灯笼,走在寒风的凛冽里,一袭水蓝色的纱衣染了霜寒,昼夜温差大的让人受不了。

    怕他冷,出门前阿妞爷爷拿了块野狐皮披肩围在自己肩上,迈着的步子挫弯腰抱着一小篓挖遍后山的草药钻进屋子里。

    刚进土屋慵倦就涌了上来,给阿妞盖好被子,肤如凝脂的修长手指立即处理起草药。

    里间躺着那人不仅仅是外伤那么简单,昨天替他诊治时梦飞颜机缘巧合下发现他被种下一个极其怪异的蛊虫,如果是它凑巧随着混乱的内息被逼出来,哪怕是自己的师父来了也发现不了。

    外屋,梦飞颜用瓷的研钵捣着药,腰间繁杂装着细短银针的银筒和药物随着流苏挂件伴着动作发出碰撞的轻响。

    里屋邢刃被这阵熟悉的声音吵醒,林无枫腰间也会挂着零星药瓶,邢刃浅眠,特别是身体稍微恢复到有意识后,任何细小的声音会让他瞬间清醒,确认安全后又会睡下,身体已经习惯这种过于敏感的警惕。

    喉咙嘶哑且干涩,琵琶骨被贯穿的伤口敷着一层厚厚的草药泥。

    回想起昏迷前叶淮之说的话,自己这是被换出来了?邢刃本想起身察看四周环境,然后立刻动身去救叶淮之,下腹一寸却情难自禁,双眼含媚掩不住的情欲喷涌,这个该死的蛊毒怎么又发作了。

    这一下邢刃彻底把刚才梦见里那个少年人的嘱托忘掉。

    邢刃很明白,当初在哀牢山崖上如果没有叶淮之舍身救自己,他当日就没了。之后种种让邢刃恨上了他,可人心都是rou长的,一个愿意牺牲自己换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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