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楚楚动人(骨科年上)_09我们家哥说了算,哥想教训我就教训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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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我们家哥说了算,哥想教训我就教训我 (第1/1页)

    我抽抽鼻子,黏着他要亲,但我哥就是不亲我嘴,我委屈得不行,鼻涕都流下来,被他一脸嫌弃拿手擦掉。

    “你水做的?每天这么多眼泪要淌,再哭我要教训你了。”我哥真的不会哄人,他明明不厌其烦地帮我擦眼泪,说出来的话却又冷又硬像块臭石头。

    “你还想怎么教训我?”我刚和他上完床,笃定了我哥现在不会动手打我,于是梗着脖子和他顶嘴,“你cao了自己亲弟弟不够,还想打死我吗?”

    我哥表情黯然两秒,他沉默着,半晌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轻轻和我说了句抱歉。

    他把我抱到床上,随手往自己身下围了条浴巾,弯腰四处找烟盒和火机,磕出一根叼在嘴里,就这么倚在床头看我。

    我怕极了,我刚和他顶嘴完就后悔了其实,现在惴惴不安攥着被角,小小声叫了句,“哥……”

    “小钰。”我哥吐出一口过肺的雾,沉沉看我一眼,氤氲着水汽的沙哑嗓音从头顶传来,“你住校吧,还有半年高考了,哥在家顾不上你,去学校更专心点。”

    我咬着嘴唇拿枕头、杯子、拖鞋……手边一切能拿到的东西一样样往他身上砸,我大声骂他,“周叙你混蛋!畜生!我不住校……我不要住校,我就住家里,哪里都不去,你别想甩开我!”

    我哥东倒西歪地躲,嘴里烟杆都弯了一截,他也骂我,骂我是小混蛋小畜生,我们俩谁也不让谁,他一点当哥哥要让着弟弟的自觉都没有,往前一步死死按着我两只手将我扔倒在床上。

    我们两个呼吸同样粗重,神奇地保持在同一频率,我分神去想,这应该就是血脉相连的心电感应。

    但我果然不该对周叙抱有某种绮念的幻想,自以为他上过我就会多惯着我一点,他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巴掌不由分说便抽到我屁股上。

    我扬着嗓子骂他,“你就会这一招是吗?”

    天,我应该是脑子进煤灰或者被我哥cao傻了,该死的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挑衅他啊。

    身后巴掌停顿了下,我听见我哥冷笑一声,我心脏一沉,不由自主跳得更快,嘴唇嗫喏着发抖,我在思考要怎么道歉认错才有诚意,但已经晚了——

    “呜啊!!”

    我叫声又惨又高,喘气都不匀,他那根东西居然又顶进来,他从背后抱着我cao,jiba碾在最要命的前列腺上,我控制不住尖喘出声,却被他死死捂住嘴唇。

    一时间只剩下闷闷哼喘的气声,我屁股里含着我哥那根畜生玩应,他钳制我很狠,双腿压着我的腿,一只手攥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绕过脖颈用力捂住我的嘴,jiba钉在肠子最深处。

    我被他cao得直翻白眼,语无伦次认错,声音含糊又哑,从他指缝里漏出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呜……你轻点啊啊……屁眼要烂了不能cao了……”

    我怂得很快,完全不愿意承认五分钟之前指着他鼻子叫嚣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但我哥低头看我的眼神越发凶狠凌厉,他沉着脸的时候很吓人,也只有我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还薅他胡须,我后知后觉感到怕,瑟瑟发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他手心,水汪汪的圆眼可怜巴巴看他。

    我哥低低骂我,说我不长记性,欠教训,还说我屁眼太sao欠cao。

    我又疼又羞辱,我真的很讨厌他教训我的时候把我当又弟弟又当情人,这种身份上不明了的憋屈感深深萦绕在我心里,我想问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叫我小钰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

    但我哥捂我的嘴很紧,我连气都喘不上来,窒息感蔓延在神经里,求生本能让我不断扭动挣扎,却也只是把屁眼在jiba上套得更深。

    我哥很快给我展示了他当然不止会打我屁股这一招,巴掌凌乱地落在我奶子、jiba……还有各种敏感部位上,一时间屋里除了我的浪叫和sao水声,就只剩下啪啪不断的响亮巴掌声。

    到最后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乖乖认错,我说我们家哥说了算,哥想教训我就教训我,哥要打我屁股我就撅高掰好,把屁眼也露出来给哥扇巴掌,哥想cao我的话随时扒了裤子就能进来……我一定每天洗得干干净净,顺便把屁眼也用手指抠松,绝不让他多费半点力气。

    奇怪,我明明这么认真地道歉认错,结果我哥cao我更重了,顶着我屁眼深处的sao点一下下发了狠地干,奶头被他拧成长条又弹回去,我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痉挛抽搐着和他滚作一团。

    我哥射进来灌了我满满一肚子,我特别委屈,但被他罚怕了,眼泪都不敢掉,夹着屁眼趴在床上把里面的东西夹紧,但周叙是属畜生的,我都这样了他还不放过我。

    他手攥到我jiba上,我这才注意到上面绑了东西,我哥不许我射,又禁不住我求,干脆拿领带绕着蛋捆了一圈,现在涨了满满的jingye,jiba沉甸甸往下坠。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跪趴在床上夹屁眼的姿势有多sao,挨完cao的菊花合不拢,肿得往外嘟起来,我哥伸手轻轻摸我,我敏感得浑身一抖。

    “还大喊大叫吗?”他混不吝的慵懒嗓音钻进我涣散的耳膜里,我爽得不省人事,在心里偷偷数自己高潮了几次——三次,我哥射一回我用屁眼喷三回。

    “唔……不了,不叫了……”

    但我哥没那么容易放过我,实话说我觉得他有点大男子主义,他觉得弟弟就该无条件听他的话,即使他懒得够可以,但他就觉得每天使唤我洗衣服做饭都是应该的。

    他手指抚摸我肿嘟嘟的小屁眼,里面jingyesao水混作一团,他摸一下我就吐一股,后来干脆伸手进去捅我,一点一点浅浅抽插,让我自己抖着屁股把脏东西都吐出来。

    我含着哭腔问他,“我还住校吗?”

    我心里气势三米二,说出来的话却软成阳痿的jiba,我狠狠唾弃不争气的自己,然后眼巴巴看我哥,讨好地把屁股往他手里送,“哥,不住校好不好?”

    他倚在床头躺着,手心拢着我半边屁股瓣揉来揉去,我像伺候金主的小鸭子,哼哼唧唧黏糊糊地喘,只求让他满意,没办法,爸妈走了我哥就是我的监护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住校了,就是把我送到大西洋太平洋去我都没办法报警抓他。

    什么?我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有吗?我觉得我才刚刚三岁,要哥每天抱在怀里哄着才能不哭的年纪。

    他沉默的过程中我活跃的思维在无限发散,我哥爱我吗?他超爱。

    他这种自私自利又怕麻烦到极点的人,如果不是爱我喜欢我,根本一眼都不会看我的,早就给我钱把我打发走,让我变成没爸没妈也没哥疼的孤儿了。

    但要如何定义这种关系呢?我们暂时只是上了床的亲兄弟,爱人这两个字对于我们来说好像不进反退,这意味着我们是可以分开的、不再牵连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此生不复相见的……

    周叙和周钰的名字摆到一起,虽然禁忌、有罪、冲动又尖锐,但更多则浓稠成一团、强大而融合,无论是道德还是法律,都无法将我们彻底分开。

    我像是长在我哥身上不可或缺的一个器官,我自恋地觉得是心脏,因为心脏只有一个,失之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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