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奴_你用它c吹,我就放过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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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它c吹,我就放过你 (第1/1页)

    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殿下,咬紧了。”

    东宫的重重帷幔后,衣衫凌乱的江凰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被一只温热的玉手拉回原处。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在滑嫩如玉的肌肤上勒出红痕。

    乌黑的长发似锦缎倾泻而下,上面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各种液体,凌乱的贴在精致的脸庞。

    江止凰的双眼被蒙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他的口中被塞了一个水玉小球,向后紧紧绑着一条带子,强迫他把整个水玉球含住,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水玉球压着舌根的感觉十分不舒服,他十分抗拒,却无法开口,只能本能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拒。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颈上的颈环连着一条锁链,另一端在江止仪的手中。

    “嗯……”江止凰不由自主溢出了一声呻吟。

    “嘘,别出声。”出来的话并没有带着威慑力,却让江凰浑身颤抖。

    他能感受到,江止仪正居高临下看着他,向摸宠物一般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江止仪,他一母同胞的好弟弟,他在储君之位上最大的对手,现在却在床帐之中这般玩弄他。

    皇家兄弟多的是相残相争,比起自己这个平庸太子,江止仪的才干远在他之上。江止凰从小就把江止仪当做最大的威胁。他一直以为,他们都是恨不得彼此立刻死去的人,只有对方死了,才能睡一个安稳觉。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会被江止仪下了药,然后日复一日被他调教成这种荒唐yin乱的性子。那些令人难堪的花样和事情,他竟然也在强迫下逐渐习惯。

    江止仪谆谆诱导:“殿下,过来。……殿下何故怕我?臣弟是你的手足兄弟啊。”

    江止仪唇角带笑,说出的话却让江止凰萌生了惧意。

    江止凰本能后退,但是想起江止仪的残暴心性,江止凰头皮发麻,虽然没有听江止仪的话向他靠近,但也没有再本能地后退。

    江止仪抚摸着眉眼上缠绕的缎带,抚摸过被津液沾湿的薄唇,顺着绑着链条的雪白脖颈,一路向下。像是在抚摸情人的玉体,指尖充满挑逗,又像是单纯在宠爱一只宠物。

    他握着江止凰的脚踝,轻轻向上一拉。

    “!”江凰没了平衡,上半身瞬间向后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大腿轻而易举被打开,整个私处暴露在江止仪的眼前。

    江止凰看不见,但他大概知道后面即将发生的事。这种事这一个月来,他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遍。

    “不……唔……”

    江止凰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又被毫不留情的阻止。

    他面色潮红,呼吸中带着一些羞耻。不知何故,十五六岁后,他的那处比别的男子多长了个雌xue。虽然不比女人的精致,但是正常人都能一眼看出那是什么东西。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人世间的异类,自卑到对心上人也不敢轻易去表白心迹。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长了那个东西时,害怕极了。如果这件事情暴露,他就会成为人人白眼的怪物,东宫之位怕也不保。

    他因此提心吊胆,不论更衣还是睡觉都谨慎不已,也从来不敢与人厮混。百官都称赞他私德干净,洁身自好,却不料是因为这等原因。

    而他拼命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花费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堂堂一朝太子,这里长了这么个东西……”江止仪眼中似嘲讽非嘲讽,“不过臣弟倒觉得,并非见不得光。”他在江凰耳边说:“多少朝中大员们,比起日后您继绍龙位,都盼着您能母仪天下呢。”

    江凰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气血上涌,愤怒盖过了恐惧,就像是濒死的鱼最后的挣扎,咬牙铆尽全身力气朝江止仪撞去,却因为双手和脖颈都有绳索束缚,注定不会成功。

    江止仪轻而易举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朝他下身轻轻一踢,将插在雌xue里的梨花梭子向深处推去。

    “唔……!”江止凰的动作瞬间停住,双腿发软趴在地上,被江止仪玩弄地溃不成军。

    梭子的尖角紧紧顶在雌xue最敏感的一点,疼痛中夹杂着快感,仿佛抽掉了他所有的力气。江止仪脚趾踩过顶立的玉茎,踩过蕊核,顶着他身体内的梨花梭子打着旋儿揉进更深处。

    “啊......”雌xue被填充的感觉让江止凰如临深渊,本来已经平息的xue壁又开始泛起痉挛,xue壁不由自主收缩,但是只能起反效果,越夹越紧,梨花梭子在蠕动的感觉就越加清晰,甚至占据了整个意识。

    “不......拿走......!”江止凰忍不住呜咽出声。

    “别出声。”江止仪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江止凰。

    随着江止仪的命令,江凰的声音也咽了回去,他咬唇拼命忍住抽泣。

    “我的好殿下,你一定要忍住了。否则……”江止仪今天意兴不高,做什么都是一副慵懒的模样,甚至懒得把话说完,留给他自己去想。

    江止仪一向喜怒无常,有时候会抱着他发狠地脔cao,听他不断高潮时从高亢到失声的呻吟,有时候命令他不许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泄露半句呻吟都是残忍的惩罚。

    “我想想。”江止仪支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你今天用它潮吹,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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