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ai真的好快乐_文质彬彬擅长教导老师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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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质彬彬擅长教导老师受 (第1/1页)

    费礼舔了舔唇角,食指点在被枚安咬破的唇上,道:"这就是接吻"

    他稍微直起身子,边解开上衣,边道:

    "一般来说,第一次做ai不建议雌虫穿这样复杂的衣服,尤其是上面还有铁质品"

    枚安的目光落到费礼说的铁质品上,那是代表教导老师职能的权杖徽章。

    "只是老师想着,雄虫的衣服类别教程里似乎没有牧师服教导老师制服,便穿来顺便拓展下知识面。"

    费礼慢悠悠的说,接吻时,他鼻梁上的眼镜被推到头顶,镜脚链子上铃铛的哑舌白日取下,伴随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铃铛声。

    牧师服宽大,且长。衣襟上是复杂的中式纽扣,解开需要时间。如果是生手需要两只手一起解开。

    费礼留下最上面的一颗,把其他纽扣单手解开。

    解开的过程中,他不忘教枚安怎么玩弄胸脯。

    他和枚安交握在衣服内里的手,手指交叉,又大拇指后仰,摩擦对方的大拇指,接着引导着,诱惑着对方的大拇指按在他的rutou。

    让对方感受因爱抚而起立变硬的rutou。

    以及越发绵软,渴望抚摸的胸脯。

    费礼指了指最上面的纽扣,道:"这是礼节扣,意味着雌虫要禁欲,克制,不泛滥。"

    礼节扣的位置在身体喉结处。

    如果枚安不解开,上衣会因这枚扣子,在情海中摇摇欲坠的挂在费礼的身上。

    不仅如此,上衣的重量会通过这枚扣子,压迫在喉结上,给予费礼浅浅的窒息感。

    费礼微笑温柔的看着枚安,接下来他是选择利用上衣,玩窒息py;还是解开那枚纽扣,然后用佩戴的铃铛项链,玩窒息py呢?

    枚安什么也没选,他深吸一口气,收回玩弄对方胸口的手,用双手颤着解开那枚纽扣。

    之所以颤抖,是因为体内汹涌而来的情事。

    身体在叫嚣着要zuoai。胸口翻腾着说不上来的麻酥,像是漏电的电池时不时链接上心脏。

    雄虫的手指甲一般较长,又是第一次。枚安不出意外的在费礼脖上留下指痕。

    枚安解开扣子,扶着费礼的肩膀,认真道"老师,你是在…咳……跟我表白吗?"

    他看了看费礼被掐红的胸,眼神闪烁,脸庞微红。

    "我答应了。"

    跟我搞纯爱吧,老师。

    费礼表情凝滞,歪了歪头。

    虫族思想与人类思想的差异在此刻体现。

    几个呼吸间,费礼已经思考出该怎么引导枚安成为合格的雄虫。

    A级雄虫不可能只有一位性伴侣,如果处理性伴侣间的关系,也是雄虫的一门课程。

    像枚安这种对感情幻想的人,一般归属于不合格一类。

    是那种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雌虫拿捏,欺负,甚至会被按在床上像繁衍工具一样不断zuoai,直至精尽虫忘的倒霉雄虫。

    这可不行啊——费礼想。

    费礼微笑着露出后颈,指着原本被长发盖住的三角伤疤道:

    "我没有腺体哦,无法被标记,也无法诞生子嗣。"

    "我上岛前,有繁衍过一只雌虫,目前在某所军校读书。"

    "枚安阁下,您值得更好的"

    枚安否认道:"不,你也很好。再说,我也不在乎那些,只要,咳,我知道现在是在床上,算在床上吧,反正,我会负责的"

    "没说假话"他偷偷窥视费礼的脸,又快速别开目光,不让对方发觉他的视线。

    作为一只雄虫,他算是史上以来的纯情。如果这不是他调教雌虫的一种手段的话

    ——费礼心里揣测。

    费礼的腺体在上岛时已摘除,他不会受雄虫的信息素影响,也不会对雄虫产生高潮,也不能和雄虫进行最终交配。

    费礼来自的家族属于上流,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原本的雄虫死了,原本他也要一起死,因为生育过雌虫,又自请奉献于伊甸岛,才躲过死劫。

    此前,他教导的学生并不只有枚安,天真妄想的雄虫也不只有枚安,只是他们都没有枚安更天真。

    外面那些喊着一雄一雌的少数派听到后应该会很高兴吧。

    说不定会把枚安捉去,蒙上眼睛,压在地下室,喊着一雄一雌,换上一名又一名雌虫,把他雪白的发变的凌乱、黏腻。

    把他白皙的皮肤变得青紫、粗糙。

    把他纯净的眼神变得绝望、痛苦。

    说不定枚安还会哭着问雌虫们——为什么。

    费礼亲吻着枚安的额头,眉骨,眼皮,脸庞,鼻子,下巴,然后是喉结。

    明明外貌那么高不可攀,性格却那么软善。

    同为雌虫,他知道雌虫心底潜藏的恶劣心思。

    费礼蹭了蹭枚安,自下而上的望他,文质彬彬的气质,说着下流的话:

    "可以,咬我的,sao奶头吗?"

    枚安捂住自己的嘴巴,咽了咽嗓子,莫名的有点干燥。

    他调转身体,把费礼换成靠沙发的位置,正准备凑上去吮吸。

    费礼又把位置调换回来,单膝跪在枚安的大腿间,两只手撑在沙发靠背/枚安身后,挺起胸脯,乳rou贴上枚安的唇。

    "我简直要痒死了嗯~~"

    枚安张口含住一颗rutou,粗鲁的用牙齿和唇瓣研磨那粒rutou。

    "啊……再用力点,再用力点,老公"

    费礼倾身压下去,想被枚安咬住的更多,被枚安咬住的更用力。

    "全部把rutou含进去,然后用力,嗯~重重的咬下去"

    "不要啊哈,怜惜我"

    "雌虫啊哈~嗯~"

    费礼仰头看着天花板,没有腺体他不能与雄虫交配,但身体的敏感度还在,被抚摸仍旧有感觉。只是无法像以前那样抵达高潮。

    枚安一只手陷在费礼的臀部,一只手护在费礼的后背,防止对方掉下去。也方便更好的调整吃奶的位置。

    雌虫的大奶像是胸肌,应该比胸肌偏软点,毕竟他没摸过。

    现在他是吃过了,很好吃,柔软,弹,舔上去也没什么味道,乳晕和别的地方口感不一样,乳晕有小小的软颗粒,舔舐时,rutou的反映很激烈。

    rutou的口感更不一样,时而硬时而软。咬的变形了,也能很快恢复过来。

    舌尖一下又一下按住rutou,枚安已经幻想加入这里可以出奶,他可以吃多久了。

    吃着吃着,余光看到费礼的一只手在自顾自玩弄另一边的rufang。

    枚安想也没想的打开费礼的手。

    那是他的。

    枚安舌尖抵了抵上门牙,眼前是费礼赤裸上身,挺直胸脯,求爱抚的画面。

    斯文又色情

    他附身,贝齿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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