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玫瑰_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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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第2/2页)

咬口处反复嗅闻:“是我的,是我的味道,太好了,都是我的味道……。”他嗅完还心满意足地“嘿嘿”笑了几声。

    他这样像极了狗撒尿占地盘的行为,再加上他又嗅又笑,语言混乱,许眷宁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精神错乱,吓得心里更慌了。

    沈琛手脚圈住了怀里的身体,将下巴搭在许眷宁发顶上,抱着他在床上滚来滚去。

    打在窗户上的雨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抱着许眷宁坐起身,兴奋道:“我们去玩水。”

    “啊?”

    未等他反应过来,沈琛便把他双腿盘到自己腰上,抱着许眷宁在飘窗前坐了下来。

    两人盘腿交叠而坐,沈琛双手掐着他的腰磨着胯下的roubang,窗外是狂风和大雨,沈琛推开窗户,让雨水飘进来,很快两人都被淋湿了,雨水顺着两人的身体蜿蜒地流向身下,与黏稠的jingye交汇在一起,两人交合撞击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听得许眷宁耳根发烫。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许眷宁从混乱的快感中将理智扯回来,搂着沈琛的脖子说:“电、电话响了。”

    沈琛置若罔闻,沉沦在巨大的快感中。

    许眷宁勾着他的脖子咬了下他的下唇,沈琛瞳孔瞬间扩大,眼里有一瞬的清明,许眷宁低声哄他:“让我接电话好不好?”

    果然沈琛停下了动作,直勾勾地盯着他。

    许眷宁算是明白了,原来Alpha易感期的时候要顺毛来摸,要顺着他,哄着他,不然惹怒他发起疯来吃苦头的是自己。

    许眷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多了,这个时候有谁会打电话来?窗外突然响起惊雷,某些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记得前两天在医院把电话号码给了照顾许曼的护工。

    他疾步往前走,被地上凌乱散落的物件绊了脚,踉跄往前倒。

    没有预感中疼痛,他被拥入温热结实的怀抱。

    “手机…帮我…拿…。”意识混沌,语无伦次的人变成了他。

    沈琛歪着头看了他一会,表情茫然又懵懂,许眷宁想,他这个样子好像傻子,不能依靠他,于是自己爬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机。

    手机已经停止响铃,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他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睁开眼睛用发颤的指尖按了回拨,电话很快被接起,护工阿姨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太太十分钟前进了重症病房。

    手机从耳边滑落,许眷宁把手按在胸前,想将心里巨大的恐慌按压下去,他胡乱套上衣服,打电话给司机。

    开门走出走廊听见身后响起亦趋亦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别墅里显得尤其清晰,他回头看见一脸茫然的沈琛跟在他身后。

    他把沈琛拉回房间耐心地哄着他,让他留在房间等自己回来,但今晚的沈琛很固执,许眷宁说什么他都发出单音节“不”来拒绝,许眷宁耐心告罄,单是许曼现在躺在重症病房里就已经让他担忧得心力交瘁,实在没有余力再去哄无理取闹的沈琛。

    他从抽屉拿出抑制剂,哄着沈琛帮他注射完,抑制剂的药效起得很快,许眷宁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出了门。

    三更半夜使唤人家司机让许眷宁感到很抱歉,他下车的时候让司机直接开回家并很真诚地对司机表示了感谢,司机打着哈欠说没关系便开车走了。

    深夜的医院寂静得可怕,光亮的电梯门映出许眷宁苍白的脸,随着电梯不断攀升直到“叮”的一声响,到达许曼病房所在的楼层。

    在护工阿姨的引领下,许眷宁来到重症病房门前,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他坐在手术室外面的不锈钢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手术室的门口。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许眷宁倏地站了起来,医生摘下口罩对他说:“由于腺体摘除引起的应激反应,加上病人身体虚弱,抵抗力差产生的感染性休克……。”

    后面的就听不清楚了,他只听见“腺体摘除”这几个字,许眷宁盯着医生一张一合的嘴巴,声音颤抖地问道:“她什么时候做的腺体摘除手术?”

    医生狐疑地看向他:“你不是病人家属吗?她做这么大的手术你不清楚?”

    “我是她儿子。”许眷宁说:“我有患者家属知情权,请告诉我。”

    医生翻了翻病历说:“手术时间是这个月十二号,家属签字是她丈夫沈志华,主刀医师也是他丈夫带来的。”

    十二号那天他没有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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