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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该得罪的人 (第1/3页)
这是一件空旷且格局奇异的房间,整个空间接近一个没有任何柱子支撑的正方形,地板竟然一半是水泥铺的,另一半是木头铺的。 而这个房间的布置气氛也混杂的十分奇怪,在水泥地的那一区,不论是墙上还是地上都摆满了各式的刑具以及刑架,整体的墙面则是漆成阴暗的灰黑色。 然後在另一端的木质地板上则有着舒适的沙发,长型的玻璃茶几、一些点心,甚至还有几本娱乐的书籍。 两个风格迥异的空间,却只靠着木地板的分界线隔开而没有任何的屏障,让这一个空间一推门进来就显得十分怪异。 这个空间的拥有者,罗杰正与他的两个双胞胎兄弟闲适的靠在那一组多人沙发,随意窝在自己喜欢的位置上。罗杰拿着他的光脑十分专心的在研究光脑上的资讯,银幕显示着竟然是一行又一行的工程码。 安迪躺在一颗巨型懒骨头上,举着掌上型光脑中端机正在用懒散的姿态看工作文件。安济则在另一旁同样是在工作,姿态跟他的两位兄长一样的轻松。他捧着一大叠的纸质文件,旁边开了一包饼乾,正哢嚓哢嚓的在嚼着。 正当大家都轻松的在进行自己手上的工作互不干扰时,安迪仿佛突然想起什麽一般一个鲤鱼打挺从懒骨头上猛的板直起自己的腰来。 他的两位兄弟都被他惊了一跳,从自己的工作中抬起头来瞪他,一脸你在干什麽的表情。 安迪挥着手上的中端机无辜的说,“嘿,我们表兄说他逮到了那个家夥。那个叫莫德的另一个老师,等等就要送过来。“ 两兄弟都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在水泥地远处角落那边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是硬物撞击地板的声音,然後是喀拉的一声轻响,接着是细小的呜咽道歉声,“对不起,先生!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原来这奇异的配置房间是他们三兄弟在里城共用的私人调教室,虽然仍在里城规范的管辖内,但在一定的程度上他们能够自由使用这个颇大的空间,於是这间房间就被他们布置成一半休息区一般调教室的样子。 今天他们的调教室那一块还有两个奴隶在。一个被关在铁笼子里暂时处於休息状态,而另一个正是刚刚说话的那一位。 这奴隶如果不仔细看实际上很难看出他是一个奴隶。青年男子长相颇帅,身上还穿着普通的衬衫西装裤,没有领带,但是皮带皮鞋腕表一样不少,他甚至戴着一副眼镜,脖子上挂着写着教师证的工作牌,就连胸前的口袋上还插着一红一蓝两支原子笔。 他双手原本应该是抱头的姿势贴在後脑勺,但似乎因为下意识的要去捡掉落的东西而定格在放下手的姿势。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嘴角还有着可疑的口水痕迹,脸上都是泪痕。他膝盖间还夹着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薄纸张。虽然看不出写得什麽东西,但很明显看得出这位青年正在竭尽全力的用膝盖把那张纸夹紧,以至於整个膝盖都在颤抖着。而再往下看确实是有什麽古怪的地方,比如说他的脚踝处被绳子紧紧的并拢绑在一起,以至於他甚至不能走动。并拢的双脚被绑得很紧,如果需要的话也许跳是他唯一的选择。 地上掉了一支原子笔,这似乎仍然看起来与调教室格格不入,但另一个掉下的东西就很能说明问题了。那是一只粗长的按摩棒,除了底座还算乾净其余通体都被肠液浸得水光淋漓。 掉在地板上时还因为没有停止的开关在地上震动着,这时再认真的仔细看才会发现这个青年的裤子被从後方粗鲁的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能从那条淩乱的、小刀割开的西装布料中看到若隐若现被割开的白色内裤,以及更里面完全看不清细节的rou色臀缝。 因为青年紧张的杵在原地害怕的颤抖,裤子从被割开的那处慢慢晕湿了起来,有些什麽透明的液体从他的屁眼里流了出来,即便流出的速度很慢,他还是拼命想要站着把屁眼夹紧,可却是因为按摩棒的过度扩张徒劳无功。 罗杰这时从依靠的沙发椅背回过头去睨了他一眼。 “怎麽,听到你同事的名字这麽兴奋?还是紧张?本来以为我们永远抓不到他是吗。“ “不是的……先生。对不起,我没有专心罚站。“青年的声音讨好又害怕,仿佛在恳求着什麽。 “倒也不用担心,该来的总是会来,你要见到他应该很快。“罗杰盯着门口回了一句,然後皱起眉头提高声音对着傻站着的奴隶教训,“杵着干嘛?!站在那里等我去帮你捡按摩棒伺候你的屁眼?“ “不、不!没有、不是的先生!对不起。“ “我说你的罚站时间到了吗?“ “没有、没有先生。“ “那就回到定位。“ “……是的先生,对不起先生。“ “给我记好你在罚站的过程中犯了多少失误。看来老师也没什麽了不起的,念到博士也没能让你东西学一遍就会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狗奴会好好反省。“ “转回去面你的壁。“ “……是的,先生。“ 一阵细碎的响动後,整个调教室又归於平静。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两分钟过後,这隔音良好的房间门被砰的一声大力推开了,伴随着的是急促的脚步声响。 在从工作上抬头之前,罗杰在心底深叹了一口气。他的表兄还是这样的粗鲁,是有点後悔给他临时能自由进出这件私人领地的权限金钥呢。 这位他们的心魔表兄比他们年长大约10来岁,眉宇之间更像他两个双胞胎弟弟一点,身形也与他们差不多的壮硕,这显得罗杰好像与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似的。那位看起来十分沧桑又凶恶的中年男人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青年甩在地上。那个青年进来之前还勉强能被拖着走,现在被一甩重心不稳,只能趴倒在地上,因为他的双手被反剪双脚也被绑住的关系,暂时爬不起来。 跟在他们表兄後头进门的是两位女士,一位与他年纪差不多,她紧紧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既愤怒又担忧。 那是他的妻子,而那位焦急的母亲一手还紧紧牵着一位漂亮的女孩。那眉眼间与两夫妇的相似程度,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这对夫妻的宝贝女儿。 可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今天看着有些狼狈,她似乎才刚哭过,并且受了不小的惊吓。身上那件本来应该贴身得体的贵族名校校服制服裙摆被弄得脏污皱褶,就连上半身的白衬衫也被她自己焦虑的双手不停拧绞,最终显得凌乱不堪。 安迪跟安济看着狼狈的一家子叹了口气,还是把他们引进了沙发那区坐下。 虽说被非常不礼貌的打扰了,但他们了解前因後果,对於这对粗暴的夫妇以及他们随时都要崩溃一样的女儿,实际上是感到同情并理解的。 那位穿着高中女校制服的女孩子进门就看到了调教区那边的奴隶背影,她放声尖叫摀着脸大声哭喊。“不要!不要!你去死啊啊啊啊——你这个恶心的色狼、变态!你们全都下地狱去、去死——!!太恶心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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