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总被强制管教【np/双】_废物【后X开b/S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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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物【后X开b/S尿】 (第1/2页)

    天下为棋局,众生为棋子。

    谁知自己在这棋局之上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兵马走卒与执棋之人。

    当真就毫无回寰的余地?

    不可道。

    不可道啊。

    ……

    这边终于赶上吃rou的栖梧却丝毫不想去琢磨这些弯弯绕绕的兵诡之事。主打一个不内耗。

    他虽是在意这处女膜,但也知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去在意。

    毕竟从一开始,他们作为同样谛听神谕的人就共同享有着监护权。况且,若是那符阴他还会争一争,但若是掌门,那就只能接受现实。

    毕竟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无论从哪方面。

    所以,对于他来说,把握住每一次能把握的机会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贸然对上位者挑衅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而他唯一能把握的先机,就是时间。

    就比如现在,他的眼睛在庖晖的屁股缝里不住逡巡着,显然已经开始打庖晖后xue的主意了。

    说干就干,趁着庖晖还恍惚在女xue高潮的余韵里,他的手指便沾着前头兜不住的jingyeyin水往后庭里探。

    “呜——”

    刚一进入,庖晖便哑着嗓子,呜咽一声,敏感不已的身子更是弹晃个不停。但因着先前的惩罚,那疼痛还如蛆跗骨的攀附在他的身上,令他着实是失了拒绝的勇气。

    尽管此时,他的腰部和大腿根酸痛不已,膝盖都因长时间的跪伏而青紫一片,甚至有些破皮,点点红色从皮rou间渗出。

    看起来好不凄惨。

    任何一个有人性的人看了都会怜惜不已,再不济也会停止一会儿,让他好好休息一番。

    但,偏偏栖梧哪一类都不属于。

    作为一个纯粹的机会主义者,他会在有限的资源内抓住最大的利益。

    他不是那风息,坐在最顶尖的位置,可以将所有人当做棋子去试探那个可能。

    他赌不起。

    他也不是伏泠,空有实力却丝毫不懂人心。所以会天真的想要以爱换爱,以期永恒。以至于现在像个傻子般在最欢喜的时刻被抛弃。

    更不是那符阴,纵是化为人形,却更喜欢以兽类的方式行事。无所顾及,不知满足。

    他早就知道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柔软的东西才可以维系关系。

    强权,暴力甚至更有奇效。

    于是,他统治庖晖,以恐怖。摧残他的精神,毁坏他的rou体。让他连灵魂上都镌刻着永不褪色的疼痛。

    他的目的从来不是让他不会逃,而是让他不敢逃。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丧失了寻求自由的勇气,从内便垮掉了,那谁来救他都没用。

    也因此,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因庖晖聊胜于无的拒绝而停止。

    反而变本加厉,原本只是浅浅的戳着xue口的褶皱,现在倒是直接往里探了根指节。

    他不会给庖晖拒绝的机会,因为他一直都十分清楚,一旦有了第一次的纵容,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底线一降再降,直至让这白眼狼找到机会毫不留情的离开。他那不通人性的师尊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而他一向善于吸取教训。

    “啊——”

    “好胀——”

    伴随着庖晖的低吟,莹白的手指就那样带着微凉的温度与xue内紧致热烫的肠rou相触摩擦着,激得那猩红的rou大力痉挛着吞吐。

    他忍不住又往里塞了根手指进去,但这次却没有那么顺利了,层层息rou紧紧的箍着他,让他寸步难行,只得一边在他后xue里抽插,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抚着前面冒水的阴xue,两xue同时被玩弄升腾起的过载快感激得庖晖不住颤抖着。

    那翘起的大屁股经由刚刚的性事,凄惨不已。斑驳着青紫色指印与掌掴过后高高肿起的殷红。刚被cao弄的红肿不堪的外阴,裹着红蜡滴着白精就又被入侵者捅得抽搐不已。

    而那丰腴的乳rou更是由于被迫的跪伏而沉甸甸的坠在庖晖的胸前,随着身后手指的顶入,而轻微的前后晃动着,荡起道道rou欲的弧度。

    叫了半宿的喉咙早就干渴肿胀不堪,只能细细地传出些喑哑的呻吟。

    被凌辱的如此凄惨,他却到头来连一个为什么都没得到。但显然,没有人屑于回答他的问题,只有无尽的掠夺,无穷的剥削。

    这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不自觉的蔑视。

    他脑子里不禁又想起初入这两仪宫时做的那个梦。梦里的声音仿佛与他隔着一个世界,朦胧着,斑驳着,没头没尾,但里面深浸的绝望却能引起他灵魂的哀鸣。

    可惜,自打那天之后,那道声音却是再也没出现过。

    他想知道那人是谁?究竟为何这样呢?

    若是要帮他为何不说清楚?

    若只是梦一场,为何又与如今际遇的绝望不谋而合。

    他没有答案,从来如此。

    弱者,从一开始就不配知道真相,只需要等待着,等待着被救赎,或者是,等待着被杀害。

    等待,等待,在这无尽的等待里,将希望寄予在主宰者的仁慈之上,在等待里了却自己的残生。

    于是,当那把屠刀悄然落下之际,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接受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折磨与苦痛,就像他只能无力跪伏着接受那根捅破他后xue的jiba一样。

    “嗬——”

    就算所有的尊严都被碾碎,他撑在床榻上的手也只得妥协地攥紧,以分担这毫不留情的鞭挞所带来的自尾椎炸裂开来的刺激。他的意识早在这无尽的爱欲里炸成粉末,归于虚无。

    他那被干成浆糊的脑子里,不知怎的,陡然想到自己其实也是欺软怕硬的,譬如他敢去欺骗伏泠,却在面对栖梧时,连一个为什么都不敢问出口。

    栖梧此刻显然不会顾及他的伤春悲秋,他也着实不轻松,那后xue的紧致显然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一股作气的捅入也只堪堪挤进去半根而已。

    里面的xuerou顽固不堪,死死不肯放松,而他那顺利闯入的半根也没得到什么好处,被紧紧的勒着,比起爽感,倒是痛感更强些。

    “放轻松些,让我进去。”

    栖梧这样冷冷的命令他,随即一掌便毫不留情的扇向那丰腴的臀rou。

    “呜——不要打——啊!”

    “不要打——会听话的,会听的。”

    边祈求着,边表明忠心似的,努力控制着肠道的收缩。可他显然不精通于此道,勉励在那里放松半天却只夹得更紧了。

    只是浅浅抽插着,yinjing和肠膜摩擦挤压间“啵唧”“啪”“啪”的声音便起伏不断。

    无法,栖梧只得强压下不耐,在忍着上涨的情欲试探了几次仍一无所获、不得其法之后,从前xue抽出还裹着yin汁白浊手指便决定采取迂回政策,又再度不请自来的捅进了那逍遥窝里,弹拨挑弄着,更加猖狂的折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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