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焰_指环(殿下x男宠,s,打手心,超甜,非洁,重度主x轻度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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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环(殿下x男宠,s,打手心,超甜,非洁,重度主x轻度贝) (第2/4页)

哭腔同他说:“殿下你要打我了,我把指环弄丢了。”

    他还伸出手去给明晖看。

    明晖脸色一变,明显不高兴了。

    “丢哪儿了?你怎么总是这么大意?”

    陆清之耷拉着脑袋,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

    “不知道丢哪里了。”

    “起来。”

    陆清之起身来,眼泪快包不住了,让明晖搂在怀里拍了拍背。

    “怕挨打?还没打呢哭什么。”明晖还能笑得出来,搂着揉了揉,朝门口喊了声:“小冬。”

    小冬进来:“殿下。”

    “你找几个细心的去今天我们走过路过的地方找找看有没有清之的指环,再喊几个细心的到屋里来找找。”

    吩咐完,明晖的手无意拂过陆清之臀尖,陆清之顺势撅起屁股来,明晖只轻拍了一巴掌,说:

    “别想了,兴许明天一早就寻回来了,指环丢了是小,今天玩的开心,别坏了你的心情,玩了一整天了,你不困我也困,好好睡一觉吧。”

    “那要是指环寻不回来了怎么办?”

    “寻不回来,那也没办法咯。”

    陆清之心里内疚,见他这样轻描淡写又一时生疑:“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符合明晖一贯欺负人的作风。

    “我藏起来?你是不是不挨打不舒服?我给你屁股打烂我!”

    明晖表决心般朝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打完就弯腰下去,手臂横过他膝盖将陆清之打横抱起来。

    陆清之没有因为弄丢了指环挨打,但指环也没能找回来。

    这世上的事应该是早有注定的,指环丢失了半个月后,明晖在穆大人母亲的寿宴上遇见了年幼的穆文。

    在明晖与明惟,嫡与兄之间,他更倾向于后者,于是明晖在寿宴上并没有讨到好心情,这时穆文与几个孩子打闹,过来撞到了他身上。

    这时的穆文还未发育,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格外的大,小屁股也十分挺翘。

    一旁忙着向明惟示好的穆大人赶紧过来招呼孩子赔礼,穆文不肯,就躲在穆大人身后猫着脑袋偷看。

    明晖觉得有几分可爱便随口夸了一句:“令郎的眼睛很好看。”

    也是因为这一句,明晖登基后,这个受尽宠爱的小少爷被送入了宫中,挨了明晖好些欺负。

    明晖早早同叶大人离席了寿宴,出去穆府,叶大人宽慰明晖说:“殿下是嫡长子,他日登基是天命所归,今日绝非殿下受挫而是他做错。”

    这时候叶大人急切的想成为造王者,但明晖对王位却并不十分感冒。

    到了第一楼,明晖开门见山。

    “找个俊俏白嫩身子好的美人来伺候,要乖顺听话受得住的,备上蘸水的马鞭,泡水的藤条。”

    明晖付了银子刚进屋坐下,阿采便来了,着一身薄衫,月白,淡淡的蓝,底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进来便关过门去,明晖坐在上头,看他一眼,他乖顺的笑弯了眉,行至明晖跟前,跪坐在地上,?称呼了一句:“爷。”

    他微微仰着面,眼睛不大但媚眼如丝,眼尾细长微挑,鼻梁挺,鼻头小,贝齿轻咬着下唇。

    明晖对他的颜并无不满,随手拾起藤条来,慢条斯理的挑开他身上的衣物,衣衫退去,懒散的红豆在藤条的拨动下来了精神。

    “不许哭闹闪躲。”

    明晖说着,用藤条轻轻点着他的脸蛋。

    阿采用眼神回应他,眼见明晖抖腕,一眨眼,脸颊上一阵刺痛。

    明晖用脚蹬过去一张条凳:“跪上去,趴桌上。”

    阿采起身来,衣衫褪去,他扶正长凳,跪上去时刷了个小心眼,两条腿倾斜着,跪的开,上半身伏在桌上,屁股倒是撅的高。

    宽厚的花梨板子到了明晖手里倒像是轻巧灵活,迎着软rou扑咬过去,一荡一颤的,红的十分喜庆。

    一层浮肿上来,痛过了劲儿有点发麻了,明晖适时的换了藤条,红rou白痕,尖锐入骨的刺痛叫阿采冒了一身的汗。

    “喘好听些。”

    藤条在阿采屁股上走走画画,一张纯白的宣纸此刻已经完全染红,藤条上面带出一道道短暂的白。

    明晖戏弄够了便要他起身来,坐回条凳上,发烫的臀rou被他重重的摁在了条凳上,两腿分开,这些还未着色的嫩rou是逃不了。

    大腿让明晖抽的伤痕累累,阿采忍不住掉眼泪,呜呜的哭的很是可怜,还努力的喘的娇媚些。

    明晖看他也觉得可爱可怜,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想狠狠欺负他,越是白嫩越是吹弹可破,他越是想打肿撕烂。

    红豆在明晖指尖流转,酥麻的快感令阿采喘个不住,明晖手中一对金丝“耳环”,说是环但不是个完整的环,前细后粗,前后并不相接缺了一截,还各坠着三颗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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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晖拿它在阿采眼前晃荡,问:“喜欢吗,你要是带的上就赏你了。”

    “阿采谢爷赏。”

    银屏上倒影着阿采的身姿,他M腿跪坐地上,胸前的金丝环上除了几颗互相碰撞的叮叮作响的宝石,还凝聚着一滴红艳艳的宝石。鞭子扫过来,它啪嗒落在地上成了一朵娇艳的花儿,很快又重新汇聚。

    从凳子上起来时,红肿的臀rou和条凳连在一起,又被猛然撕开,疼的他浑身颤栗,嘴唇不住的抖,鞭子飞舞起来,风被撕裂,烛光摇曳。

    和明晖欢好时阿采被弄的精疲力尽浑身软绵,下面塞的满满当当,上面也灌了好几口,嘴角溢出的,也让明晖抬着他下巴用指腹抹到他唇瓣上,使他重新舔干净。

    待宾主尽欢,阿采给明晖整理好衣裳,自己穿回薄衫,伤痕隐约可见。

    明晖掏出几锭银子搁在着上,随口吩咐:“拿去养伤,买些喜欢的玩意儿,饿不饿?伺候我出去吃些东西。”

    他问人饿不饿,却是要人先伺候他吃了再捡他剩下的。

    阿采给他系上腰间的佩玉,玄玉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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