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训诫,sp,调教,ds现代家奴】_158-160 元伊酩酊大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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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160 元伊酩酊大醉 (第2/2页)

在手中只觉得烫手,更何况那上面还刻着喜纹,无时不刻提醒着他嫁与苏辰的事。而这些东西被苏辰一个个抽出,每一个的花纹都磨砺着xue口,每一个纹路都提醒的今天是他与苏辰的婚礼。

    “你们婚礼真他妈变态!”苏源咬牙切齿,羞愤异常,被那些玉球一点点勾起了欲望。

    “明明是我们了。”苏辰不满,在苏源唇上咬了一口。

    那填充了一日的东西被无情丢弃,苏辰呼吸与苏源交缠在一起,两人便这般抵在墙上,喘息间唇舌深吻。

    内壁火热的绞紧了入侵的手指,苏辰扩张的更是匆忙,迫不及待地将坚硬抵入。

    “哥哥,好爱你……”苏辰不记得说过多少次喜欢,但是这似乎是第一次说爱。

    苏辰坚定的一点点侵入,苏源背抵在墙上,双脚绞在了苏辰腰上,“慢……慢啊——”

    苏源的便是苏辰的春药,无限勾起苏辰最深处的欲望。

    激烈地抽挺,苏辰将人抱起,便以这姿势抱着苏源一路走向卧室。

    “不要!啊——苏辰苏辰!”苏源哪受得了这般刺激,这样深入的姿势走动中挺动简直犹如折磨,那不断被磨砺到敏感点的没顶快感将他淹没,他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苏辰,忍不住的想要跑开,然而这般姿势他逃跑的范围不过是苏辰怀里。浑身烧起的快感将汗液蒸腾,两人灼热的体温交合着,心跳都仿佛融合成了一起。

    160

    林熙的大婚紧接其后,那夜众人酩酊大醉,就连甚少喝酒的元伊都喝下不知多少杯,除了林悦。在亲弟的婚礼上,他却只挂着轻描淡写的笑意,清醒异常,似乎难以参与那些热闹之中。

    面色赤红的林熙在众人面前拥吻自家的爱人,挂在了他的脖颈上,一遍遍重复着爱语。

    元伊已经有些晕眩,脚底像是踩着棉花一般轻飘飘的,他端着不断满上的酒杯,一杯杯灌入酒水,那轻松的姿态宛如饮下不过是清淡饮料一般。他不参与左歌与江原他们的哄闹,在祝贺过新人之后便是远远的瞧着那喜庆欢乐的一团。连着两场喜宴,让他心中燃起一丝奇异的悸动,而远处林悦身边站着的几人,左歌艳丽,江原俊秀,林冉乖巧,似乎少了自己,也是那般的合适。像是有枚针在不知不觉中扎入了哪儿,刺的难受,冒出了酸水。

    烈酒浇愁,元伊浑身guntang,他不知自己的晕眩不仅仅是酒精,而是连番cao劳下身体已经亮起了警示灯,他发起了高烧。许久未生病的元伊对身体的预判降到最低,胃部的绞痛与头晕目眩都以为是酒精的作用,他摔下酒杯,整理了衣冠,一点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悦已经发觉自家几个小朋友今天已经酒精过量,身边揽住了几个,然而也一直观察着远处的元伊。

    元伊走时,林悦便跟了上去,只瞧见自家小朋友脚下虚浮,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房间,一向洁癖的元伊,竟然就这般穿着鞋子踩上了卧室的沙发,呆愣地抱住了膝盖,埋下头浑身抖的犹如在抽泣。

    “元伊?喝点醒酒汤?”林悦微微叹气,端来了温热的汤药。

    抱着膝盖的小孩只听见自家家主的声音由远到近,似乎越来越近,他忍不住抬眼,手指已经先一步端住了茶杯,“不要醒过来。”

    喝醉的元伊缓缓摇头,然后将杯子往身后藏,一下便将汤药撒了一身,从背脊到裤腰湿了个彻底。

    林悦反应极快,将人拉起,顺势就要将湿掉的衣服扒掉换去一身,然而却不想才解开衣服,酒精与高烧双重作用下已然糊涂的小孩,奋力地挣扎起来,然而此时的奋力挣扎却是那样的软绵无力。

    “不要……哥哥不要打……家主我错了!不要罚元伊……”小孩害怕极了,使劲地抱住了林悦的腰,仰起头满脸泪痕的求饶,“哥哥,好疼!罚的太疼了!”

    “元伊?”林悦不想人醉成这样,林悦这时候哪能生气,只得哄着,“哥哥不打,元伊乖,我们换身衣服。”

    元伊失焦的眸子泪汪汪、雾蒙蒙的,隐去了清醒时的清冷理智,让林悦想起他幼时那小鹿一般无辜的天真。

    “骗我!”元伊的眼泪越流越多,“不要……我了……”悲戚又委屈,他抬眸看着林悦,“我……”只是四分之一,对不对?

    您把自己分成了四块,我只拥有四分之一。

    林悦摸到了元伊guntang的额头,几乎气的要将已经昏昏欲睡的人拍醒狠狠挨一顿家法,竟然发烧了还那样喝酒?!竟然还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回房,连医生都不叫?如果就这样烧一个晚上……

    林悦不敢想。

    林悦守了一夜,元伊在昏睡中挨了两针,终于把烧退了。

    元伊缓缓的睁开眼,瞧见坐在床边看报表的林悦,他浑身都是酸疼的,喉咙干的一点就着,他咳了几声,;林悦扶他起来递上了插着吸管的杯子。元伊轻轻躲开,“……家主,我想去出去走走。”

    林悦冒火,不想元伊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他忍下,道:“不行。”

    元伊听到了拒绝,偏过头不再看林悦。

    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到了极点,元伊紧抿的唇线看着倔强的不行,林悦越看越气,直接将人翻过按在了床上,在元伊的紧绷中从床柜里拿出一把戒尺,没有二话便抽向了臀峰。

    沉默的房间里回荡着刺耳的击打声,生病中的孩子格外脆弱,明明期待的是温柔的安抚与亲抚,却不想却受这冷硬无情的戒尺。

    元伊梗着脖子死死挺着,怎么也不愿服软,林悦下手越来越重,也是一言不发,沉默的挥下戒尺。

    林悦已经连连挥下不下40,那一块地方不知道被戒尺反反复复捶打了多少次,元伊疼到不行,已经忍不住轻轻躲避。

    “您…饶了我!”元伊浑身抖如筛糠,带着哭腔吐出一句求饶。

    “你知道戒尺下的规矩。”林悦停下,冷冷地道。

    元伊一个冷颤,戒尺不曾直接落在皮rou上,都不作数。元伊眉头凑成了一团,手指搭在裤子上,他已经不想再挨了。

    “我讨厌您…”元伊的酒大概还没褪尽,他突然回过头,对林悦道。

    林悦也不曾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出声警告:“元伊!”

    元伊垂下睫毛,“家主总是那么有原则,什么都照着规矩,挨打也是,宠爱也是,对谁都那么公平……”

    林悦不知道自家孩子今天是什么了,什么胡话都往外说,不禁皱眉,“公平不好吗?”

    “可是公平,就是最大的不公平啊!”元伊不知道自己在为谁不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公平与否的话语。他可能真的是醉了,忍不住说一些讨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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