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训诫,sp,调教,ds现代家奴】_18-20【酒灌cag 重度s N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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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0【酒灌cag 重度s N身】 (第2/2页)

他弟弟那张扬的笑容完全不同。

    “我见到了你弟弟,他说你情况很糟……”元伊有些担忧的开口,如今见了觉得元辞没有妄言。

    “你们不该来的,但是还是谢谢你们为了我来一趟。”元诗眼睛里闪过一丝水光,“容家和林家关系不太好,你们要是被发现了不好交代,我带你们出去。”

    “我能怎么帮你?你告诉我好不好?”元伊问道。

    “你为元家留在林家,我为元家留在容家,只不过是我不够听话不够认命,要折腾。”元诗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谢谢你元伊,我还有弟弟在,我不能怎么样。”元诗抹了一把眼泪。弟弟那天看着抓回来他,“哥哥你要抛下我好不好?”然后转身对容二少道,“哥哥知道错了,不会再抛下我的。是我没有阻止哥哥,怪我的!我代替哥哥受罚好不好?哥哥不喜欢受罚的,我不怕疼……反正我会忘的,我不怕,家主让我替哥哥好不好?”他明明怕的颤抖,却一声声的求着容二少罚他,不要罚哥哥。

    他心疼弟弟,他恨死那个自私的一走了之的自己。

    林冉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元诗的伤只觉得害怕,他不久前才直到,自己的堂弟代替自己被送入了容家,他甚至不是家奴……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元诗忍着痛带他们走小道,准备绕开监控悄悄离开,他是家奴,在家主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有放人的权限,大不了再受一次罚。

    然而容三少却已经在半途等着他们。

    “来了都是客,别急着走呀。”容三少抱着手臂笑着道,“元诗,请二位去参观一下我们容家的慎独和林家有什么不一样。”

    而此时,放心不下四个捣蛋鬼的林悦,去医院瞧了一眼,被子一掀开,林冉便噗通跪在了地上,左歌暗叫一声完蛋,也跟着跪了下去。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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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被领到容家的“慎独”里,直接进了靠最里的一个内间,除了一路上不少被罚的或者满脸指痕、板印,或者步伐艰难垂着头的侍奴,还有依然在地上罚跪的那些,没有见到太过震惊的一幕。

    只是江原却在院里那一排被按着打板子的人中,似乎隐约看见了自己堂弟。

    “你认识江水吗?”他问元诗。

    “不太熟悉,他在三少手下做事,我一般近身伺候二少。”元诗看见江原面露担忧,却不知该怎么安慰。

    内室除了刑架刑凳之类的大件,以及放置在柜子里、挂在墙上的各类惩罚器具里什么都没有,他们不会去做刑架那种地方,最后三人齐刷刷的坐在了地上。

    江原和元诗两人都被责罚过,没坐一分钟就纷纷站了起来,元诗瞧见了江原脖子上的刺青便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元诗从某个小柜子里悄悄摸出几瓶运动饮料和一些袋装的小点心,眼神颇有些无奈和温柔,解释道:“我经常在这屋子里受罚,这些东西都是元辞藏的。”

    他们的手机并没有被拿走,于是这时候林悦的电话打了进来。

    “在哪?江原在没在一起?”林悦语气格外差。

    “家主,…”元伊咬唇,这时不得不说实话了,“我俩都在在容家的慎独里。”

    “行。”林悦一个字说完便挂了电话。

    江原紧张的盯着元伊然后看见不过几秒电话就被挂断。

    然而来不及询问什么,便听见了开门声,随后,元辞的声音想起:“家主……”

    元诗蓦地扑到了墙边捶着墙壁叫着元辞的名字,却发现是徒劳。

    这间房间隔壁是容二少的内室,两边可以声音互通,也可只将一边的声音传入另外一边。而现在,容二少内室的声音清楚的传了过来,而元伊他们所在的这边只能安静的听着,却不能将声音传过去。

    内室的元辞宛如有感应一般的回过头看了那隔开的墙壁一眼,随后便将衣物全部脱下,寻常他都不会叠衣服,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一点点、慢慢地叠,叠的足够精致好,能够拖后一秒便是一秒。

    容景此时不会催促,安静的等着等到小孩自己做足了准备。

    “去将香点好吧。”容景喜欢看他战战兢兢地样子,人真是神奇,明明大脑都不记得的事情,仿佛身体却还记得。明明他应该不记得这房间发生的事情,却每次进到这里依然如履薄冰。他明明不该记得自己对他的做过的那些事情,却每次看见自己却比看见弟弟要更加瑟缩。

    隔壁的元诗听见了那句话,他握紧的拳头一团团砸向墙壁,燃香了……元辞……

    这句话太过残忍了,仿佛是要即将被凌迟的人自己去磨将割向自己的刀。

    元诗的情绪太过崩溃,江原和元伊两人只得去扶他,而一近,便看见了元诗脸上悲戚而又绝望的神情。

    那边声音又清晰地传了过来。

    “可灌干净了?”容景一把竹扇挑起元辞的下颌。

    “是。”元辞点燃了熏香,在袅袅青烟中跪在了容景面前。

    “我却不信。”容景笑着,将一条长长的柔软的蚕丝巾递给了元辞,“酒里泡过,进去可能有些蛰人,不过辞儿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可以全部吞进去是吗?”容景说话斯文好听,每句都像询问意见似的温和,只是不容忍拒绝罢了。

    元辞接过那条丝巾,然后转过身,跪趴在地,手指一点点将柔软、然而对于敏感的后xue来说还是太过粗糙的丝巾一点点塞了进去。这条丝巾很长,元辞一点点一点点的努力,将后xue似乎都要填满了,最后还有二十余厘米在外,而元辞xue内充实的难受,却怎么也弄不进去了。他有些害怕的回过头看着容景,小心翼翼的抱住容景的小腿,咬唇求饶。

    容景将刚刚开启的红酒递给元辞,“辞儿知道什么是蓝染吗?条件不够,那就用红酒给我染出一条好看的丝巾怎样?”

    人这奇怪的潜力,明明丝巾都进不去了,偏偏这酒瓶口却让容景给顶了进去,元辞害怕的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总觉得那儿已经撑到了极限。而容景却觉得太慢了,将他抓起按在了腿上,一把小小的、却厚重的木板左右敲打着臀上已经在下午时已经被责打的发青的肿痕,而酒水带了的痛宛如酸液一般的不断侵蚀着肠壁。

    “知道我不喜欢这旧痕,”酒已经在敲打中全部被后xue里的丝巾吸收,而本来就充满了后xue的丝巾不断涨大,容景抽出酒瓶,手指磨砺着肿胀的xue口,“来前怎么忘了再去慎独过一遍,将皮rou再抽红抽新了再过来?”

    “元辞知道错了……请家主用板子将元辞的屁股再抽的热热的肿肿的……”用药下的元辞特别乖巧,明明忘记了,却依然能回答出容景满意的话。

    容景将臀间已经吸足了酒的丝巾抽了出来,洁白的丝巾上满是红酒的颜色,然而他却不满意的放置到了一边,道:“第一次难免不得要领。”

    “谢谢家主宽恤。”元辞脸色已经有了一丝醉酒的坨红。

    “再试试,嗯?多染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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