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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测试道具/假阳R夹媚药/自己掰B脐橙队友/撞入宫腔 (第2/2页)
擦中几乎传来“咕啾咕啾”的柔腻水声。 在猝不及防的强烈刺激中尤莱亚“啊”的一声,手上一个抖动眼看就要握不住,柱状物在重力驱使下往下滑,即将跌出——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扶住了它。 阿普顿优雅地扶了扶眼镜,笑道:“看来,亲爱的尤莱亚需要一点点帮助。” 说着,他就手上用力,缓慢而不可抵抗地、将那东西往rou道里塞,让整个细窄的腔道被迫变成了假阳具的形状,几乎被撑成rou套—— 尤莱亚没有忍住一声细小的抽泣,上半身几乎弓成优美的曲弦,冷汗淌在上面,让人感官过载的刺激炸开在他颅内。他颇感丢脸地闭眼,指尖抖着去推拒那只带给他痛苦和欢愉的手,却奈何不了、没有办法、违抗那只手的力量。反被另一只手抓住细瘦的手腕,拎了上去。 当下面那破开他身体的东西势不可挡重重擦过那一点时,大脑赫然被白光满溢的尤莱亚于敏感感知的一角察觉自己的指尖似乎被硬齿轻轻咬住,叼在齿间。 等再回过神来,失去焦距的瞳孔慢慢聚焦,尤莱亚茫然地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抖,腿间被自己刚才喷出来的水浇湿,湿白的脂rou痉挛着,死死夹住腿间的那只手。 那个柱状物只差短短一截还露在外面,于是那只手也顺其自然抽出,其间带动了一下假阳具,顿时尤莱亚又闷哼一声。因为那东西在里面的顶端正正好顶在他的G点附近,稍微一动那灭顶的快感尾巴又若有若无扫过他神经。 “你打湿了我的手套。”阿普顿开口,带着点温和的责怪,好像面对的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推倒水杯。 他叹息着说:“果然还是个坏孩子。” 而尤莱亚的第一个念头是:还好那假阳还不够长,没有破开他的宫口。 第二个念头是,能进得比那假阳还深,赛维尔和米蒂奥那两人的东西是有多可怕,他那天是怎么活下来的。 后知后觉阿普顿说了什么,尤莱亚想开口,但一开口有些甜腻的吐息就溢出来。他只能闭嘴,想再用眼神对抗对面的人,却没有察觉如今他的眼神都是软的、湿的、飘抖着的,他却企图在这些柔软之物里藏一把利刃,像对毒蛇龇牙的奶猫。无怪阿普顿又低低笑出声来。 “你只差最后一个了,亲爱的。”阿普顿好心提醒道。 尤莱亚再次做出尝试,喘息着用眼睛展现对他的杀意。然后张开腿,艰难握紧那假阳具外面一截,狠狠一抽—— 已经被cao服的壁rou绵缠着那已经被温热的死物,不让它出去,却抵不过主人的铁石心肠。最终只能任那东西被抽离出去,湿漉漉被扔到地上,于是又涌出一股被堵塞的水液,把坐垫的颜色都浇深一层。 那东西被丢到地上后,那条原本闭合的细缝都一时还绽开来,留着痕迹根本合不拢,像被人强行剥开的花心。 下一秒那美好颜色就消失在了阿普顿眼前,尤莱亚合拢膝盖,把裙摆拉好,动作间居然能看出一点阿普顿心心念念的守贞淑女,明明刚才还被那个假阳玩到花心烂熟。 而此刻,除了染上粉晖的脸颊和发颤的指尖,倒是一派正常模样。 尤莱亚两指拎起那支粉色药剂,咬开瓶塞后毫不犹豫一口咽下。 嘭!仿佛被重锤击中心脏,又好像一团熊熊篝火点燃意识。尽管尤莱亚早猜到药剂功效,也万万没想到它见效如此快如此猛烈! 顿时尤莱亚被点燃的欲望沸腾起来,他捂住自己胸口,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身体如被灼烧一样变得粉红,另一只手向下,就想急急发泄已经昂扬起来的欲望。 然而他的动作却被一根藤蔓止住,那根眼熟的藤蔓紧紧缠上尤莱亚的双手,再灵活绑在他身后。 被按住动作的尤莱亚几乎被勃发的欲望逼得几乎崩溃,却还是竭力控制自己,恶狠狠瞪过去。果然看到阿普顿一脸笑吟吟,十指交叉看着他。 他快变成一团糊浆的大脑精准体会到了阿普顿的意图:他是不会像赛维尔和米蒂奥一样粗暴来强jianian他,作为一个有“高雅志趣”的学者,他当然是要尤莱亚主动掰开逼邀请他cao进去! 他之前是瞎了眼才会觉得阿普顿至少比那两个人好一点!大脑恨恨闪过这个想法,尤莱亚在挣动中就已经跌下了座位,没有双手,好半天爬不起来。期间他屄里的水流得已经打湿了裙子的半个内层下摆,腿间滑腻一片。 感到大脑理智的灵光正在逐渐消散,纯粹欲望的兽性涌上来。眼尾都被欲望烧的通红,尤莱亚简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想像对面那个仍然淡定从容的人求饶的心。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反正迟早抵抗不住,尤莱亚自暴自弃想着顺从阿普顿心意算了,反正他今天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沉没成本”吧! 下定决心后,尤莱亚想向阿普顿靠近,却因为此时姿势和急切心情只能膝行过去,他下巴搭上阿普顿膝盖那一刻,阿普顿微笑着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然后继续巍然不动。 尤莱亚被冷汗浸湿的双手抓住阿普顿长袍的边缘,像白蛇一样,艰难莽撞坐到了他腿上。往日冷淡秀丽的小脸难得露出象征情欲的昳艳来,然而他的瞳孔仍然是不见底的漆黑,已经蒙上水雾,就这样抬眼看着阿普顿时,几乎给人一种乖巧的错觉。 阿普顿笑容微滞,然后收敛,有一瞬间几乎露出冷色。然后他又笑起来,好心帮助手忙脚乱的尤莱亚解开自己衣物,早就勃发昂扬的硬物跳了出去,几乎戳在尤莱亚腿rou上,把他吓了一跳。 阿普顿伸手按住尤莱亚发丝柔软的头顶,揉了揉,又按住他脊背,让他撞到自己胸口。腿心也直直怼到狰狞阳具前,然后像教师教导学生,阿普顿仍然用和下面景象不符的语气说:“自己掰开你的屄,吞进去。” 尤莱亚戴着蝴蝶乳夹的胸口被撞得生疼,又蓦然听到这句命令,还年幼的心里几乎有些惶惶然了。却下意识遵循阿普顿的指令,手指陷入湿软的蚌rou,往两侧轻轻别开,黏液打湿他的指节,那条敞开的细缝张成一个近圆形,柔柔挨上青筋贲张的蕈头—— 先是深深凹陷下去,然后终于被破开屏障似的,“啵”一声,不同于刚才死物的灼热就几乎把缝内敏感的黏膜烫伤。 尤莱亚僵在原地不动,手撑在一旁,还在发颤,却怎么都不肯向下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恐惧袭击了他,仿佛下面要吞的是一团活鱼。被压制心里许久不见的洁癖再次涌上来,尤莱亚几乎有种作呕的欲望。 “怎么总是要我来帮忙呢?”阿普顿说,温和责怪着,和刚才如出一辙。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几乎残暴性地、捏住尤莱亚单薄的肩骨,以毫不留情的力道往下压! 宫口又一次被无情凶器撞开来,稚嫩的宫腔被迫又容纳服侍一个男人肮脏的性器,一缩一缩痉挛着,裹在jiba上。 “!”尤莱亚那声尖叫还没溢出来,就又被接下来冲撞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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