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杀手_第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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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1/1页)

    H市位於北方,距离M城有一大段距离,但这特别的日子,元曼手边只剩下白安竹还能连系的上了。

    位置显示那名代号红鸢的特工在H市山区,位於半山腰处。

    驶近山区,白安竹很快便听见枪声,断断续续。

    循着枪声,她走进树林,看见距离自己十五公尺有个男人躲在大石後方,石头另一侧约莫二十公尺有三名手持步枪的男子。

    白安竹压低身子,往敌人方向移动。

    他们应该不知道有後援,但她仍旧小心行事,前行在漆黑树林,行动格外困难,五十公尺的距离耗费她不少时间。

    〝碰、碰!〞

    白安竹扣下扳机。

    「有埋伏!」其中一个男人喊道。

    「三点钟方向!」另一个男人大喊。

    「啧。」白安竹侧身,依靠树g当作遮蔽。

    至少已经处理掉一个障碍。

    她在心中计算那两人开枪的节奏,抓准时间朝左方男人补了一枪。

    「组长!」另一个男人叫唤。

    白安竹趁势现身,举枪攻击。

    〝碰、碰!〞

    〝碰!〞

    目标应声倒地。

    白安竹抹了下手臂,子弹擦过。

    她上前察看三名敌方成员,其中两人已然断气,剩下组长一人苟延残喘。

    她蹲下身,拉下对方面罩,枪口抵在对方脑袋上。

    「目的?」

    「开枪啊。」男人冷哼。

    「我再问一次,目的。」白安竹重述。

    「胆小鬼,开枪。」

    「别---!」

    〝碰!〞

    子弹贯穿脑g,在对方额头正中央留下一个血洞。

    「你为什麽要开枪?」红鸢摀着腹部,缓缓朝白安竹走近,眼神尽是伤痛。

    「你还有有问题没问?」白安竹m0了m0下巴。

    「没关系,我们可以自己找答案,不用他们。」她说。

    「不是!你为什麽要杀人?你不能这麽做!」红鸢指着雪地上的屍T。

    「疯子。」白安竹冷声,决定无视这个男人,着手搜查屍T的遗物。

    「元曼派你来的?」红鸢坐上雪地。

    白安竹没有搭理对方,专注找寻有用的线索。

    「她怎麽会派一个冷血杀手过来?」红鸢语带厌恶。

    「E&E?」白安竹从对方皮夹里找到一张相片、几张钞票和十七张同一人的名片,接着又再去翻找其他屍T的遗物,也都找到一样的名片。上方皆写有E&E的字样。

    「我被派来调查这组织,前几天接获通知他们会在这里进行交易,结果等到的是全副武装的枪手。」

    白安竹丢下名片,起身走近红鸢。

    「中几颗子弹?」她问。

    「一颗,侧腹。」红鸢压着被子弹击中的部位。

    「起来,去医院。」语毕,白安竹迳自向树林外走去。

    红鸢吃力起身,缓缓跟在後方。

    白安竹前行了几公尺,觑了眼後方的大男人。

    「抓好。」她冷声,让红鸢搭上自己肩膀,替对方承受绝大部分重量。

    「可别Si了。」白安竹说。

    「你这个人可不可以有一点同理心?」红鸢压低嗓音。

    「你刚刚杀了三个人,都不敢到愧疚吗?他们也都是有血有r0U的人!」他激动说道,此举拉扯到腹部伤口,闷哼一声。

    「第一,他们想要g掉你,不是你Si就是他们Si。」

    「第二,我被派来救你,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是我的工作。」

    「第三,不过是杀了人,你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

    「不过是杀了人?」红鸢震惊地看着对方,这是他听过最荒谬的言论。

    「怎样?」白安竹的态度让红鸢更生气了。

    「那是生命!怎麽会有你这种不知悔恨的家伙?」红鸢咬牙。

    白安竹左手拨通电话。

    「白安竹,红鸢怎麽样了?」元曼劈头就问。

    「他脑袋坏掉了。」

    「什麽?他脑部受创吗?枪伤?他还活着吗?」元曼寒毛竖起。

    「元曼,你雇错人了,红鸢不适合做这一行。」白安竹说。

    「meimei,我还在你旁边,说话尊重一点。」红鸢开口。

    「现在是什麽情况?」元曼不解,但听见红鸢还有力气回话,自然就放心许多了。

    「元曼,这臭小子杀了E&E三名成员,你没看到,她扣下扳机的时候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你不能雇这样的特工。」红鸢激动嚷嚷着。

    「你不能让脑袋坏掉的人在你手下做事。」白安竹回道。

    元曼终於进入状况,她这才想起这不是让组织里天秤最两端的人碰见了?

    「听着,不管怎麽说,安竹确实救了你一命,先别管她用何种手段,总之,你近期先好好养伤,好吗?红鸢。」

    「所以你默许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组织里活动?」

    「安竹她…」

    「不过是杀人,有错吗?」白安竹开口。

    「呃…安竹,你先冷静点。」元曼扯了扯嘴角。

    「不过是杀人?」红鸢提高音调。

    「有错吗?」白安竹重述了遍。

    「太夸张了,真的太夸张了。」红鸢开始怪叫。

    白安竹拉紧对方手臂。

    「呃啊---」红鸢一声惨叫。

    「怎麽了!」元曼大惊。

    「让他闭嘴。」白安竹冷声,切断通话。

    电话另一端的元曼叹了口气,至少她能确定白安竹会完成任务,就让苦主红鸢忍一忍吧。

    虽然白安竹的观念不适用於文明世界,但也没有谁能够让她认清错误。

    事後她收到白安竹传来红鸢的医院位置,任务完成。

    缓气机运转着,向慕青倒在软床上,把玩着手中钥匙。

    是白安竹离开以前,塞进她手里的。

    「白安竹,你这是什麽意思?」她呢喃着。

    「不要什麽都不说,好吗?」

    向慕青轻轻叹息。

    「我和你…到底算什麽?」

    她仰头问着,好似能将心中疑问传递至天空,让信仰向她说明。

    手机讯息传来,向慕青迅速查看。

    「王晋?」以为是白安竹,见到上方姓名栏来自别人,她有些失落。

    〝慕青,下周末有空吗?我手里有两张舞台剧门票,一起去?〞

    「才不要…」向慕青心想。

    但思及前一阵子因白安竹临时发生状况,她欠了王晋一次,外加…

    母亲一字一句在她脑中回荡。

    「向慕青,说不定你是真的一时意乱情迷?」她扪心自问。

    「本来就不该对自己的学生抱有师生之情以外的情感,你就去试一试吧。」她如此说服自己,很快便答应王晋的邀约。

    「不知道她平安回到家了吗。」

    然,脑中还是无法停止想念与担忧。

    抑制住拨通电话的冲动,她传了封简讯询问,便侧身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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