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叶深【BDSM】_十七、【云雨】的人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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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云雨】的人是谁( (第2/2页)

下,也没有很痛。”至于要这么罚我吗?后半句终究没有说出口。

    夏觐渠不置可否。

    被玩弄之后身体本就脱力,当夏觐渠强硬掰开他的嘴时,叶瞻庭完全没机会反抗。

    干呕着想把药液吐出来时,夏现渠灌了第二麦。

    “少挣扎。叶瞻庭。别让我觉得你是真的傻。”

    咽下第二支药剂的几分钟之内,叶瞻庭浑身开始发热,腿间yinjing涨起,臂间xue口sao痒不止。

    这种想要纾解欲望的身体感觉持续了半刻钟,停下来。

    跨间的yinjing也疲软下去。

    夏觐渠开始灌第三支。

    药效发挥前,夏觐渠撸动自己的yinjing,等到叶瞻庭药效上来,夏觐渠也正好临近高潮。

    夏觐渠停止了接动yinjing的手,解开了束发的头绳,系在叶瞻庭的yinjing根部。

    泼墨长发倾斜而下,敛去了夏觐渠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英气冷冽,反倒有种让人亲近的柔和。

    “疼。太紧了。”

    夏觐渠拍了拍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尽是轻蔑。

    你用什么资格跟我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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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屈吗?

    唇间被夏觐渠仲来的食指点上。世间的时之长河此刻好像凝结不前,眼前的画面也变得缓慢:夏觐渠在自己眼前自渎,把欲望随意淋洒在他的面庞。

    叶瞻庭的小腹再次起伏,jingye仿佛随时将在颤抖中迸出。“放开我吧。”挂在脸上的jingye滑进口腔,被叶瞻庭干哕出来。

    夏觐渠从身旁取了今晚的第四支药,单手钳制住叶瞻庭的双颊,药剂顺着喉咙滑入食道,再无吐出来的可能,夏觐渠才松开了手。

    “今晚之前,我说了什么?”夏觐渠问,但紧接着就自答起来:“第一,玩过之后,送你走;第二,管好你的嘴,不要乱说话。尤其是,我不喜欢你言辞里的不知礼数。”

    “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用我想要的方式,陈

    述你现在的感受。”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方式。我现在骨头缝发

    热,很痛,下面的东西····很不舒服,很痒,很想要触碰,头也很晕。”叶瞻庭稍稍整理了言辞。

    换来的是夏觐渠托着自己下巴扇上来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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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上去很没耐心,“不知道要少说。”却又一点点纠正他话里的错,“我说你是什么?”

    奴隶?狗?叶瞻庭思索了片刻,从脑海中搜寻出这两个词。他好像说了“狗”。

    “你的狗?”

    夏觐渠把手放在他的yinjing上,这是奖励。叶瞻庭如获至宝般蹭上去,发觉不妥,又克制着停下来。

    很好。“下一个问题,在你心里,我是谁。”

    是夏觐渠,还是主人。

    那只覆盖在他yinjing上的手轻蹭后抽离。叶瞻

    庭感受到了自己后xue中肠rou的绞动。

    是谁?这时房间里静悄悄,可以听见淡淡的歌谣从远方传来:“啊啊……秘汤,魄飞魂荡;地势之坤,天行常健,凡间众人,颠乱常序,未告上天,遮我神眼……”

    这时的舞台在表演什么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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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谁?"真觐课又重复了一遍。

    夏觐渠吗?可能是,"主人?"

    叶瞻庭并不知道答案对错,也不知道被灌进身体的春药略微让人神志不清。

    "好。"他听见夏见渠这么说。

    接着自己跨下的yinjing被解开束缚,身体也重获自由,夏觐渠把他抱上床,用手指扣挖他的xuerou,又把那根炙热坚硬的东西捅进自己的身体。

    床板晃得吱呀出声,床穗照旧叮当不停。

    "cao你的人是谁?"有个声音问。

    "主人。"

    "你是谁?"

    "我是,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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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在做什么?"

    "本挨cao。”

    "连起来说。"

    叶瞻庭想了一会儿:"狗在挨主人的cao。"

    叶瞻庭忽然很想哭。

    他发觉自己在一个毫不知晓的深渊中越越

    深,为他提灯的人,也正是至他沉沦之人。

    cao至终末,夏觐渠又问了一遍:"cao你的人是谁?"

    "主人。"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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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为什么不对?

    “cao你的人是谁?"

    “狗的主人。"

    "不对。"

    "cao你的人是谁?"夏觐渠第三次发问。

    叶瞻庭的guitou前端干涩发痛,夏觐渠每次撞击都正中命门,可他一点也射不出来了。

    "我的主人。”

    "不对。"夏觐渠揉捏了一块叶瞻庭破皮的臂rou,cao弄更是发狠。

    "cao你的人是谁?"

    叶瞻庭几乎要把床单抓破,夏觐渠却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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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疼很疼。

    "是……夏觐渠?"

    夏觐渠把叶瞻庭揽在怀里,让他感受自己小腹处射出jingye时的律动。

    “连起来。"

    "cao我的人是夏觐渠。"

    子夜深沉。

    不愿让伤口沾水的叶瞻庭还是被夏见渠按进了盛满热水的木桶。

    靡烂花xue中的浓稠jingye悬在水中,在深色木桶相衬下更显yin乱。

    做完之后叶瞻庭瘫在床上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还有没有洗澡这件事,肠道中的guntang也不能消减夜色和失力送来的困倦。

    "去洗澡。我陪着你"夏觐渠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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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瞻庭哼了声"不去。"

    下一秒就被夏觐渠打横抱起来扔进热水中。

    热水争先恐后攻浸叶瞻庭身体上的破口,“我会生病的。"

    "给你涂药。不会生病。"

    得了此信,叶瞻庭缄口不言,享受热水温暖的包裹。

    任凭夏觐渠扣挖的动作。

    半晌,叶瞻庭道:"结束了吗?"

    夏觐渠愣神片刻,道:"今晚结束了。你做得

    很好,我也尽兴。"

    叶瞻庭睁开眼鱼,呆呆回望着夏觐渠,直起身子上前,却沉默,并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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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叶瞻庭摇了摇头,意识到他等待不会有结果,可他却不受控制他又往夏觐渠身边凑。

    他在等待一个吻。

    他的吻没有落下。

    夏觐渠跳出木桶,为他展开一个小毯子。

    "睡觉了要。快出来。"

    叶瞻庭从水中站起身,任凭他的摆布。

    云雨之后的床铺不知何时炽然一新,成了最温暖最恬静的梦乡。

    "帮帮我吧。夏觐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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