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夫yin事_12 妻子春药设局:母婿、岳婿、姐夫妻弟大(前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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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妻子春药设局:母婿、岳婿、姐夫妻弟大(前篇 (第3/3页)

一株凉拌木耳放到邢泰铭面前的碟子之上,“老公,尝尝,你不是最喜欢吃黑木耳了吗?”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田淑秀那本就红晕的脸上顿时又是一热,又添了一杯酒咕噜咕噜灌下,这个时候药效已经迅猛作用了一些的田淑秀,想到昨晚那被邢泰铭的唇舌宠爱了一晚上的yinchun,顿时就动情地rouxue里一热、涌出一股yin水,她那看向邢泰铭的眼睛就像是拉了丝一般,嘴上也忍不住道,“是啊,泰铭不要客气啊,喜欢就多吃点,黑木耳这种东西多的是,想怎么吃都行。”

    邢泰铭自然是知道田淑秀在打着什么哑谜,他嚼着嘴中那爽脆口感的黑木耳,脑海中却不由回忆到女人下体那软滑的触感,那些yinrou就像是绽放在他唇舌之上的花瓣一般,任他的舌头采撷吮蜜,而且只要一想到那是属于自己妻子母亲的yinchun,自己品尝到的是丈母娘的味道,邢泰铭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浑身燥热,鸡吧发硬。

    而与此同时,不知道在这期间猛喝下好几杯的钟正也心头发痒地不肯放过钟守,他看着那闷头喝酒,也不怎么夹菜,浑身紧绷地钟守,嘴里酒气厚重地道,“钟守啊,你虽然22了,但也别急着找对象啊,还是得先立业,知道吗?别光顾着喝酒啊,看你jiejie顿的海带猪蹄,多吃点,补补身子。”

    而钟守就像是充耳不闻似得,夹着面前的炸花生,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而他的脑子也渐渐地发晕,浑身更是极为guntang,更让钟守难受的是,他那坐在硬板凳上的屁眼儿正在不住地出水儿发痒,那种痒让他难耐地在椅子上磨动屁股,嘴唇更是忍不住抿住。

    而他此时的状态自然也落在了一直关注着他的钟正眼里,此时钟正看着那钟守那sao浪地小幅度地摩擦着屁股的样子,被刺激得浑身就像是有无数个小蚂蚁在爬动一般,恨不得立刻就将钟守抱住,用他那紧致雄壮的男性rou体来抚慰自己心中sao动的yin欲饥渴。

    同样瘙痒难耐地还有田淑秀,她时不时地就用那媚眼如丝的眼神看向邢泰铭那唇峰分明的薄唇,双腿止不住地并拢摩擦,好似这样就能抚慰和缓解那饥渴瘙痒空虚的阴蒂和rouxue,当那足够充分地酒精和药效的作用,她的眼前甚至开始出现迷幻,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嘴唇,那眩晕的世界在她的眼里有些扭曲,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在亢奋地上瘾地喝着杯中的酒。

    而邢泰铭对田淑秀那越来越赤裸大胆地眼神并非是无所察觉的,只是他并不敢去看,生怕被钟珍发现他和田淑秀之间的诡秘,但随着他喝的越来越多,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地不对,他发热地伸手将那脖子间系到头的衬衫扣子解开,更是难受地将脸上的眼镜取下,用手揉了揉眉眼,那潋滟至极的桃花眼就那么地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眼里。

    当然也包括钟正和钟守,他们看着邢泰铭那眼角桃红、盈满水汽的眼眸如同风情万种的花下水潭,那眼波流转之间都是一股魅意,这样一双轻易就可拨人心弦的眼睛却生在一个男人身上,这让钟正和钟守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瞳孔紧缩,呼吸急促。

    而反应最大的还是田淑秀,此时她已经快到了失控的边缘,脸上潮红异常,就连身体都开始在摇晃,她看着对面在她的眼里是如此俊美诱人的女婿,仿若无人地喊着,“老公~”,而这里却坐着她真正的老公,钟正。

    钟珍看到这里,便知道够了,她看着那已经基本上见底的玻璃罐,轻轻地一笑,然后看向钟守,用手推了推他,“阿守!阿守!”

    钟守的身体一震,从邢泰铭那诱人的脸上艰难地抽离眼神,双眼炙热的看着钟珍,“姐?”

    “妈,看起来有些醉了,你把她扶到房间里面去吧!”钟珍说着又将那钟守还没喝完的酒杯递给他,“喝完再去,别浪费!”

    钟守此时早就不太正常了,反应迟钝地他右手颤抖着将钟珍递过来的酒接过,然后一口灌下,那入嘴的冰凉就像是浇在他体内那团熊熊烈火上的热油一般,顿时激荡起更为蓬勃汹涌的热浪。

    而一旁的田淑秀早就醉地趴在了餐桌上,嘴里不住嘟囔着“老公,舔我,舔我的sao逼,好痒,好难受。”但她的声音小而含糊,所以其他醉得不清的人也根本没有注意到。

    钟守双腿打颤地起身,将田淑秀搀扶起,而钟珍也连忙起身帮忙。

    但是此时感受到男人炙热的体温和味道的田淑秀根本无须钟珍帮忙就紧紧地缠到了钟守的身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钟守那坚硬的胸膛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了许多汗而味道浓厚的腋下,她满脸病态痴迷地用脸在钟守的胸膛上摩擦着,嘴里不住含糊地说着,“老公的味道好浓,好想舔,呃啊,好热,好难受。”

    脑子发昏的钟守被在自己胸膛上不同抚弄摩擦的母亲弄得阵阵酥麻,“妈,你醉了,我,我扶你去休息,嗯啊,妈,不要乱动。”钟守能够清晰感受到母亲喷吐在他奶头上的热气,而且田淑秀身材娇小,所以这样的姿势,田淑秀的奶子是紧接在他的下腹摩擦着的,那丝毫不比钟珍小的巨乳就像是两坨极具弹性地rou球在挤压着钟守那紧绷的下腹。

    “唔,我不要,老公,我想要你,老婆的小sao逼好痒,想要老公的舌头和鸡吧插进来,老公的鸡吧呢,给我老公的鸡吧,”田淑秀的嘴不停地在钟守那已经被汗水打湿的胸膛上摩擦着,那根舌头已经饥渴难耐地探出来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钟守那膨胀的奶头上舔舐着,她的右手紧紧地抱着钟守的腰,而左手已经向下在钟守的双腿中间探寻着、摸索着,然后一把握住那是她亲儿子的巨rou鸡吧。

    这个时候,钟守并未抱着田淑秀走多远,旁边就是沙发,那突如其来的一击让钟守当即身体就是一晃,抱着田淑秀歪倒在那沙发之下的地毯上,此时浑身guntang酥麻地钟守呼吸急促,他伸手向下握住田淑秀的那只手,“妈,呃啊啊,不要动,我是钟守啊。”

    而这个时候还在餐桌上的钟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趴在桌子上,脸颊桃红guntang,嘴唇向下微张的邢泰铭旁边,那只宽大的手就那么色眯眯地从邢泰铭的背后将那夹在裤腰之中的衬衫扯出来,然后那双粗糙的手就钻进了那衬衣里,从下往上地顺着男人那精瘦光滑的后背一路摸索往上,然后又在邢泰铭的迷糊地呻吟着一路往下,钻入那裤子之中,一把握住那紧翘的屁股狠狠一捏。

    “呃啊啊——”那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刺激的邢泰铭双眼猛地睁开,然后当他看清面前的是钟正那张脸的时候,他的双眼兀的睁大,然后双腿打颤地起身,他环视四周,当他看见那就站在客定中央的钟珍的时候,便下意识地想向她走过去。

    可是还没等他走几步,钟正又起身一把抓住了他,嘴里含糊到,“女婿,你想要到哪里去。”此时的钟正已经被喝下去的不知道多少浓度的春药弄得满脑子都只剩下rou欲和兽性,而他身边只有邢泰铭这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放过他,只见钟正一把抓住邢泰铭就将他按在那厨房的岛台之上。

    如果说,这四个人里面还有清醒的那个人的话,也就是邢泰铭了,因为昨天喝了不少酒,今天他虽然也没少喝,但到底还是少点,摄入如此浓度使得现在的邢泰铭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体那极为不正常的sao动性欲,而当他被自己的岳父压在身下,当钟正那强壮的大腿挤进他的腿间,压在他的鸡吧根部和yinnang之上的时候,邢泰铭还是忍不住地闷哼出声。

    而此时的钟珍就站在那两对交叠在一起的身体中间,她脸上满是极度亢奋的兴奋潮红,呼吸急促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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