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夫yin事_8 古董父亲抱着儿子的头疯狂打桩,猛男s儿子嘴化为大套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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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古董父亲抱着儿子的头疯狂打桩,猛男s儿子嘴化为大套子 (第2/4页)

   “我再说一次,松开!”钟正根本不为钟守的话所动,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钟守那双深邃、又湿漉漉的眼睛,嘴里再次强调道。

    但是钟守又怎么会松开自己的身体,所以这个时候就到了钟正手上另两根皮带的作用了,只见钟正直接搬来了两把太师椅,而紧接着,钟守的双腿就被钟正用另两根皮带分别束缚在了那两把太师椅的椅腿上。

    其间自然又是好一番挣扎,但是钟守已经都这幅姿态了,又怎么能反抗得过现在正值亢奋的钟正呢,而且钟守不知道的是,他反抗的力度越大,就越刺激钟正,等会儿他要迎来的惩罚就越强烈。

    所以当钟正扣好最后一个皮带的时候,在他背对着钟守缓缓站起身来,那带来的压迫感对于钟守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因为现在的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而他的脸上更是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又开始泛红,脸上不知到是泪水和汗水,总之是湿漉漉的。

    “爸爸早就给你说啊,叫你松开不要反抗,你怎么就不听呢?就像爸爸给你说过要洁身自好,远离女色,你也不听,钟守你说说,你现在这样是不是都是你活该呢?”钟正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来,双手交握揉了揉刚才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红酸痛的手,身上那本来扎在裤腰之中的衬衫也早就凌乱不堪,所穿着的那宽大的西装裤更是搬掉不掉的套在半个屁股和前面支棱起来的鸡吧上。

    “爸,我都成年了,我难道没有交朋友的权利吗?而且她也不脏,今晚的事,只是,只是我喝多了,爸,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的,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吧。”人在被逼到一个地步的时候,只要略有胆性的人都会想要反抗,所以在听到钟正那毫无逻辑的批判的时候,钟守还是忍不住地申辩,可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想要摆脱这种困境,来硬的是不行的,所以他给这一切找了个理由,喝酒了,对,是喝多了。

    “喝多了?”钟正看着那已经开始撒谎的钟守,嘴角的弧度上扬了一瞬,紧接着,他的整个身体弯下,半跪在钟守的腋下旁边的位置,他的脸缓缓地向钟守靠近,在后者极其惊惧的眼神中闭着眼睛深深地在钟守的嘴边吸了一口气。

    但入鼻的根本没有任何酒味,反而是一种还未散去的女人下体的yin荡腥臊气味,这种味道让钟正的双眼顿时眯起,他的脑海中又回荡起那个女人风sao地yin叫声,霎时间钟正的呼吸就变得凌乱起来,他的左手兴奋地战栗,然后紧紧地又捏住钟守的下巴,让钟守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紧接着他的鼻尖又凑近闻了一番。

    这下他不仅闻到了一股更为浓稠的yin液的腥味,还有一种尿sao味,钟正那眯着的双眼睁开,暗流涌动地看着钟守,“这就是你说的酒味,钟守你还在撒谎,做错了事不承认也就罢了,你还学会撒谎了,你是真的学坏了,怎么,你把女人yindao里面流出的yin水和喷出来的尿当作酒喝的吗?你闻闻你的嘴多臭。”话音刚落,钟正就又站了起来,又向外走去。

    躺在地上的钟守满脸潮红、双眼惊恐地看着书房门外的黑暗,耳朵不放过外面传来的任何声响,直到“抨”地一声冰箱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之后,钟正的脚步声又由远及近地响了起来。

    而很快,钟守那瞳孔紧缩的眼眸了又出现了钟正那拿着两瓶酒、浑身的衣物松松垮垮、额头头发凌乱不堪、就像是一个游荡的老醉汉一般的身影。

    “爸,你拿酒干什么?”钟守语气颤抖地询问着,而他的心里却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儿子啊,爸爸这就是叫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酒,叫你以后不要钻到女人的胯间找酒喝了,”钟正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他为数不多的笑就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冷笑,可是现在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情十分不错,那双盯着钟守的眼睛亮的惊人,“爸爸不叫你知道什么是喝多了,你以后又还会撒谎拿这个骗爸爸,不是吗?”

    “抨”地一声,那瓶白酒被钟正用牙齿咬开了瓶盖,而紧接着就被他极其强硬地灌进了钟守的嘴里,要知道那是一瓶度数不低并且容量不小的白酒,就这样被硬生生地一点又一点地灌进了钟守的喉咙里。

    “咳咳咳咳咳……”屋内很快就响起了钟守疯狂地咳嗽声,他只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灼烧了起来,浑身都被那白酒弄的燥热不堪,而很快他的头都有点犯晕,他的脸也被那酒熏得通红,双眼含满了泪水,而那些被他吐出来的白酒就顺着他的下巴和两颊流的到处都是。

    钟正看着那见底的酒瓶,满意地将它扔到一旁,然后又极为可惜地看着那流到地毯上的酒液,那些他是不可能去舔的,可是……,钟正又看向那些因为钟守的挣扎而流到他胸膛、腋下的酒,浑身就像是深处沙漠一般燥热干渴,尤其是看到钟守那深色诱人的肌rou上分泌出的汗液,还有那在液体之下显得极为诱人的乳晕和奶头,他就像是被引诱地入了魔一般,那个黑发和银丝相间的头缓缓低下。

    “呃啊啊啊——不要!!!嗬啊啊~~爸,你在干什么,停下来!不要这样,嗯啊啊!!!不要舔那里,好痒啊!嗬啊啊~~~不要吸!爸,呜呜,住手,我是你儿子啊,爸,不要这样,呃啊啊——不要咬,好痛!”钟守本来还在因为刚才喝下的酒而发懵,所以在胸口上突然传来一个湿热的触感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他迟钝又艰难地抬头去看的时候,就看见钟正在伸着舌头在他的胸膛上到处舔舐,那酥痒湿热的触感让钟守下意识地忍不住叫了起来。

    可是当他意识到是谁并且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的双眼猛地睁大,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极其惊恐地事情一般,嘴里也不住地叫着试图阻止钟正的动作。

    但钟正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那根舌头毫无顾忌地将钟守胸膛上那浅棕色、蜷曲的胸毛舔舐地满是口水,将那汗毛根部晶亮的汗水和酒液全都舔入嘴里,就这样那根舌头很快地就来到了男人那像是高高隆起的高原上的小山丘,也就是那乳晕上。

    钟守感受着那明显不同于刚才所舔舐的坚硬的胸肌,而是更为蓬松柔软的乳晕,那根舌头就像是顿时被充满了电一般,开始在那生着小凸起的深色乳晕上扫弄,直到将其舔得没有一处不是口水之后才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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