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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五花大绑小平树  (第3/6页)
货过。    再说,真要是他有什么问题,还有别的玩法。    平树乖乖坐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正内心纠结挣扎着要不要把某人若无其事踢到床下的箱子拿出来,宫理却忽然道:“不要在这儿了。”    她把平树拽起来,转头去推开那间小屋的门:“当第一个陪我在这屋里过夜的人吧。”    平树被她挤到那张单人床边,她拽着他胳膊倒下去,单人床有点小,两个人像是在宿舍里偷偷亲密的两个年轻学生。    宫理把被子扔在地上,平树咕哝道:“……地上脏。”    宫理咬他那张分心太多的嘴:“晚一点回车上拿一套干净的被子床单回来。别走神!”    他俩膝盖大腿挤在一起,面对面躺着,宫理肩膀半压着他,平树手指握着她肩膀,他唇齿含混道:“唔……我没走神,你别动。”    宫理:“我不动?”    平树嗯了一声,扳着她肩膀,让她放松的躺下来,宫理觉得还挺奇妙的,介于懂与不懂之间的平树,竟然想要服务她。    1    宫理笑着躺下来,脑后的小揪揪发辫也散开,很好奇的看着他,平树把薄绒衣脱掉,他把衣服放在床尾,转头就对上宫理圆溜溜的目光,他恨不得去遮住她眼睛:“别看了……”    宫理眼睛被他微凉的手盖住,她抬了抬下巴,脖颈扬了起来,两手伸到后面去。    她穿的是一件类似于泳衣的系绳薄内衣,她把后颈和后背的系绳解开,朝他扔过去。果然,平树慌手忙脚地接过去,也松开了遮住她眼睛的手。    宫理枕着胳膊,双腿交叠,看着平树无所适从地拎着一角,他手想摸一摸但是又不太敢。    宫理笑:“别装,你之前帮我收拾过内衣吧。”    平树看她:“我只是收起来,没有乱动。”    宫理:“没有闻闻?”    他脸涨红起来,摇头正要开口,宫理忽然推着他手臂,将他捧着内衣的手推在她脸上,恶劣道:“那现在闻一下?”    他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半闭着眼睛闻了一下,小声道:“是香的。”    宫理笑:“怎么可能?让我闻一下——卧槽,还真是香的。我太厉害了吧。”    1    她扔在床头,平树拿起她从发辫散落在床头的头绳皮筋,套在他自己手腕上,然后朝她贴过来。他好像还想遵循步骤,从她嘴唇吻起,但与此同时,他一条胳膊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伸出去想要将床头灯拧得昏暗一些。    但那床头灯早就不好使了,能亮起来就是个奇迹,他拧了半天亮度也没变化。    宫理把他的手拽回来;“留着灯吧。你不想看吗?”    平树两膝分开在她旁边,宫理坦然地躺着,他终于是想看她的欲望胜过了羞耻心,就不管床头灯,朝她胸乳再次吻下来。    他手是颤抖的,呼吸也乱,但动作又是细致的……    细致得像是可以压住自己的好奇心与捏咬的冲动,只轻柔地抚摸过她会给反应的地方。嘴唇很软,手指巧得像是能穿针引线,宫理感觉挺不一样的,她竟然涌出怠惰的纵情,放松地躺在这儿,像是他两手掬起的泉水,被他啜饮舔舐。    她觉得偶尔放下征服欲,也很有趣。    她有种暑假期间让小男友来自己卧室偷偷亲热的感觉,四面都是水泥,她却觉得能隐隐看到树叶和夏蝉。    平树吻过她的肚脐继续向下,宫理忍不住道:“这么做也不是必须的,你可以不用这样。”    平树下巴压在她小肚子上,在昏黄的床头灯下点墨似的眼睛看了她一下,小声道:“……我想尝尝宫理的味道。”    1    宫理这时候才注意到他上唇菱形的棱尖分明,唇珠也微微翘起,平树老有种无辜感,跟这棱角中有rou感的嘴唇也有关系……    宫理脚趾收紧,啧了一声:“那你随便吧。”    他很高兴笑着亲了一下她小腹,跪坐在床上低下头去。    他手指像是控力的痉挛,很轻的时不时抽动地压在她大腿上,宫理想着一定不要没出息的叫出来,但只是他呼吸喷吐上,她就没忍住鼻尖闷哼一声。    啊……    宫理忍不住将手搭在眼睛上。    以前在废土,宫理也见识过很精通于取悦别人的男性。但那种取悦里有种反控的耀武扬威,有种拿她当典型案例的老练套路。    她曾经很不喜欢这种类型。    但平树不太一样,他还懵懂,整个人都像是愿意为了她塑造自己、定制自己。他没有借鉴任何知识,只是那颗心太愿意为她付出。    而且,平树是很压得住劲、不紧不慢的类型,绝对不会因为要故意听她的声音而故意挑动敏感,也不会模拟性爱中的举动就将舌尖顶入,他像个一丝不苟的按摩师,要照顾到每个地方似的……    1    宫理觉得,平树越是有点天真,越是太细致,越有逼疯她的本事。    她忍不住挺起腰来,手握住了床头的栏杆,也顾不上推拒,而是用力按住了他的后脑,抓紧了他的头发。    平树吃痛却觉得兴奋到头晕,他能听得到宫理的呼吸低吟,他抬眼的时候看到了她抓着栏杆的手指,他知道,宫理很愉悦。    他舌尖还保持着步调,但他越来越用力的手指,彻底乱了的呼吸,甚至有些急切的啜饮吞咽声,都显露出这火已经快把他也烧死了。    果然,平树被呛了一下,他抬起脸来偏过头咳嗽几下,正要再低头,宫理忽然拽住他拖过来。    平树脸红得像是宿醉,嘴唇都有点微肿,眼睛发晕,宫理握着他后颈,咬牙道:“你是想用嘴就干完全套吗?”    平树完全没意识到她的状态,低下头来用脸蹭她,亲昵的像个猫儿,脑子里像是全然意识不到自己用嘴唇干了多涩的事,他迷茫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疑问。    平树聚焦在她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来,抱着她肩膀。    宫理看着他嘴唇:“所以什么味道?”    平树歪头笑道:“甜的。”    1    宫理手指蹭过他后背的肩胛骨,道:“少撒谎。”    平树:“没撒谎。真的很甜。宫理哪里都甜。”    他说得这么笃定,宫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伸手摸下去:“靠。你这已经硬得能去开酒瓶了。竟然能忍住?”    平树笑得有点傻。    他不会说自己刚刚差点要忍不住,所以就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宫理还想着他那么主动,估计也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但平树就是抱着她的肩膀蹭着她一直傻笑,宫理没忍住弹了他一下,他惊叫起来,可能太疼了,连眼眶里都生理性的蒙上水雾,迷茫的看着宫理:“……宫理?怎么了?”    宫理都快被她气笑了:“怎么了?你是打算亲一亲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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