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追妻火葬场abo)_05毕竟也不是人人都能攀上岑家的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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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毕竟也不是人人都能攀上岑家的关系 (第1/1页)

    齐砚又累又困,拖着性事后格外疲乏的身体去浴室里,将生殖腔内满溢的腥膻jingye引出体外。

    他手指不够长,即使撑开了也很难够到深处紧闭的小口,指甲刮到肿胀肠rou一阵战栗,尝试许久也只是将xue眼抠得更狼狈。

    只能xiele口气放弃,默默咽了一颗避孕药,现在看来岑聿风的确还没有做好迎接一个孩子的准备。

    他们不急。

    清洗完回到房间时岑聿风已经睡熟了,齐砚捏捏眉心,忽地觉得这幅场景很像某种情色不堪钱货两讫的下流交易。

    他实在睡不下潮湿皱乱的床单,现在吵醒alpha的睡眠也并不是个明智举动。

    这间房子里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卧室一个书房,唯一留给齐砚选择的只有客厅的沙发了。

    从衣柜里取了一床毛茸茸的舒适毯子,蜷到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沉沉睡过去。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昏睡前的迷蒙意识不太清醒地思考着。

    齐砚第一个排除岑聿风变心的可能,像是本能在风险规避,甚至不愿意往这方面想。

    他们以前很幼稚的,但也的的确确许下过一生一世的誓言,人总不会违背自己说过的话的……

    齐砚坚信这一点。

    所以一定是其他的地方出现了问题。

    窝在沙发上的青年像只乖巧的毛绒玩具,黏在alpha靠过带着星点信息素气味的抱枕上睡到天亮。

    令齐砚松一口气的,是岑聿风没有追问周小米的事情,至于结婚的事……

    他当然没有忘,但还是等他的alpha忙完这一阵再说吧。

    齐砚的生活rou眼可见变得无聊无趣起来,他在宁城没有朋友,这几年的生活重心全部围绕在岑聿风身上,现在唯一能说说话的就只有周小米。

    “小米粒,你们alpha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桌上的手机响起,齐砚做了个抱歉的脸色,拿着手机走出去接起来,“喂——”

    是岑聿风,“送一套衣服过来,今晚有个饭局。”

    “好,那我现在给你送过去。”

    齐砚当即拿起车钥匙,“你午饭吃了吗?没吃的话我顺便给你带一份过去。”

    “不用。”

    齐砚还想说点什么,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他和周小米打了个招呼,回家拿出一套干洗过的西装,又把阳台上刚晾干的衬衫熨烫整理,仔细叠好放进手提袋里,临出门前还和岑聿风发消息确认了下。

    【这套可以吗?】

    【嗯。】

    到公司给岑聿风系领带的时候,齐砚才想起来问,“今晚和谁吃饭,需要我陪你吗?”

    岑聿风垂眸看着omega柔软的发旋,还有周身过于温和的气质,他现在能胜任的最好工作大概是一个贴身管家,而不是宴席上他的伴侣。

    这个人选另有其人,他已经挑选好了。

    所以岑聿风拒绝齐砚,“不用。”

    齐砚失笑,“不要总是拒绝我,而且你说话太冷漠了,对待omega应该温柔一点。”

    他调侃似地教育岑聿风,却不想面前这位alpha的确将他的话记在心上,面对的对象却不是他。

    岑氏最核心的产业在地产和酒店,时局发展得很快,这也注定岑聿风少不了要应酬,今晚谈的是地铁线路建设和老城区开发,这个项目岑氏跟了许久,临到最重要的关头岑聿风很重视。

    岑家派系复杂,这场饭局是市政几位领导组织的,听说下半年上头要来位空降兵,首都的少爷过来刷资历的,估计来头不小。

    从古至今都是流水的官和铁打的世家,不管权利如何更迭,第一个拉拢的一定是当地的龙头企业,岑聿风在其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千年的狐狸修成精,大家各有所求,也就都装痴弄傻,勉强维系住一派和平的场面。

    “岑总大驾光临,今天可得喝个尽兴啊。”老一套的官腔出来,他看向岑聿风身旁落后半步的omega,“这位就是齐先生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被点名的omega无辜地眨眨眼,平白带着点骄矜味道,“我不是,我姓宁,宁以榛。”

    岑聿风淡淡道:“小孩子家没见过世面,吵着要跟来看看。”

    宁以榛理所当然挽着他的手臂,岑聿风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却没躲开。

    宁家做的是互联网公司,算是近十年的后起之秀,虽然威望和老牌实业公司比不了,但估值能吊打一众老牌产业。

    面前的中年人脸色难看了些,这是岑聿风摆到明面上告诉他们,宁城这块地盘到底是谁说了算,又究竟是哪家做主。

    岑聿风姿态摆得很高,毕竟有所求的不是他,却也不能将人彻底惹恼了,酒桌上始终若即似离吊着几个半只脚入土的老头。

    宁以榛的信息素是十分浓郁的鸢尾花香,烈得像是二次调制过的香水,熏得岑聿风太阳xue都跳动。

    本着alpha的绅士行为,他给宁以榛挡了不少酒。

    这几个老头真本事没有,劝酒的手段倒是一流,难怪一听新官上任几个字就吓得屁滚尿流来求合作。

    岑聿风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别说首都的少爷,就是少爷他老子过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宁以榛不过浅浅抿了两口,脸上就已经熏得通红,他后颈腺体被酒精充斥发热,哼着往岑聿风身上靠,“岑哥,难受。”

    岑聿风皱眉,他是不耐烦应付这些的,随口安抚道:“倒杯热水喝,别喝酒了。”

    宁以榛是娇惯大的,当即扬着下巴,半撒娇半要求道:“你给我倒。”

    岑聿风看他坐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看自己的样子,年轻活力的面容上藏不住乖巧和灵动,也许是齐砚的话起了作用,他倒了桌上的麦茶递过去。

    宁以榛捧着水杯安静坐到一边,只是眼神还滴溜溜往岑聿风身上看,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位alpha家里有人,但那又怎么样。

    不过是个身无长处的普通的omega,拿什么和他宁家独子的身份争。

    而且岑聿风根本就是未婚,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就是齐砚那种人这辈子最幸福最值得回味的事了,宁以榛一边喝水一边想。

    毕竟也不是人人都能攀上岑家的关系,还仗着少年情谊硬生生将岑家太子爷锁在身边这么多年。

    齐砚也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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