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_27、师弟放心,他再也无法伤害你了(被心上人亲手折断的念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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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师弟放心,他再也无法伤害你了(被心上人亲手折断的念想) (第1/1页)

    27

    那点微弱的烛光熄灭以后,伏苍心中的期望也随之湮灭了,他的不安在黑暗里一点一点滋生,愈发弄不明白容鸿羽到底想做什么了,是为那情同手足的小师弟报复自己?还是想单纯泄愤?

    “你们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发颤,已经顾不上之前的种种疑点,不想让自己在外人面前露怯,即便是落到这一难堪的境地,也硬撑着维持身为妖王的尊严,强作镇定地靠在墙上,右手悄然化作锋利的兽爪。当脚步声靠近时,伏苍瞳孔骤然缩紧,喉咙发出野兽警告的低吼声,俨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若换作以往,这样的警告必定会连带着极为强烈的威压,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压得喘不过气来,可如今,伏苍已经失去了修行多年的妖丹,只余残留那一点点妖力勉强维持人形,怎么可能再像之前那样恐吓住他人。

    这样的虚张声势,换来的结果就是对方不仅没有听从他的警告,还带着越来越近的呼吸声越靠越近,若有似无的香气也萦绕而来,紧接着,便响起了隐含着期待的询问声,“师兄,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昏暗的没有一丝光线的地牢内,视觉被完全剥离,根本无法看清面前的人影,与此同时,身体其他的感官也被无限放大,不管是空气逐渐粗重的喘息声,还是半跪下来时衣料摩擦地面的细微响声,都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当然。”

    容鸿羽的回应在不过两步之外的地方响起,将冷眼旁观这四个字贯彻到底,清脆而果断地说道:“现在,他是你的了。”

    话音落地,被逼至角落无路可退的伏苍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不可置信地朝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断地喃喃道:“为什么,阿羽……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呃啊啊──”

    惨痛的嘶吼声在脚腕被一把拽起时响彻整个地牢。伏苍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没有任何预兆的强行拖到了铺着杂草的地板上,整个大腿都被粗糙的表皮和杂草磨破了,好在上半身和私处被亵衣盖住了,没怎么受伤,只是底下那口未经人事的雌xue太娇嫩,隔着衣料擦几下就火辣辣地疼,尾巴本能地将疼痛的私处遮住了。

    “干嘛要遮,你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云恒哼了一声,他为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了,之前被打断腿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好不容易才有了报复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眼前这个无恶不作的魔头,自然是什么话难听捡什么说了,字字句句都往伏苍心里戳。

    “嚯,堂堂一山之主,众妖之王,居然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吗?”汤药里混杂的妖丹使得云恒在继承其修为的同时,也掌握了夜视的能力,不过是掰开腿细瞧了一眼,便立刻发觉了其中的异样,嘴里说着厌弃的话,呼吸却因此急促了几分,身体渐渐烧灼起来,像是意识到师兄让自己过来是为了做什么,暗自咽了下口水。

    “别碰我!”

    私处被指尖划过的滋味让伏苍寒毛直竖,他极其讨厌这种尊严被冒犯的感觉,一瞬间就起了杀心,野兽的本能让他威胁性地向对方龇牙,不断地发出低吼的警告,可碍于身体被压的死死的,毫无反抗的可能,只能采取最直接也最容易的方式摆脱眼下的控制──兽类最锋利的武器,是牙齿。

    云恒还沉浸在可以摆布他的愉悦中不能自拔,手从赤裸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去,有种山珍海味摆在自己面前,不知从哪里开始下手比较好的感觉。

    正兴奋着,一时忘了身下的不是甘于认命的囚犯,而是曾经统领整个妖族的王,在望见那呈后立状毛茸茸的兽耳时,居然起了揉一揉的心思,想也没想就伸出了手,意外便就此发生了──

    “呃哈啊啊──”

    只听骨头碎裂的声音咔嚓一声响起,伴随着极为惨烈的嚎叫声,云恒的手臂被伏苍咬到几乎能看见白骨,见对方到此地步还不肯松口,像是要将他的手全咬断那样,惶恐之下哭喊着向身后的容鸿羽求救:“师兄!师兄──”

    闻声,原打算在旁观望的容鸿羽知道自己不能不插手了,在伏苍和自己心爱的小师弟之间,他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伏苍口中充斥着咬破对方皮rou的血腥味,仿若一头发疯的野兽,完全没有松口的准备,只不断地向下啃咬,眼眸都泛起了凶残的红光,可就在这关头,脖颈却骤然被人用锁链使劲勒住了,卡的他不断呛咳,喉间刺痛难忍,不得已松开口,本能地开始拽脖子上的锁链。

    “哈啊……呃,咳唔──”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死命地拽住脖间的锁链,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被后方的人连绳带人拖拽到了一米以外的角落,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小腹也被狠狠踢了一脚,剧痛由内向外蔓延时,伏苍吃痛的蜷缩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气,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角落下来了。

    那半趴下来的兽耳不断地颤抖着,尾巴也在极度疼痛的情况下绷的紧紧的,也就是在这时,脖颈勒着的锁链才慢慢松开,被直接丢在了地上,伏苍嘴里的血都没来得及咽下去,下巴便被比以往还要冰冷的手掐住了,本以为会是解释或者是想说的话,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打碎了伏苍之前的所有幻想,原本只有脸疼和身体疼,可在这一记耳光过后,他的心也密密麻麻地疼起来了,像针扎一样难受。

    “你觉得疼吗,伏苍。”

    容鸿羽的声音冷如冬日刺骨的寒风,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愿表露一丝一毫的真心,只将认定的事实刻在脑海里,逼迫自己狠下心来,彻底和过去断个干净。

    他绝不可能再处于谁的阴影之下,也绝不可能再让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师弟受到任何伤害。如果一定要在这场纷争里挑出一个罪人,那么这个人只能是伏苍,也必须是伏苍。

    获得一个人的真心很困难,但摧毁一个人的真心很容易。

    “我也疼。”

    呢喃间,容鸿羽将手贴在伏苍不断跳动的胸膛上,感受到了那真心的温度,guntang的,灼热的,像熊熊燃烧的火焰,足以融化任何一个人冰冷的心房。可是,不是对他。

    这团火焰的错认,让他的乍然欢喜变成了一厢情愿的笑话。

    “我也和你一样疼。”

    他紧掐住伏苍的下巴,明明已经做好了从中抽离的准备,可还是会留恋对方皮肤的温度,直到那强烈的自尊心不断闪现,提醒自己不该再继续下去,才慢慢松开手,转而压紧身下人的肩膀,转头看向在一旁边嘟囔边包扎伤口的云恒,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容鸿羽想,他要让伏苍为刚刚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他要让伏苍明白被玷污真心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来吧,云师弟。”

    他轻轻呼唤着,极为自然地抓住伏苍试图挣扎的双手,将其死死地压在身下,不给半点反抗的机会,在身下人惶恐不安地颤抖中,状似平静地对云恒说道:“不必担心,他再也无法伤害你了,师兄会帮你抓住他的。”

    “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黑暗中,逐渐靠近的脚步和喘息一同响起,带着期待的颤音应了声好。而此时的容鸿羽还不知道,自己如今这番行径,会为日后埋下怎样的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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