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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摆脱男人,逐个击破之陈平() (第2/2页)
过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贫苦人家出身的陈平,哪会用上皂角香膏之类的东西。 花满盈只好转过来,教他怎么用。 “擦在身上,像这样。” 滑腻的皂角在陈平的手臂上滑行,女人柔嫩的手指时不时会在他的肌肤上滞留,令他绷直身子。 “陈平,你何时参军入伍?怎么肌rou这么健硕,硬的很,想必练武有七八年了吧?” 花满盈说。 陈平心脏急速跳动,说话却半天不吱声,“嗯...是...” 又过了许久,他说:“十五入军,已有十年了。” 花满盈将皂角递给他,转过身说:“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当即她便要离开,不料陈平猛然起身抓住她的手,飞扬的水花溅了她一身。 女人的曼妙曲线毕露,陈平暴露在空气中的阳具又狰狞一分。 “陈平,还不放开我吗?” 花满盈望着他发红的脸,神色淡然。 语句堵在喉咙间,令陈平言说不得,但他猛然拉花满盈入怀。 “可以,和我一起洗吗?” 近日来陈平毫无举动,自是一点荤腥没沾过的。 但眼下这种情景,陈平脑子一抽,荒唐的话就从他的口中滑出。 不过,敢提要求的小孩才会有糖吃。 花满盈被他圈在怀中,衣裳全湿,无厘头地问:“陈平,猛虎营所属皆有一块令牌,你可曾向其他人展露过它的样子?” 陈平陷入回忆,回答说:“将军说过,虎牌不可示于人前,我谨遵军令...” 但他不断加重力道的怀抱告诉花满盈,他自己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透露了他人。 花满盈抬头,素手抚上他的脸,笑容浅浅,再度问:“是谁?” 陈平迷乱了心神,说:“我、我不知道...虎牌不可能脱离我的身边...” “你真的不知道吗?”花满盈说着,欲要挣脱陈平的怀抱。 陈平一急,水花四溅,花满盈身上便没有一处是干燥的。 “我...真的不知道...” 花满盈素手抚过陈平的胸膛,轻声说:“你每次告假回家,也会像这样沐浴,对吧?” 听罢,陈平浑身一颤。 只见花满盈褪去了浸湿的衣裙,进入到浴桶里,热汤将她的肌肤泡得粉红。 “花娘...” 花满盈搂住陈平的后脖,说:“你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吧?陈副统领。” “说不定在前年的庆功宴上,我们有一面之缘。” 陈平闭上眼睛,不敢出一言以复。 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见过花满盈,但“花满盈”三字如雷贯耳。 正和他同沐浴的女人,是他副将的meimei,是副将一直挂在嘴边的亲meimei。 理论上,陈平应该尊称她一声“小姐”。 “你的阿娘,当真是一直为你着想。” 女人平淡的语调,反倒让陈平情绪几度起伏。 不过没等他发言,花满盈的唇瓣却主动贴了过来。 荡漾的,不止浴桶里的水波,还有陈平的内心。 他的回应如同飓风席卷而来,反压制住花满盈,将花满盈抵到了木桶的边缘。 吻毕,陈平抚摸花满盈的脸颊,眸子里皆是情动。 他细细地描摹花满盈的眉眼,痴迷得很。 水花从桶内溅到地上,木桶犹如笨重的大鼓,在二人的每一次结合后,水声哗啦,鼓声厚重。 花满盈勉强搂住陈平的后脖,猛然间她觉得自己也是大鼓的一部分,被顶撞,被敲打,发出的呻吟便是她的鼓音。 二人皆是无言,氤氲在他们之间慢慢缭绕,竟看得不真切,似天上失乐园。 陈平并没有离开宅院。 床帏之下,花满盈仅仅披着单衣,趴在他的胸前,而陈平正单手揽着她。 1 陈平素来不善言辞,更何况是这样的局面。 忽地,花满盈从他的怀中离开,说:“够了。陈平,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相见了。” 陈平眼皮颤动,他看着花满盈,嘴皮开合,却仍是没出言回答。 花满盈便静静地看他,等候着。 过了很久很久,陈平说:“好...” 今晚的春情不过是花满盈最后的分别礼,陈平应该见好就收。 毕竟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第二天,待花满盈醒来时,枕边已经没了温度。 她洗漱完毕后,来到田垄边,仔细观察着茁壮成长的幼苗,唇角久违地上扬。 半月过去,花满盈已经能很熟练地挥舞锄头了。 1 此间男人们极少来寻她,就算来了,也只是远远地望一眼。 花满盈分别在他们的心上设下了心理枷锁,男人们还囿于其中。 此种局面,于花满盈来说,甚好。 不过,远远还不够。 花满盈撑着锄头,无神望向蔚蓝的天空。 萧旭,你的本事呢?这么久了,还找不到我么... 宅院的大门被猛然撞开,花满盈背对着,听了这巨大的响声后,她的嘴角扬起弧度。 久违的男声顺着寒风遁入她的耳中。 “满盈,我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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