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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瘸子与小哑巴 (第1/2页)
李梓衡有了新的想法。 萧旭那样的人都不能让花满盈折服,若是他可以在花满盈心里留下一道痕迹,那是不是可以重创萧旭? 再者,征服这样的女人,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男人成就。 经过一晚上的折磨,花满盈起来时感觉下体麻木无知觉,靠着床板才勉强起身。 即便如此,李梓衡却十分丧心病狂地使唤她做侍女。 花满盈推着李梓衡在甲板上行走。 如今大明内部局势稳定,商贸正兴盛,口岸大部分商船都是李梓衡的家产。 今天是视察的日子,李梓衡很早便来到船上,打算和几位舵主商讨,总结上个月的营额,规划接下的目标。 “公子好。” 路过的人群纷纷向李梓衡问好,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落到他身后的陌生女子,花满盈。 惊讶、好奇,各种的神情在不同人脸上展露。 李梓衡不自在起来,冷声喊:“推我进那里。” 花满盈丝毫不在乎,认为他人的目光就如同那些男人对她所做的举动一般。 “好。”花满盈应了声,慢吞吞地推向李梓衡所指的地方。 李梓衡扭过头看向花满盈,见她云淡风轻,心里就更加不舒服,开始琢磨今晚又该怎样折腾她。 由于来得早,舵主还未完全到场,李梓衡便开始处理一些事务。 “公子,城北那边需要你的信物...” 花满盈一直站在李梓衡的身后,低眉顺耳,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抬起头。 说话人是那天来春满园接她的男子。 “嗯,拿去吧。”李梓衡说着,从拇指上取下扳指。 “德成,谨慎些——城北老徐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花肠子,哼。” 德成双手接过扳指,语气恭敬,“是,德成谨记。断不会让这扳指落入他人手中。” 原来他叫德成,花满盈眸光忽闪。 同时,她也留意了那枚扳指,是个橘红的玉戒。 李梓衡倒也不怕商业机密给花满盈看全了,文书摆在桌上,一览无遗。 文书上详尽写了李梓衡产业的营额、利润以及一些店铺位置,甚至有些地契就压在下边。 这下轮到花满盈对李梓衡诧异了:为何他对自己如此松懈? 突然,李梓衡问花满盈,“你可知那扳指的作用?” 花满盈一愣,不知为何李梓衡这般发问,接着摇摇头。 “那扳指,原是义父从先皇那赏赐来的宝物。颜色橘红,光照下有异色,佩戴时冬暖夏凉,暖玉也。” 看来李公公真的很喜欢他的义子李梓衡,否则怎会将这样贵重的御赐之物给他?那李梓衡记恨萧旭,也是情有可原,花满盈想。 李梓衡嘴唇又动了动,但终究没再出声。 其实李公公想要赠予的对象,并非李梓衡本人。 但自从李公公惨死牢狱中后,李梓衡便从锦盒里拿出来,当成了号令水船的信物。 他随即补充说:“此物可号令我商队所有的水船。” 话毕,两人都沉默了,各有所思。 花满盈在感慨李梓衡与李公公的父子情义,而李梓衡则是怅然:义父,你已不在,当时应下的请求也没必要遵守了,所以这也算是重视这扳指的一种方式吧。 扳指的知情者还有德成,他曾劝过李梓衡不要这样做,但劝说无效。 在李梓衡翻动文书时,眼尖的花满盈看到“黄河水患捐赠”字样,忍不住出声:“没想公子你竟还有如此大爱。” “呵,那怎么可能,不过是交易罢了。” 李梓衡回答着,还意味不明地看了花满盈一眼。 一瞬间,花满盈便明白了整个事情。 原来是这样的交易啊... “我原本以为是个自损八百的交易,现在来看,勉强能回本吧。” 李梓衡的这番话令花满盈摸不着头脑,无论她怎么想,她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有哪种价值。 但李梓衡所谓的回本,并不是指金钱物质方面,是精神层面。 花满盈淡然自持的个性,能极大程度地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性格有缺陷的李梓衡更是如此。 临近黄昏午后,李梓衡才从船上下来,花满盈推着他在大街上漫步,略作闲适。 两人见面三日不到,自是没什么话题聊,无言的漫步衬得轮子轱辘压着地上的小沙粒沙沙作响。 忽地,阴暗的小巷里窜出一道人影,花满盈手疾眼快地拉住轮椅。 人影直挺挺地摔在李梓衡面前,离轮椅仅仅毫厘。 路见不平,李梓衡可不会好心相助,他不说话,内心却在好奇花满盈的反应。 花满盈向后拉动轮椅,与摔在地上的人拉开极大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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