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的共感斐济杯_清冷学生会长被强制到高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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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学生会长被强制到高c (第2/2页)

 随着秦旭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沈衍清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还在这个安静的卧室里,另一半却仿佛赤身裸体地被钉在某个不知名的刑架上,被迫接受着最原始、最野蛮的侵犯。

    秦旭野觉得不过瘾。他伸手按下了机身上的“加热”和“吮吸”模式。

    瞬间,原本就紧致的通道温度飙升,内部的气囊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挤压,模拟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吞咽感。秦旭野爽得头皮发麻,他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额角的青筋暴起。

    "哈......这种......这种吸法......要是沈衍清那家伙那张嘴也能这么会吸就好了......"

    如果秦旭野知道此刻沈衍清正在经历什么,他一定会惊掉下巴。

    那句无心的抱怨通过通感链接,虽然没有化作声音,但那份充满恶劣占有欲的情绪却随着快感一同传递了过去。

    沈衍清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秦旭野那张总是带着挑衅笑容的脸,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混合着更加猛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唔!啊啊......不要......热......好烫......里面......哈啊......要坏了......"

    沈衍清的双手无助地在地毯上抓挠,指甲深深陷入羊毛丛中。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乱蹬,鞋子早已被踢掉,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背紧绷成一道极其色情的弧度。

    那根本不是幻觉。

    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碾过那个让他羞愤欲死的敏感点。

    那是前列腺的位置。虽然现实中并没有东西触碰到那里,但神经系统已经完全叛变,疯狂地向大脑发送着“被狠狠顶撞”的信号。

    秦旭野越动越快,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真他妈......爽。给老子......咬紧点!"

    伴随着这句低吼,他腰部猛地发力,重重地一记深顶,直至根部。

    "啊——!!!"

    沈衍清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变调的尖叫。他的腰身猛地弹起,整个人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那一瞬间,强烈的酸胀感从尾椎骨炸开,顺着脊柱瞬间麻痹了全身。

    他的下身,那原本并未受到直接触碰的性器,在极度的神经刺激下,顶端猛地溢出了大量的清液。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那股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在他的体内积蓄、膨胀,寻找着出口。

    秦旭野开启了“高频震动”档位。

    那种细密如电流般的震感顺着那个不存在的连接点,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沈衍清。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衍清的眼神涣散失焦,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眼尾红得像是要滴血。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破,渗出一丝鲜红,却掩盖不住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不行了......呜......哈啊......太深了......顶到了......嗯啊......不要震......求你了......会尿的......啊啊啊!"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大腿内侧的肌rou疯狂抽搐。

    随着秦旭野最后几十下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沈衍清的腹部剧烈收缩。一种失禁般的错觉混合着灭顶的高潮轰然降临。

    噗——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沈衍清的前端猛烈地喷射而出。那不是jingye,而是因为前列腺受到极度刺激而失控喷出的体液。如同决堤的洪水,那股液体甚至喷溅到了前方的书桌桌腿上,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将他身下的地毯濡湿了一大片。

    "哈啊......哈啊......呃......"

    沈衍清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在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气音。西装裤的裆部已经是一片狼藉,深色的水渍洇开,显得yin靡而狼狈。

    他的眼镜歪在一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余韵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地回荡,让他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而在宿舍里的秦旭野,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cao......出来了......"

    他低吼一声,死死扣住那个飞机杯,将guntang的浓精尽数射了进去。随着他的释放,那股连接着两人的无形电流终于缓缓平息。

    秦旭野餍足地长出了一口气,抽出已经半软的性器,随手扯过几张纸巾擦拭。他看着手里依然在微微震动的玩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这玩意儿......有点意思。下次要是能让沈衍清看着我用,这书呆子那张冷脸肯定很有趣。"

    他不知道的是,在城市的另一端,他心心念念想要羞辱的死对头,此刻正浑身瘫软地躺在自己的液体里,经历着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屈辱、最彻底的崩溃。

    沈衍清颤抖着手,摘下已经被雾气蒙住的眼镜。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膝盖一软又跪倒在地。那种被贯穿、被填满的幻觉虽然消失了,但身体的记忆却深刻得可怕。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此刻正一张一合,仿佛还在期待着那个粗暴的异物再次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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