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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第1/1页)

    等到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揉了揉异常酸软的腰,准备往家里赶,速度快点的话还能和娘亲吃顿晚饭。中午的话,就在路上摘些果子垫垫肚子吧。

    正想着他便迎面和师兄撞上了。师兄那副张悲天悯的菩萨相在白昼里更是晃人心神。眉间的红印欲要滴出血来。

    “小心”师兄柔声提醒到,伸出手臂揽了一下他的腰,把他踉跄了一下的身体扶正。

    和他这么个壮汉撞在一起,师兄却没什么大碍,反而是自己差点被撞倒,还要师兄帮扶。

    他的耳垂不禁羞耻的烧了起来。忙连声回应:“没事,没事。就是坐的久了腿有些软。”

    他挠挠头,为自己的弱不禁风找补。

    师兄也信以为真,笑着关心他。他看着师兄盈盈的笑脸,不禁为耍滑头而感到愧疚。

    师兄那么好,自己却还骗他。真是太不应该了。

    对了,想起还未向师兄道谢。

    “师兄,真的谢谢你了。你太厉害了,先生竟然没有发现。”

    “哦?是吗?”听到这话,他总觉得师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但师兄并未多言,只是询问他中午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午饭。被他拒绝后,也并未强求,只是柔声跟他告别,然后转身进了先生的书房。

    他目送着师兄,直在心里赞叹师兄好看。繁琐的衣袍在他身上无端多了几分飘逸。

    果真是个神仙。

    他依依不舍的转身,抬起酸软无力的双腿往家里赶。

    先生的“望闻问切”着实让他感到劳累。sao奶子感觉涨疼涨疼的,sao奶头也挺立起来,在衣服粗糙的纹路上磨来磨去,又痛又痒的。更别提酸软无力的腿根和感觉有些透风的saoxue了。

    他觉得saoxue的洞被先生弄大了,不然怎么总感觉有丝丝凉风往里面吹呢?激的里面敏感的xuerou不住的收缩着打着冷颤。里面一定起鸡皮疙瘩了,不然怎么一阵一阵的犯痒。

    不过再怎么难受也是要忍的,这都是为了治病啊。

    他不禁夹紧腿摩挲了几下,然后忍着细密的痒,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的风景他百看不厌,习习清风携裹着淡淡的花香朝他吹来,偶有的小猫也在草丛里追逐打滚。

    自从遇到了先生和师兄,他觉得一切都在他的眼里变的美好了。就连之前一直欺负他的王二麻子都顺眼了不少,现在一见他就莫名的直打哆嗦。想到这里他不禁轻笑了几声。

    就算没有父亲,但他有先生和师兄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直到肚子里的轰鸣声压都压不住,他才终于到了自己家门口。和先生雕梁画栋有着精致灯盏的院落不同,自家的小院用土胚砌墙,以茅草为顶。在晚上只有零星烛光。

    但已经足够了,因为里面有最爱他的娘亲,他最爱的娘亲。

    透过半开的小门,他注视着娘亲忙碌的身影,心里的幸福感聚起了云雾,将他整个人带的浑浑欲飞。

    他等不及的踏进房门,“娘亲,我回来了,我好饿啊,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不等娘亲回头,他便一股脑的把话全倒了出来。

    不同于在先生家的小心谨慎,在家里,他是尾黏人的游鱼——灵动,可爱,爱撒娇。

    娘亲轻轻推开在自己身前不住磨蹭的小脑袋瓜,嗔怪道:“走了一天,身上脏不脏啊,就把臭汗往我身上蹭?”

    言语却尽是亲昵。

    “哎呀,我好饿的”他耍着赖皮,想要躲过指责。

    “好啦好啦,快去把饭盛上,我做了你最喜欢的清蒸鱼,这鱼还是你师兄一大早送过来的呢”

    他有些疑惑,师兄这一来一回竟是这般快吗?但随即想到师兄那张仙人脸,便觉得师兄做什么都不足为奇,那可是师兄啊。他心里有几分骄傲,好像这伟业也有他的一份一般。

    “师兄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忍不住朝娘亲夸耀道。

    “是是是,你的好师兄还给你送了几件衣裳过来,吃完饭你去试试合不合身”娘亲也眉开眼笑地应和道。随即又仔细嘱咐道:“你可要好好听先生和师兄的话啊,人要懂得知恩。”

    “知道了,放心吧,我一直都很听话的”,说完便狼吞虎咽的大快朵颐起来。当然,也不忘细细的为娘亲把鱼刺剔除。

    娘亲早年为了补贴家用,白天在河边帮人洗衣服,夜里就着一粒瘦弱的烛光,缝补衣服补贴家用。不知不觉就把眼睛熬坏了。

    所以他自从懂事之后便自觉承担了大部分粗活重活。这不比别人细腻白嫩的手可是象征着他孝顺懂事的勋章呢。

    吃过饭,草草的用凉水冲洗过身体,他便打开了床榻上摆放的规规矩矩的绸布。

    里面有两件夏装。锦缎丝滑的布料,不知比身上的粗布衣服舒服多少,还带着一股师兄身上清冽的香味。

    他迫不及待的穿上,还未来得及感受细腻柔顺的触感,便先被胸口传来的阵阵麻痛摄取了心神。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衣服的其他部分都是顺滑的丝绸,隐隐带着些鹤羽的纹路,但偏偏胸前这一大片是用刺绣绣出的丹顶鹤花样,头顶的那抹血红和师兄眉间的红印如出一折。这华丽的花纹细细密密的摩擦着他胀痛的乳rou,有种正被白鹤的鸟喙不住叼啄的诡异感。

    就好像是师兄……

    他甩甩脑袋,把头脑中荒唐的念想甩了出去。

    我怎么能这样亵渎师兄呢。他自我谴责着。但还是忍着前胸的胀痛,把衣服脱了下来。

    他看着胸前有些破皮的红肿乳首,为难的发着怔。最终还是妥协的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小心翼翼的避开肿胀的前胸,跌进了梦香。

    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强硬的插进了他的牙关,一下一下往里面钻着,死死抵着他的喉口,他难受极了,想要合上嘴巴,却突然有一阵剧痛袭来,他再没有了知觉。

    等他被公鸡打鸣的声音叫起,便觉得嘴巴有一阵止不住的酸痛。他下意识看向门窗,但门窗紧闭,毫无异样。不像有被闯入的痕迹。况且,家里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又有什么人会想不开的闯进来呢?他被自己愉悦到了,想咧开嘴笑,却又牵动了嘴角胀痛的神经,只能滑稽的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恍惚间,他总觉得衣物上师兄的香气更浓郁了几分,绣在上面的丹顶鹤也活过来般静静地注视着他。那抹殷红真的和师兄如出一折啊,他不禁再次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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