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_连墨仍然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被C穿(又名拖鞋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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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墨仍然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被C穿(又名拖鞋记) (第1/4页)

    刚过完37岁生日,连墨就开始着手把自己的咖啡店重新装修一遍。

    说起这个咖啡店,真是说来话长。将近十年的时间里,他确实是付出了许多心血来经营和管理的。最初的想法只是在楼思德的掌控之下,自己能有一处喘息的小地方,得已逃避现实,逃离楼思德越来越强的占有欲。

    连墨前几年甚至还在咖啡店的休息室里放上了一张任意开合的折叠椅,晚上只要一被楼思德折腾得狠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还可以在休息室里睡一会儿。但好景不长,楼思德因为连墨在休息室里睡觉而错过他好几次电话而强制让连墨把折叠椅撤掉。连墨舍不得丢,只能将椅子当做座椅,也就这么一直摆在了休息室里,其他员工也可以坐。

    其实从刚开业的时候,连墨并不是像现在亲力亲为,每天都雷打不动的上班的。那时候楼思德对他开一家咖啡店的计划嗤之以鼻,不太乐意让他每天像个傻逼似的去咖啡店给别人泡咖啡。直说你要是想当个老总我就给你开家公司,你想管就管,不想管就给下面的人管,你每天啥也不用做天上就能掉钱给你。

    尽管连墨对钱根本毫无兴趣,他开咖啡店的目的就是为了逃离那个窒息的家,每天有数个小时看不到楼思德,不知道他有多高兴,楼思德说的这么些话就权当做放屁。后来力排单议,还是开了家自己喜欢的咖啡店,起初怕楼思德反对,他愣是没敢天天都去上班,多出门一个小时还要去看楼思德的脸色。但是时间久了,那时候刚好又碰上楼思德自己事业的上升期,楼思德自己都是一堆的事情要做,没那么功夫去管他,连墨逐渐胆子就大了起来,只要在楼思德下班回家之前到家就行了。久而久之,楼思德也就不太管这件事了。

    说句实在话,早期的连墨确实不太听话,楼思德说东他就往西,两人没有一点默契,磨合得也太失败。不过楼思德觉得只要是他自己看上的人,对方爱不爱自己倒是无所谓,只要人在身边就行了,心甘情愿也好,绑着不走也好,只要人在身边了,人也老实听话了,管他怎么折腾呢。

    他之所以一直cao控着连墨,完全只是认为不该给连墨喘息的机会。这人只要一给他阳光就灿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不能给他任何一点希望,到时候连墨能毫不留情卷铺盖连夜离开他信不信。

    所以两个人都有自己各自的逆鳞底线。楼思德只要人在他身边就行,而连墨只能将咖啡店当做自己内心里的唯二寄托,开心了不开心了都来这里,穿上工作服,闻着咖啡豆的味道,就能让他心里归于平静。

    楼思德每次拿咖啡店威胁他的时候,连墨都会忍气吞声独自吃闷亏。但连墨不知道的是,楼思德却不会真正把他的咖啡店关了,因为他也知道咖啡店是连墨最后的底线,真关了人家还不真和自己闹。吵架冷战事小,自己想上个床还要搞得像个打仗一样,就没有意思了。

    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咖啡店就是连墨唯一的避风港。楼思德一次次说要把这破店关了,现在都还没关,也不知道未来哪一天会真的关掉,所以他格外珍惜在店里的点点滴滴,做事格外认真。就算被楼思德欺负得再厉害,来到店里制服一穿,他还是那个人模狗样的咖啡店老板,似乎和楼思德没有任何的关系。

    说白了,他不想自己的生活里什么都是楼思德的影子,他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不想成为楼思德阴影下的一个废人,他得有自己的思想,他得在楼思德对他方方面面的压制下,冲出一个能给他宁静平和的小世界来,当做不断治愈自己的唯一方式,才不至于给楼思德弄疯掉。

    最让楼思德觉得不满意的地方恐怕就只有这破店里的员工太少了。这种店员工一般流动性很强,很少有人能坚持干个十年八年,今天我心情不好不干了,明天我家里有事请假不了就直接跑路不干了,长期没个固定人员,没人上班连墨就傻乎乎的跑去上班,从早上干到晚上,要多累有多累,回家了楼思德还能闻到他一身的咖啡味,把他呛个半死,一边咳一边骂。

    连墨也不回嘴,任楼思德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真生气了也会小声的回那么一两个字,然后再快速地抬头扫了楼思德一眼,看他脸色的恐怖情况,要是楼思德只是瞪着他,说明楼思德并不怎么发怒。要是楼思德微微抬起手来,就说明今天的楼思德心情并不全是非常美丽,要来打他了。这种情况连墨一般都会跑到浴室里关上门来,洗个半小时一小时的澡,等楼思德气消了,再慢吞吞走出来,装模作样回到房间里扯开被子一角,离楼思德远远的躺了上去。

    连墨死也不会说出口的是,他的咖啡店并不是没有员工来上班,而是他不想去招聘。

    笑死了,员工多了他哪来的理由去上班,哪来的理由整一个白天都待在店里?!这种没有楼思德的环境里,让他多待一分钟都是赚到。

    两人就这么相处了一年又一年,虽然过程并不怎么美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基本上都是楼思德那一边挑事的多。连墨被打怕了,有些阴影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大多数时候都是任楼思德折腾,被打了巴掌还要平平静静的跟他说不疼。

    于是咖啡店也就这么存在了一年又一年。

    刷完墙后,装修工人下了班,他也锁上店门,前往停车场开车回家去。说起来这地段还是楼思德给他选的,当初他想去买另一个比较偏远的门面,楼思德非说这里好,未来十年绝对是第一流量商圈。既然楼思德这么说了,那么连墨就更不想买了,他想跟楼思德唱反调不说,最重要的是他没有那么多预算去这种商场客流量多的地方买上一两个门面。最后还是楼思德替他拍板决定了,还骂道:“你拿着你那短命鬼老爸唯一留给你房子的拆迁款不也就一两百万,这么少的钱计算来计算去有个屁的意思,我看着都嫌累。”

    他当然不及楼思德那么财大气粗,楼思德经常会送他房子,车子,股票,奢侈品等贵重物品,他完全不用。这么多年来不也是兢兢业业的守着他的咖啡店,开店赚到的钱也不会乱花,留给自己花还够用,楼思德送给他的给儿子小石长大了花,自己依然开着自己买的五菱,衣服用品都是普通的价格。

    看着下班时间街上堵得厉害,连墨也不得不承认这时候来商场吃饭的人非常多,楼思德当时说的话是真的。他也得承认自己的咖啡并不是靠味道好才能开这么多年,完全只是因为地段好而已。

    好不容易把车开到小区里,连墨想起家里的拖鞋已经坏了,又跑去楼下超市买了一双。

    拿着一双黑色老爷拖鞋,连墨就这么回到了家。楼思德已经先回到家,正坐在沙发上用平板看股票,做饭阿姨在厨房里忙碌,家里气氛平静。

    连墨瞄了一眼小石的房间,楼思德却先一步开口:“小石和他奶奶去斐济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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