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凤桓渊】合集_10于应渊,心之所向,遂机关算尽,强取豪夺,亦不过弱强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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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于应渊,心之所向,遂机关算尽,强取豪夺,亦不过弱强食 (第2/6页)

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时时刻刻将应渊推入欲壑深渊。

    “嗯……”眼泪便顺着帝君昂起的脖颈洒出,滑落在凌乱的白发里,一滴又一滴地坠着,又被魔尊一点点吻碎。

    桓钦低头看着兴奋的血树。

    触枝不受控制地簇拥着、攀爬着,将应渊的乳珠圈起、揪弄、撕咬、含吮,很快就让乳晕大了一圈。

    “本尊是故意的。”他干脆伸手握住拧紧后恍如乳鸽般的胸肌,在应渊支离破碎的饮泣与浓重急促的鼻音里,与血树配合着玩弄起了猎物。

    几根湿透的触须便慢悠悠爬出红润软烂的幽口,把软rou大刺刺扒开着。

    桓钦淡淡地笑了起来:“于你而言,仙魔同修是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而我修罗王族之情,从来都偏执不可理喻。”

    他扣住应渊汗津津的腰身,往前一顶。

    “!”浑浑噩噩着被触手堆来回舔弄,应渊只觉菊蕾里尽是被填满的胀痛,就如霹雳灼亮了黑夜,令他猛然扣紧了手指,腰臀也收缩痉挛,极力地夹紧了。

    于是,应渊也就错过了口中的变化——

    他下意思咬紧牙关,桓钦不做反抗,又一根触手断裂在洁白齿列下,将精血倾洒于喉中。

    “好紧。”桓钦迅速以喘息和调笑,掩盖了那一瞬的气息跌落。

    可克己复礼、清心寡欲的帝君哪怕经历过情欲的摧折,也还是如雪山上最纯净的冰花,竭尽全力想逆浪而行。

    即使波涛汹涌澎湃,三番五次将他打入海底火山,他亦不肯永眠水下。

    血茧之中,若有别人在,大概就能看见总有两只手颤巍巍扣住茧皮。

    削葱根一般的指节还在发抖,都还不死心地一下下扒拉着,但又很快就淹没了回去。

    便像是有人想要逃出地狱,却被恶鬼握住脚踝,狠狠拖回黑暗的深渊。

    “呃……”血树的大部分触手都断裂了,可还有个很大的平台,足够让发丝复黑的帝君满身欲痕地瘫软在上面。

    他雾蒙蒙的眸子里好似有情,细看却像空荡荡的,好一副献祭给魔神的祭品含尽雨露,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应渊……”真正充当着祭品的桓钦脸色白的不像话,抱起神色有些不自知餍足的应渊,抬指点了点他湿艳的唇瓣,吻上绯色的眼角:“你回答我,可能为我心甘情愿哪怕一回?”

    应渊眨了眨眼眸,唇瓣嗡动两下,终是都阖上了,不做回答。

    “……也罢,血脉彻底融合了,但火毒还未解。”桓钦自言自语道:“我有点后悔了,实在不行,我拿收四叶菡萏姐妹为徒,换她们剖心,你说……”

    应渊猛然一拉,几乎拽得桓钦一个踉跄。

    “好好好,你当我没说。”桓钦回过神,点了点应渊眉心的仙钿:“我不动无辜者,行了吧。”

    他血脉平复后第一反应,就是把修罗的血红收了回去。

    “桓钦。”应渊埋首在桓钦怀里,由着对方一件件穿回彼此的袍服,忽然哑着嗓子开口。

    只留住了作为底线的树种,不影响魔界界域,但注入血树的精血几乎被吞噬一空,桓钦的脸色当然是苍白的。

    可他面对情况好转的应渊时,总是忍不住眉眼带笑:“嗯,怎么了?”

    “你太固执了。”应渊叹了口气:“你不该没有野心,不该没有权欲,不该把一切执念都放在我身上。可那一夜你说,若我再敢为天下牺牲,神陨魂消,就让整个六界陪葬。”

    他直视着笑不出来的桓钦,攥住被自己重塑的那只手,问出了心里话:“所以,在你的认知里,我是不是……因血脉失控,选择了献祭自身而陨落?!”

    若自己的血统好控制,帝尊怕不会那么紧张,桓钦也没必要如此执着地要他能够自控。

    “应渊,你总是太聪明了。”桓钦面无表情道:“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但你……”

    他的视线如刮骨钢刀扫过应渊站不稳的腿,忽然就笑了,笑不达眼底:“非要刺激我回想,就要有爬不起来的准备,你确定吗?”

    “我……”应渊攥着桓钦那只手的手心,顿时就冒了汗。

    桓钦冷冷道:“我可以先告诉你一部分答案,无偿。”

    “……什么?”明知道这是鱼饵,应渊还是忍不住咬了这直直的鱼钩。

    桓钦勾起唇角:“九为极数,十全十美。这于我,是第九次了。”

    “轰隆隆!”巨大的雷鸣声差点掩盖了应渊瞳孔地震的动静:“我……是我把你逼疯了?”

    桓钦抱着他一跃而起,徒留守在殿外的冥王被坍塌的大殿埋在里面。

    “不然呢?”鬼界风声呼啸,魔尊携帝君奔逃。

    他冲入了夜忘川之中,巧妙地逼退了不愿也不能劈开此地的天道。

    “咳咳。”但被扣在石壁上的应渊,可就被掐住脖颈弄得不好受了:“是……是……天道?”

    桓钦这才松开他:“对,你还想知道吗?”

    “我……”应渊环顾四周,他们现在正在黑色石壁上,四下无人,就算还抽搐着,也咬咬牙应了:“你说!”

    桓钦冷笑道:“应渊,你还是这么自负!也是,就算为敌,我也想留你一命,你不领情就算了,最后赢了我,还要在大门口自尽给我看,可不就是这么倔嘛。”

    “哼,就连被你揭破所谋、举世皆敌的时候,我都不曾这般动怒。”想到最初那一世,魔尊真是越想越气:“可你把我杀得爬不起来,出去就自杀了,是在膈应谁呢?!如果是想把我当场气活,那你做到了!”

    并不知道自己赢了桓钦,却出魔相就当场祭天,应渊瞠目结舌。

    “不过,这辈子就不一样了。”桓钦捏住应渊的下巴,眼底尽是阴霾:“几次下来,我太清楚你的底线了。这辈子,本尊特意一个人都没杀,就因为你的软肋是所有人。早在第一次攻破仙界,我就该这么做!”

    眼底的血色漫了上来,将那抹冰凉润得血淋淋的也湿漉漉的,抿紧的唇使他更显倔傲,像是被雨水淋透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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