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装M的表弟(高H)_脚踩/分腿器/第一次手术床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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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踩/分腿器/第一次手术床lay (第2/3页)

内人很少用真名,我的圈名叫隐士,因为我很少参加集体活动,平时也很少收奴,一段时间内只有一个固定奴,近两年都是面前这个叫阿叶的家伙。

    我在手上倒了点润滑液,让他躺倒那张“手术床”上,这张床是特制的,两侧专门的有放腿的地方,下面有轮子,他仰面躺下,把双腿分开放到比床更高的分腿仪上。分腿仪自动合上三个铁质脚铐,大腿上一个,膝弯一个,脚腕一个,我按了三档,分腿仪自动把他的腿打开到六十度左右。

    我把他的手用头顶的固定装置拷住,他眼神片刻不离我,漆黑的眼睛倒影里只有一个人,如同小狗般的全然信任。

    绿色的一次性床罩衬得他皮肤越发细嫩,无影灯打的他刚刚涂上的润滑液闪闪发亮。

    这是新进的设备,我也有些好奇使用效果。

    带上口罩,从床边的架子中拿出一个手臂粗的针管,上面用一根胶管取代了,我仔细的装入合适剂量。

    隔着一层手套,摸上他许久没东西“光顾”的小洞,有点紧,我刚塞了个指尖,他就条件反射的要大腿夹紧,控制不住的低喊一声。但两旁的分腿器让他无法并拢,只能继续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人宰割。

    我用食指沾了旁边的液体,慢慢的在洞口打着圈摁压,摁一下指尖钻进去一点。阿叶的脚趾不自觉的收紧,耳朵红彤彤的。

    我没干过他,之前只是用过一些道具,没有真枪实棒过。但是此刻很想干他。

    食指已经进去两个指节,我慢慢拔出一点,小洞骤然收紧,像是在挽留。

    “能cao吗?”虽然是主奴,这件事依然要征求对方同意。我听说有些s会直接和m发生关系,因为在主奴游戏过程中,奴也不能反抗。但我不喜欢这样。

    阿叶闭了闭眼,我以为他不愿意正要把手抽出来。他却反应很大的,想从床上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带上一些委屈。

    “不能也无所谓。”我声音有些发冷,主要是他反应这么大让我很不爽。

    手术床上的人一下子被定住,不再挣扎,他轻轻闭了下眼,睁眼时,里面似乎有一层水汽,眼尾有点红。“可以cao,想要主人把xiaoxuecao烂。”

    我无言,突然有点没劲,为什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懒得探究,也没有刚刚那样细腻前戏的耐心,潦草的往胶管上抹了油,就塞进他的身体里里,匀速的把灌肠液打进去。

    他小腹慢慢隆起一个弧度,我听见他有些不正常的喘息,还有脖子上的青筋毕露,刚刚精神昂扬的家伙也软了下去,无精打采的缩成一小团。

    我揉揉那洁白的小玉茎,“怎么回事?”

    “没事。”他眼尾发红,咬着下唇说。

    但我熟悉他的小动作,看见他身体下意识的往上,想要逃离这根胶管,就知道他并不舒服。

    出神的时候,我已经把胶管抽出来了。

    关子清,你不是有病。你是来做s的,不是做人家男朋友的。

    我在心底暗骂自己。

    好在大半的灌肠液已经输进去,我用了肛塞,有些神游九天。

    之前我很少碰他后面,一般都是捆绑,或者玩前面和胸比较多,还有一些小游戏什么的。好像就塞了一次小跳蛋。

    他也从没喊过安全词。“滨海论坛”,那是我们认识的地方,也是滨海大学的校内站。

    仔仔细细回忆过了,我之前用过的道具,才发现太不对劲了。作为一个六年圈龄的s,竟然没在他身上用任何一种过分的东西,别说人体马桶这种,就连滴蜡都没有。

    完了,难道我已经变成性冷淡了?

    记得我和阿叶刚开始约调的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萌新,所以我才只用了一些特别初级,像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

    后来......后来就忘了,一直都是这种程度,我也没有什么不满足。

    也可能是因为我稍微强烈一点,他那双眼珠子就耷拉着,好像很委屈一样。但要是真的顶住他那种湿漉漉的眼神,折腾他,他也不会反抗,一声不吭的坚持下来。可是前面的玩意会一直软着,显示着他并没有从中获得快乐。

    就像现在。

    但是玩这种东西,就是要彼此都快乐。意识到手术床上的人一点快感也没有,我难得的有些挫败。

    手贴上他的腹部,有技巧的摁压着,他难耐的哼叫着,后背磨着绿色床罩,留下一片暧昧的湿痕。

    感觉到差不多了,把手套上沾的液体抹到他脸颊上,顺道伸手进去搅弄他温热口腔。

    嘴角不受他控制,留下涎水。

    我另一只刮扫敏感的会阴,他忍不住向上挺腰,本来软的玉茎又充了血。我抓上玉茎,快速的上下撸动着,每次快到顶端的时候,用大拇指扣住顶端,翻上去的包皮把敏感的顶端和我的拇指头一块包裹进去。

    他yinjing很快胀大一圈,上面的马眼涨的很大,好像在邀请客人入内。我抽过刚刚灌肠的胶管,想塞进去,可是马眼还是太小了。

    我换了跟尿管,先用小钢棒慢慢疏通一番,进进出出的,他激烈的惊叫被我绞散在口中,变成含糊的,破碎的呻吟。

    这钢棒是专门用来插前面的,顶端有探头,此时他里面的景象正被投放在手术床的正对面,我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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