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_第4章 谢王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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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谢王爷 (第1/1页)

    岑欢来了琼羽馆后,馆内的生意越发红火。

    人人都想见识这朵妖艳的娇花,让这朵花在自己身下战栗、糜烂。

    京中有不少贵人。来了这儿,点一壶猴魁,搂着鲜活的小倌儿坐在雅座上听岑欢弹琴。

    岑欢坐在大堂中央,手指轻拨弦丝,哀怨勾缠的唱声就像月光一样流淌出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如泣如诉,真好似在跟情人话别。

    后来,声音陡然高亢起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这时,雅座上一人远远地冲他勾了勾手指。他的眼睛亮了,顾盼生姿地走到那人身边:“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他软绵绵地跌到怀中,那人就顺势牵起他的细手,托起膝窝,将他抱上二层小楼。

    寻了一间干净的屋子,一脚踢开,他把岑欢扔在床上,甩上房门。

    之后,就只能听见岑欢嗯嗯啊啊的叫声,欲仙欲死,快活至极。

    我一直在二楼看岑欢弹琴,那人走上来时,我只偷觑了一眼,就再不敢抬头。

    那男子通身的贵气和高傲,定是京中某位有权有势的人物。我可不敢冲撞了他,只恭敬地欠了欠身。

    立在小楼的栏杆之上,我看着堂中嬉戏狎昵的人群,听着耳边魂销骨酥的叫声,心中却突然感受到一种空洞。

    从前,用孤苦伶仃来形容也不为过,不久后,就要向客人讨好卖乖来换银子。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呢?

    听着听着,我心中泛起痒意。于是把手伸至下体,隔着亵裤在那里磨。又觉得不大过瘾,解开裤带,把那根白白的东西掏出来,按照公子教我的方法给自己抚摸。

    “手指环成圈,从根部开始打,要由轻及重。”他的嗓音是冷冷的。

    我把自己的东西套起来,一轮一轮地轻轻挤压。

    他又在我耳边开口了,“轻轻堵住阳物的铃口。”

    好的,好的。我堵住小口,还懂事地用一只手继续爱抚根部。

    这叫什么……啊……

    “这叫边缘延伸。”公子在耳边贴心地提醒我。

    “啊……!”我身体脱力的打抖,猛地一下,全交待了出来。

    腰背拱着,我看见被子上一小摊粘稠的液体,脸都快烧熟了。我急急下床打了盆水,把那个脏地方给揩干净了。

    第二日,我刚把被褥晾晒好,管事人就找到我,让我侍候岑欢和那位大人物梳洗。

    见我应承下,管事人也不多说,只叮嘱我快点,便丢了魂似的离开。

    我轻轻打开那间屋子。只见岑欢披了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在侍候着男人穿衣。

    他把干净衣物展开,一件一件地套在男人身上,最后妥帖地抚平。系上腰带,他拿起案上的和田玉制燕形玉佩,却迟迟不佩戴。

    “王爷,这玉佩真是美。”他用细手指在那儿上头拂弄着。

    原来是个王爷。

    “你挺有眼光,这是上好的白玉燕,赏你了!”谢王爷蹭蹭岑欢的鼻尖,踏上皂靴,径自走出门去。

    岑欢注视着王爷离开,直到王爷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放松地坐上床沿,高高翘起一只脚,嘴角拂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二月份,惊蛰。

    大地开始吐出嫩芽,万物迎春,院子里的杏花含苞待放,清丽可人。

    我坐在窗子前,整日研究我的药膳。

    “杏花有补中益气、祛风活络之效,取下晾晒至干燥,加入粥中,可温养身体、美容养颜。”我提起狼毫笔,用小字在纸上工工整整地记下。

    窗外站立有一双人,扰了我的清静。

    岑欢穿着一身蚕丝制的好衣裳,斜倚在树干上,身形颀长婀娜。身前一黑衣伟岸男子,伸出手去,摘下了他头顶的杏花瓣。

    那男子凑到岑欢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岑欢就像被拨弄的风铃一样,清脆地笑出声,露出天真痴态。

    那笑声、那身火红的衣裳,还有那个黑色的背影,一冷一热,般配至极。

    书看不下去,脑子也变得轻飘飘的。无意间,我碰碎了摆放在脚边的大瓷瓶。

    哐当一声,惊醒了杏花树下的两人。他们朝我这边望过来,两双眼睛看着我,一双沉静,一双轻佻,公子搂住岑欢一把细腰。

    “干嘛?”岑欢佯怒着冲我发火,一喜一嗔鲜活动人。

    只见公子凑到他耳朵边上说了几句悄悄话,他就又绽开笑颜,两人先行走了。

    我站在窗户前与公子遥远地对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我知道,他一定看穿我了。

    当晚,我在院子里看漫天漆黑的夜空,毫无预兆地想起了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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