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老婆_狼口夺老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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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口夺老婆 (第1/3页)

    安德鲁夫妇经营着十多万亩的农场,如今繁忙的秋季到来了。

    白赶着在外散养了数个月羊群奔跑在绵延不绝青黄色草场上,它要把这群羊带回去,安德鲁夫妇会对这些羊进行分栏。

    秋天是农场一年繁忙的开始,空气潮湿,气温渐冷,白昼变短。

    光照变化影响了羊儿们的荷尔蒙,他们会渴望交配。

    安德鲁与简会挑选出健康适合孕育小羊羔的繁殖母羊与新买回来的种羊交配。

    等来年春天到来,农场里就会有大量白嫩崭新的小羊羔降生。

    白奔跑在羊群外围将因体弱或生病的几只羊重新赶回羊群里,脑海里却不由有些好奇刚出生的小羊羔是什么样子的。

    他见过草场上几周大的小羊羔。

    他们总是那么活泼,有数不清的精力蹦跳追逐,会大胆地用只有薄薄一层卷曲绒毛的小脑袋顶撞在他身上。

    不疼,痒痒的。

    但他更好奇只出生仅仅几分钟的小羊羔的模样。

    “湿漉漉的,黏糊糊的,还冒着热气,曾经有一只小羊羔,我记得,她太虚弱了,羊水卡在她的喉咙里让她无法呼气,是简为她做了人工呼吸,可真神奇,人类总有无数种办法去帮助他们的动物”

    七岁大瑰拉mama曾为他解答。

    “然后呢然后呢?那只小羊羔活下来了吗?”

    好奇围过来的珍珠急匆匆地问道。

    “当然,她现在就在简的羊群里,还为简生下过一窝三胞胎。”

    珍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像一阵欢快的风,甩着尾巴冲进了草场要去找那只幸运的小羊。

    “你会见到的,我的孩子,来年春天,农场里会添很多小羊羔。”

    瑰拉低头用脑袋蹭了蹭白,它的孩子中格外老成的这只。

    严肃认真是好事,牧羊犬需要这样的优点,但她的白似乎将日子过得太过寡淡无趣了。

    她的白只是一只四个月大的宝宝,这个年纪应该像他的兄弟姐妹那样每天欢快地无忧无虑地享受农场的自由。

    希望来年产羔期到来时白会因那些小家伙们变得活泼调皮起来。

    瑰拉想到。

    安德鲁骑着越野摩托车跟在羊群后面,临近栅栏他下车帮着白将羊群一一赶进栅栏里。

    “嘿,好孩子。”

    安德鲁粗糙有力的大掌大力揉在白的脑袋上,忍不住在才的头顶深深亲了口。

    “你简直太棒了,你就是我的冠军犬,宝贝儿。”

    两年前的牧羊犬训练师世界锦标赛中他与瑰拉得到了亚军的名次,已经很棒了。

    但白带给了他巨大的惊喜,白简直就是天生的牧羊犬,强大,聪明,高服从性。

    安德鲁可以放心的将羊群交给白,然后去忙其他的工作,即便白只有几个月大。

    在安德鲁的眼里,下一届的锦标赛冠军简直非他们莫属。

    牧羊犬吐着舌头大口呼吸,被如此热情对待也没像牧场里其他狗狗那样激动撒娇。

    白只是顺从的看了眼安德鲁,吐着舌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羊群。

    简站在特质的小栅栏边在挨个将那些只有五个月大的母羊羔赶进入,他们聘请的兽医在用超声波检查羊羔们的情况。

    白湿漉漉的鼻头动了动,领地内出现的陌生人类的气味让他不喜。

    但他知道这个人不会给农场带来麻烦,所以白只是无聊的趴在不远处观察人类的工作。

    安德鲁将羊群里的小公羊羔挑了出来。

    白今天赶回来的这群羊群全都是五个月大的小羊羔,他们是今天春季出生的。

    合适的母羊羔会被留下,等大些时会作为农场的繁殖母羊,剩下的母羊羔和几乎所有的公羊羔都会被送往屠宰场。

    白对此没有什么感触,即便有几只小羊羔给他留下过很不错的印象。

    他甩甩尾巴,将视线从草场上不停歇地往不同母羊身上骑的种公身上移开。

    白站起来舒舒服服的抖了抖身体,将蚂蚁与草屑从毛发间甩掉。

    有其他牧羊犬在草场注意着,他打算回窝窝里休息会儿。

    但回去路上,他观察到有一只种公在追逐一只母羊。

    蹄子碾碎草叶横冲直撞,这只种公俨然一副非要和那只母羊交配的狂热模样。

    将那只母羊追的慌不择路咩咩直叫。

    白跑了过去截住那只种公,他伏低身子一步步向忌惮犹豫的种公逼近。

    冰冷锐利的眼神让种公从狂热状态逐渐脱离,种公被逼退,转身将草场上的其他母羊定为目标。

    白悠闲走近那只被追赶的母羊,她察觉到危险解除,已经窝在了草地上正气喘吁吁地休息。

    母羊的屁股上有大片红色痕迹,白知道这是已经与某个种公交配过的标志。

    安德鲁会在每个种公下腹涂满粘稠的专用红色油漆。

    这样与种公交配过得母羊屁股上就会留下痕迹,以便安德鲁与简追踪配种情况。

    等来年春季产羔期到来时,安德鲁与间会格外关注那些有红色屁股的母羊。

    看这只母羊屁股上色彩的新旧与晕染,白猜测她应该是一周前交配的。

    母羊急促的呼吸带动胸腹快速起伏,牧羊犬的靠近让母羊本能畏惧,但母羊站起来走开的动作被牧羊犬的眼神制止。

    白低头有些疑惑的在母羊露出来的污白色腹部嗅了嗅。

    好奇怪,他为什么会有种亲近的感觉。

    围着战战兢兢的母羊从头嗅到尾,白蓝色的眼珠最终重新转向母羊的腹部。

    厚重浓密的羊毛在夏季被剃掉,如今新长出来的羊毛并没有太长。

    白犹豫着将湿漉漉的鼻头挨住母羊的腹部,最后整个鼻头都顶进了蓬松浓密的羊毛里。

    牧羊犬来回闻了又闻,粘着碎毛的鼻子突然从羊毛堆里抽出,狠狠地打了一个打喷嚏。

    母羊被惊地弹起,蹬着蹄子跑远了。

    白甩甩脑袋,又打了几个小喷嚏,鼻子上羊毛带来的逐渐瘙痒退去。

    他看向跑远了的母羊,犹豫地将对母羊腹部奇怪的亲近感丢到脑后。

    白后来并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人类农忙时的各种新鲜工作上去,日子过得充实无比。

    潮湿寒冷的冬季过去,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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