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轨_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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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第1/1页)

    元旦还是到了。

    晚上,燕见松牵着靳琛出现在了会所门口。

    一进门就有人接过他们的外套,靳琛推拒了一下,被燕见松冷冷的盯了一眼,还是把风衣脱给了侍者。侍者略一点头,欠身退到一边去了。

    兴许是察觉到靳琛实在是紧张,燕见松叹了口气,说:“不要紧张,应祁今晚不会来。”

    瞬间自在多了的靳琛老老实实的跟在燕见松身后半米距离处,眼睛盯着他的皮手套看。

    他手里握着个遥控器,是跳蛋的遥控器。

    如果有人从他身后看过去,会看到他西裤从后面割开了一道口子里,伸出来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猫尾巴。

    体内的跳蛋正低速的振动着,搅动着湿的一塌糊涂的肠壁,他听得到细微的水声。

    场内奴隶的装束各式各样,有穿绳衣的,也有装扮成各种动物的。他被燕见松带到沙发旁,姿势慵懒的坐下,靳琛乖顺的跪在他旁边的空地上。

    余光看见一个缓缓爬过去的奴隶,屁股后面扬着个“黄皮耗子”的尾巴,靳琛低着头紧抿着唇忍的全身发抖也没忍住,耸着肩膀乐得正欢。

    燕见松刚好和对方dom攀谈完,轻飘飘地扇了他一巴掌。

    “笑什么呢?”

    靳琛敛了笑摇头,歪倒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燕见松捏捏他的脸颊,将跳蛋的档位往上拨了一档。

    “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半勃,被yinjing环锁住了底端才没完全勃起,后xue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运作,肠液混着润滑液顺着肛塞浸湿了一圈绒毛,一绺一绺的sao在肛口,一动就痒,便不自觉的缩紧,跳蛋的位置是燕见松逼着他亲自确认过的,夹紧的后果就是那小东西抵着那处死命的磨。

    燕见松摘了手套命令他咬住,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探进去,将牵引绳从领子里拉出来握在掌心。

    会馆里到处都洋溢着新年的氛围,各式各样的面具和道具,恶趣味的红色绸布裹着木质十字架立在台上,甚至在背后打了一个蝴蝶结。突然,台下的灯光暗了,然后逐渐聚焦在台上,表演要开始了。

    是常规的绳缚演示。

    dom示范了一些简单的绳缚方式,然后逐渐提高了难度,sub乖巧的任由主人把自己捆成任何模样,面具下方的半张脸,嫣红的唇上,是遮不住的情欲,丝毫不羞涩的向观众展示自己的身体。

    色情的束缚痕迹留在这具身体上,迷人又性感。

    dom抬高了奴隶的下巴,吻了一下他的唇。

    “喜欢?”他用牵引皮绳拍拍走神的小奴隶的脸。

    燕见松抚摸着他的项圈,“虽然有段时间没有练习绳缚,但这些简单的还是顺手。”

    绳缚的不可控性要大很多,需要奴隶的绝对配合,服从性要高,稍不注意,奴隶就会受伤,也要求主人的技巧性要好,并且要时刻关注奴隶的接受程度。

    嘴里咬着手套不能说话,靳琛老老实实地摇头。

    “那就把你的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来,你要是再走神,我保证下一个上台展示的就是你。”燕见松威胁性的握住了他的尾巴,摸到一手湿意。

    这支猫尾巴的肛塞不算小,燕见松摸到他紧绷的肛口,抽出一半来,等最宽的部分卡在xue口处再狠狠的撞回去,肛塞挤压着跳蛋碾着敏感点刮过去,“嗯啊——”靳琛弓着腰抖了好一阵,要不是有锁精环扣着,他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射了一裤子。

    早上靳琛给他口活的时候还正困得不知道自己是谁,迷迷糊糊间牙齿不小心咬到了燕见松的性器,射完后燕见松给了他两个选择。

    一是不给衣服,光着去赴宴,二是戴上猫尾巴和跳蛋。

    燕见松故意不给他内裤,黑色的西裤与若隐若现的白皙臀rou,臀间生出来的尾巴浑然天成。

    裤线也成了折腾人的东西,会阴部始终被磨着,贴合的布料裹着浑圆的两瓣屁股,让人忍不住想要抽肿,染上主人喜欢的颜色。

    ——

    靳琛被燕见松丢到后座,猫尾巴抽出来丢在一旁,燕见松倾身压下来咬他的唇瓣。

    “嗤啦——”西裤彻底报废,丢到角落里陪猫尾巴去了。

    “腿张开。”

    靳琛被侵略性很强的吻惹得意乱情迷,微微喘着打开了腿,肛口湿润灼热,燕见松握着他的前端探进三根手指。

    “唔……”

    “主人、主人……”燕见松插了几下便退了出去,拉下了西裤拉链——

    整根撞了进去,另一只手还不忘护在他脑后。

    燕见松不留余地的挺动着,靳琛埋进他的衣领哭喘着,鼻端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他张开手臂搂住燕见松的脖子,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仪表盘上的时间跳到凌晨。

    新年到了。

    他听见他说:“主人,cao我……主人。”

    彻底失控。

    他扯着奴隶脖子上的牵引链迫使他抬头,令他感受到窒息的同时给了他缱绻地吻,黏腻潮湿的空气附着在玻璃上,蒸腾出一室旖旎,划出一道道水痕。

    靳琛敞开大腿,像妓子邀请嫖客,请求他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昏暗的地下车库,宾利宽敞的后座,一场情事一直上演至清晨才渐熄。

    下午,成申过来了,靳琛刚醒,扶着酸痛的腰准备下楼觅食,结果在楼梯上迎面撞上了。成申没穿西装,穿着件高领杏色毛衣和牛仔裤,手上还拿着个纸袋,像邻家哥哥。但靳琛知道他只是面上和善,见他仍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靳琛老老实实的问好。

    他要跪,燕见松没让,淡淡地说:“就站着问好就行。”成申意味深长的看了燕见松一眼,随着他进了书房。

    成申笑说:“这么宠?”

    燕见松没搭话,给他倒了杯茶。

    “乌托邦给会员送了小礼物,结果你提前把你家小东西带走了,没赶上,就托我给你送来。”成申抿了口茶,才说明了来意,从纸袋子里掏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递过去。

    燕见松打开,是个狗牌,银质的小东西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还有配套的一些小玩意儿,他没细看,尽数拢了装回盒子里。

    一注茶香散了满屋,成申点了支烟,他喝不惯茶,觉得那玩意儿苦,还涩,只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就放下了,他喜欢酒,甚至拥有一个酒庄,大抵是家族产业。

    烟雾升腾,半遮半掩间,成申咬着烟问他,“半年的合同没几天了吧,那小孩你打算怎么着?”

    燕见松慢慢的喝茶,“还能怎么着,到期了我还能拘着他不成?”

    “舍得?”

    他不言语,只笑。

    哪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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