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轨_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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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第1/1页)

    “你认识?”男人圈着贺津的腰,手掌贴着他汗津津的腰摩挲着,“在台上的时候,你看了他一眼。”

    贺津有些不知所措,“主、主人……”

    男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贺津。我已经原谅你了,不是吗?”

    贺津窝在男人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窝蹭了蹭,像只小猫:“谢谢主人。”

    男人似乎并不是想真的探究他的交友圈,一两句话便一带而过,那人不是个天生的sub,燕见松养着他。

    像养只狼犬。

    燕见松在驯化他,只对他低头。

    男人揉了两把他的屁股,命令道:“下去跪着,小狗。”

    贺津咬了咬嘴唇,跪在了他两膝之间的空地上,两腿间垂软的性器泛着红,顶端有一颗蓝宝石。

    男人看着他漂亮的身体,眼睛里带上了一点笑意,解开皮带后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解开自己的裤扣,却没下令让他用手,贺津纠结了两秒,低头埋进他跨间用嘴去解,脑后一只手掌插进了柔软的发丝内,轻轻揉按着。

    贺津咬了半天才咬开,吐出一颗湿漉漉的扣子,唾液将主人的西裤也弄湿了一块,男人顺着他的耳骨缓缓往下摸,嘴上不轻不重的评价:“笨狗。”

    小狗面红耳赤的咬开拉链,呜了两声,用鼻尖抵住鼓囊囊的一团,男人也不催他,含着笑看着贺津像小狗一样的乱蹭。

    半晌,贺津蹭够了,用牙齿叼住内裤边往下拖,yinjing勃起了,内裤就显得紧绷,他吭哧吭哧地努力咬,男人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手指在他身上不住地揉捏。

    终于,笔挺粗壮的硬物从内裤中剥离出来,贺津舔了舔嘴唇,眼尾是急出来的红。

    “怎么,”男人说,“不会koujiao?”

    贺津忙说:“会……会的,主人。”

    像是急于证明似的,贺津一下就含进了半根,guitou擦着敏感的上颚,贺津的手还在背后绞着没敢动弹,腮帮鼓鼓的,像花栗鼠。

    “继续。”

    贺津收着牙齿,舌尖瑟缩着贴上灼热的yinjing,他不敢往里含,他怕受不住牙齿,咬到了主人。他压抑着,也放浪着,裹着对方的性器一寸寸的舔吮。

    贺津是个很容易害羞的sub,但是对于主人的命令却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很乖。

    乖的让人心痒。

    男人这样想着,从一旁拿起那个很小的遥控器,毫不留情的推到了顶端不无严厉的斥责他:“磨蹭什么?”

    “唔……呃,咳咳——主……呜主人……”眼尾浅浅一洼眼泪还是流下来了,鼻翼急促的翕张着拼命汲取氧气,唇角隐隐的撕裂感让贺津很难受,guitou抵进了柔嫩的喉管,喉结不停的滑动,软rou裹着异物条件反射性的吞咽。他甚至都顾不上收住自己的牙齿,十分仓皇的往里吞。

    贺津的嘴唇很好看,裹着自己几把的样子更好看。

    不时放出微量电流的尿道棒电的里头脆弱的软rou不停地抽搐流水,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顺着细棍往下淌,浪的没边儿。

    他开始卖力的舔,想让主人饶过他,让他yinjing里的尿道棒停一停。

    男人被吸的很爽,仰着头靠着沙发,贺津的目光自下而上的看着他光洁的下巴和凸起性感的喉结。贺津闭了闭眼睛,用自己的喉咙取悦他。

    贺津的大脑嗡鸣着,耳边全是主人的喘息。

    ……

    案几上的茶水薄烟袅袅,墙上挂着的钟表安静的走动,靳琛跪在落地窗前昏昏欲睡,燕见松拉开抽屉取出一柄戒尺。

    黑色檀木,十分厚重,泛着莹润的光泽,看起来被保养的很好。

    他走到靳琛的身后。

    青年人的脊背单薄,却绝不细弱,腰部自然状态下呈生理弯曲的脊柱挂着皮rou往里收,形成一道沟壑,光的阴影打在一侧。

    这道脊柱沟是性感的,直至尾椎。再往下是浑圆的臀部——上面还残留着他昨晚性起时留下的指痕。

    手起尺落,六分力,在他臀上迅速抽下一记,白皙的臀rou瞬间肿起一道约摸三指宽的肿痕。

    “啊卧槽!”靳琛身子猛地一抽往前蹿去,胳膊撑在玻璃上,反手要去摸自己红热的肿痕,却被身后的人钳住了手腕抵在腰上,用力,靳琛被迫摆成了一个塌腰撅臀的羞耻姿势。

    温凉的戒尺贴在他的臀部上,撑在玻璃上的手臂在发抖,燕见松沉声道:“我和你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燕见松又狠抽了他一记:“想不起来就报数,五下换一个字,直到你将我的原话完整复述一遍为止。”

    靳琛疼的直抽气,嘶嘶哈哈的完全没什么思考的能力,可他的屁股却不容许他这样走神,赶在燕见松下一记落下之前仓皇报了数。

    他屁股里的棋子还在折磨他的肠rou,屁股疼得好像要死掉,性器却不知廉耻的挺立。

    五下过去。

    燕见松提醒道:“我。”

    靳琛:“……?”

    “想。想不到就求我揍你,我不介意一字一字的教你。”

    靳琛绞尽脑汁地想,他觉得燕见松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大概率是没听。

    妈的,他又不是录音机。况且,录音机还得倒带呢。

    “抬头看表,五分钟内你要是再想不起来,你就给我含着屁股里的棋子过夜。”

    现在是两点十三分。

    靳琛梗着脖子,秒针静默的转了一圈,燕见松也沉默着,捏着手里的戒尺把玩。

    眼看着又要转过一圈,靳琛憋不住了,“求……求您。”他识相的用了敬称。

    燕见松不怎么买账,凑近他的耳朵逼迫他说完整:“然后?”

    靳琛细细的抖,声线也不稳,掌心湿滑快要抵不住玻璃,顿了顿,“求您——揍我。”

    数不清挨了几下,也不知道报了几遍一二三四五,最后他顶着被揍肿了好几圈的屁股,完整的复述完。

    “您、您就把我的这里……抽肿。”

    燕见松摸着他guntang的臀rou,语气稀松平常地问:“哪里?”

    你一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

    靳琛快要跪不住,抖得像筛糠,燕见松见状拉过他的手让他趴伏在地毯上,肩膀贴着地毯,红紫的屁股翘着。

    燕见松按着他的腰窝,又问:“哪儿?自己掰着。”

    靳琛一听这是又要打的意思,慌忙扭头看他,湿漉漉的眼尾颇有几分可怜的意思,他求饶道:“我……等过两天再打行不行?”

    燕见松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你确定要跟我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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