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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第1/1页)

    吃的太急,塞的又太满,靳少爷娇气的胃又开始作妖。疼得一头汗,抱着肚子在刚换的床单上乱滚。

    扣了两粒健胃消食片吃下去半天也不见缓解,燕见松抿着唇摁住他噼里啪啦的给了他一顿揍。

    生病的猫全身都软,燕见松不得不再一次把医生请进别墅。

    这次来的是医生的徒弟,拎着他师傅的装备进来,嘴角还有没来得及擦的酱汁,看来是“临危受命”。

    小徒弟趁着低着头拿药的时候舔干净嘴角,斯文的推了推眼睛,兢兢业业地将脉枕垫在靳琛的手腕下面。

    “王医生呢?”

    小徒弟说:“他临时有事。”

    其实是在吃饭。

    于是就让他拎着药箱滚过来了。

    积了食,所以才腹胀疼痛,也诊出来他的胃病,得慢慢养,开了几副药,又掏出一包去核山楂。

    靳琛不喜欢吃酸,被燕见松盯着吃了俩之后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

    “酸的流口水。”他说。

    晚饭他吃的也少,又被盯着吃了俩山楂,边吃边吞口水,晚上抱着燕见松睡觉,口水流了他一锁骨,第二天燕见松就把那袋山楂丢掉了。

    今天燕见松没空搭理他,靳琛睡到日上三竿,吃了午饭就美滋滋的出门了。

    越来越冷了,靳琛捞了件燕见松的外套裹住自己,佛手柑的香味儿裹挟着他走进凉爽的秋风里。

    先是回了趟家,靳云承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他回来,语气凉凉:“还知道回来?”

    靳琛笑嘻嘻地:“一会儿就走。”

    靳云承气结,报纸抖得哗啦哗啦响。

    烂泥扶不上墙,不过靳云承也没想着靳琛有一天能继承他的衣钵,一直放纵着儿子,只要他不触底线,靳家可以护他一辈子。

    靳琛果然很快就走,前前后后不过数分钟,靳云承连一篇文章都没看完。

    其实靳琛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只可惜他死活不学经济,也不肯学金融,梗着脖子报了一门小语种混到毕业。

    大学时期的一个寒假,靳琛毅然搂着他的男朋友当着刚回国的父母的面公然出柜,他家里人思想虽然还算开放,但气氛也凝固了好几天,闹得靳琛都心慌。

    那会儿他还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生,这几天他mama密切关注着他,直盯得靳琛发麻,一脸的欲言又止。

    是靳云承先打破的僵局,在一个下午,把靳琛叫到书房里去,和他讨论了关于性向的问题。

    出来的时候经常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在他印象里,他爸似乎从来没有一次性对他说过这么多话,靳云承生生送下一壶水才结束了本次谈话。

    男友叫程凭,比他小一届的同门师弟,在一次联谊上碰巧认识的,大学时的靳琛在一群同门师兄弟之间都是很耀眼的,头发剃的板寸,眉毛也是断眉,桀骜的像鹰。

    程凭很乖,也不喝酒,坐在角落的位置抱着一杯白水慢慢地喝。

    猝不及防和靳琛对上视线,又在少年满眼笑意里仓皇移开。

    咬一口都是青涩的汁水。

    之后的床伴,靳琛总会选乖的,当年的程凭完全是长在他的审美上,所以他也不清楚他是不是还对程凭念念不忘。

    “想什么呢?”池川问他。

    靳琛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头顶的灯光过于绚烂了,池川又一头银发,晃得他眼睛疼,收回视线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靳琛忍了又忍,“你能不能把那白头发染回来?”

    池川一脸你不识货:“妈的,这是银色。”

    “诶。”池川凑过来,“什么时候给我看看你的娇娇?”

    靳琛没反应过来,“什么娇娇?”

    池川啧了一声,靳琛后知后觉明白池川说的是燕见松。

    靳琛又点了杯酒,捏了颗旁边碟子里的柠檬糖,“想得美。”

    “小气。”池川说。

    靳琛张口想说句什么,突然被打断了。

    “靳少?”

    靳琛循声看过去,有点面熟,只是酒吧的灯光实在是太让人头疼,那男孩又往前走了几步,“真的是您啊靳少。”

    池川眯着眼睛吹了声口哨,认出是小临。

    “池少您也在。”小临很乖的打了招呼,眼睛却一直黏在靳琛身上。

    酒吧里气氛过于热烈,再加上酒劲上头,烧的他浑身发热,外套早就扔在一边,衬衫解开了一粒,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露出痕迹。可他还是要咧开领口,好像扣好扣子就不是他靳琛了一般,执拗的坚守着什么,固执又别扭。

    滢白的锁骨平直明显,指尖红色的酒液暧昧晃动,小临跪下来,指尖触上他的裤腰,靳琛低头,意味不明的笑。

    池川打了个响指,识相的站起来走了。

    小临抬眼看着靳琛的反应,用牙齿咬开裤链……

    突然,靳琛动了,用手挡开小临进一步的动作,然后喝了一大口酒,掐着他的下巴渡了进去,拉上裤链,丢给小临一张卡走了。

    池川正在吧台喝酒,撑着下巴看着台上热情扭动的人群。靳琛走过去,一巴掌打在他的银头发上。

    池川挑眉:“这么快?”

    靳琛打了个响指,接过托盘里酒杯,“你才快。”

    刚刚小临那样诱惑他,可是他仍然没有感觉,要不是昨天他才硬过,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阳痿了。

    池川很快勾搭上一个男孩,搂着走到阴影里。

    调的酒口感不刺激,但是度数高,后劲儿也大。靳琛喝的又是混的,很快就有些醉了,映着一片五彩的光斑。酒精烧到脸上,颇为萎靡的靠在椅背上,不禁又解开了一粒扣子,酒顺着下巴流进胸口,没入衬衫里。

    一旁的小临愣了一会儿,捏着卡不死心的黏过去。

    “呦,那不是你的小狗么。”

    燕见松看过去,一个男孩半跪在他的狗身下,仰头去亲他的喉结,舔滴下来的酒液。

    成申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袖手站着,扬了扬下巴,撺掇燕见松,“胆儿挺大。”

    小临嘴里咬着卡递给他,靳琛的眼神迷离着,下意识的咬住了,小临心下一喜,连忙要蹲下身,却再一次被拦下了。

    小临想说些什么,被一旁的成申捂着嘴拖了下去。

    一大片阴影罩下来,靳琛皱了皱眉,张嘴就骂:“你有毛病啊,挡光了。”

    燕见松敛着眉眼,掐住他的下巴强迫靳琛看着自己:“你说什么?”

    许是动物的直觉,他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阴冷的风顺着脊柱直窜上天灵盖,踉跄的从椅子上下来抬脚要走,燕见松伸手将他扯回怀里,一手锢着他的腰,低头咬他的耳朵。

    “第二次了,脏狗。”

    “带着一身主人的痕迹,是想被别人捡走cao坏吗?”

    靳琛呜咽了一声,瘫倒在他怀里。软手软脚的被他的主人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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