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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买了条人鱼回家 浅扇了一下他的 关于文案碎碎念 (第1/1页)
景辞,景府的嫡世子,玉树临风才华横溢,长着一副丰神俊朗招花惹蝶的脸,身边却没有什么红颜知己,连床上侍奉的丫鬟都见不着影。然而他爹景王爷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风流种,看到自己唯一嫡儿子身边什么莺莺燕燕都没有,可是给他急坏了。 “萧大人的女儿你觉得怎么样,知书达理,温婉又可人。” “呃,那费相的女儿呢,活泼开朗,京城小辣椒!” “实在不行,唐将军的儿子听说有断袖之癖……” 景辞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顺手抄起手边的糕点堵住了他那不务正业爹的那张嘴。 “唔,唔…你大后日就及冠了!我管你是偷还是抢,及冠那天我若是还没在你床上看见人,别怪本王踹了你的书柜,带着几十个暗卫架着你去相亲!” 景王爷艰难地将糕点咽了下去,转头发现景辞已然逃走,气得他胡须抖了三抖。 另一边,景辞已经偷偷溜出了府,一想着他爹给他的嘱咐,顿时头痛欲裂。 造孽! 旁边的小侍见他一脸为难的样子,便提了个馊主意——去青楼买个回来。 那小侍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景辞低头沉思了一会,心想我买个回来,做了还是没做这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床上蹦一蹦我那爹只会觉得我勇猛无敌,哪里会晓得我只是装样子演给他看。 于是他扇子一收,带着惊惶的小侍直奔京城最红的青楼“翠红楼”。 说起那翠红楼,那可是连景辞这样脑子里从不装黄色废料的世子都略有耳闻的大青楼,听说凡是那里调教出来的人物,那可都是倾城的尤物,更别说还sao的不行,特别会流水特别叫特别会伺候人。 景辞是绝对不会说这是从他那傻逼爹嘴里听说的。 呵呵。 正巧,那翠红楼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晚上要办什么活动,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景辞派那小侍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今日翠红楼要卖一个新调教好的美人,教了七八年,听说是顶级调教师几十年来最完美的得意之作,处子之身也都还留着,还是个男的,极大满足了富豪的浑浊的欲望。 “就他了,买下来放到侧室就行,我先走了。”景辞想了想,看着小侍急匆匆从王爷那里拿来的贵宾牌子脸色更低沉了。他抖开扇子轻轻掩住口鼻,厌恶地看向里面沉浸在污浊泥泞的欲望中的男男女女,脂粉气也愈发刺鼻,真是一秒都没法多待。于是他便让小侍帮自己买了放回家就行,至于自己买回来的美人到底长什么样,他更是懒得关心。 回到府里,景王爷正率领着着自己的莺莺燕燕在门口给他放炮庆贺,终于去青楼见了世面。问他人在哪,景辞只说到时候人直接送到侧室去,便回房看书去了。 是夜,景辞关上书,门外的小侍才敢进门说人已经放在侧室了。景辞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点了点头,小侍把他引到门口便识相地退下了。 室内并未点灯,黑暗中传来一阵阵克制却婉转的呻吟声,伴随着布料摩擦的声音,令人遐想连篇。 走到床边点燃了蜡烛,景辞才发现床上的人蒙着眼罩,一头青丝凌乱地散落在床上,四肢分别用红绳固定在了床的四个角,雪白的肌肤因为欲望而蒸得发红,roubang根部用一根红绳紧紧地束缚着。那人听到似乎有人来了,顿时不敢叫出声了,只是跨间二两rou泊泊流出的粘液彰显着他现在是有多么yin荡。 景辞并没有摘下那人的眼罩,而是抬手覆上他的脸颊。那人感受到清凉的温度,就好像久旅沙漠的旅人遇见了绿洲,迫不及待地扭头想要舔他的手讨好他,好让他能大发善心帮帮自己。 感受着guntang的肌肤与舌头的触感印在手心,景辞侮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趁着那人怔忡时,大拇指抚过他干燥的唇,随后猛地按进他的嘴里,模拟抽插一般撵着那人的舌头,把他cao得口水横流,只能呜呜得讨饶。 玩了会,那人仿佛是得了趣一般,那根舌头就像是把手指当成了roubang一样伺候,他忘情的吮吸着那根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指,舌头灵活地绕着手指打转。 景辞看着他这副sao的不行的样子,顿时也来了兴趣,他又不是不举,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受了点刺激便血气上涌。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牵出一条银丝,便在那人脸上擦了擦,随后手一路顺着那人优美的身体曲线,来到那根昂扬的roubang处。 那人像是突然害怕了起来,浑身发抖,却又逃不开桎梏,景辞看他这副模样顿时有些恼怒,便扇了那roubang一巴掌,哪知道那人尖叫一声,roubang一顿一顿地流出了黏腻的清液。 景辞抬头看去,发现他似乎是哭了,鲜红的眼罩因为泪水已然变成了深红色,配上殷红的唇,仿佛勾人的妖精一般。他随手摘掉了那人眼罩的,才发现这人确实美的不可方物。 他的眼眸如同湛蓝色的琉璃一般,眼尾微微泛红,本来看起来清冷的眼睛此时却盛满了怒放欲望,让人看了便忍不住把这样谪仙一般的人物狠狠地cao干,让他在自己胯下承欢变成狗一般的禁脔。 景辞看着心中也起了一股邪火,但他并不着急,看着那人眼睛突然遇光而迷茫的眼神,十分好心地给了他缓冲的时间。 “叫什么名字?” “白……白璃。” 白璃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就像山中叮咚的清泉,浪叫起来想必更是另一种别样的风味。他低垂着眼睛,像是一只惊惶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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