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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连也在时刻提醒他的下贱 (第2/2页)
不住这性器,被强行扩张到极限。 虞俭惨叫着,媚眼里泛着水光,胸膛虚弱喘息,毫无反抗之力地让失控的男人为所欲为。 “啊啊啊撞到里面了……小sao货被……大guitou磨、啊磨着sao宫颈……” 在这酷刑般的欢愉里,身下cao破了口,血流了一地。 孟阑起眼里红光大作,他失了理智,只知缠身的胎毒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恨不得将往日的痛楚,全部灌进身下这sao货的xue里。 虞俭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痛得彻底崩塌。 他惨叫着,求饶着,汗如雨下,只觉自己要被从中撕裂,卑微得像一只待宰的牲口。 “不要了……求求你、小sao货快要死了……” 但他是鼎炉,天生就要服侍别人,这般求饶落在失控的孟阑起耳里,就成了不知满足的媚叫。 胎毒狠烈,像千万针扎,虞俭疼得脚趾蜷曲在一起,泪水津液狼狈地糊了整脸。 再这么下去,他又要坏掉了。 这般虐待似的性欲不知持续多久,guntang的jingye终于冲进娇嫩的胞宫。 虞俭已毫无反抗之力,死鱼般躺着,双目无神,将软弱与屈辱一览无余。血流的太多,肌肤半点颜色也无了。 他几欲昏死,可胎毒入体又生生叫他疼醒。 孟阑起渡了胎毒,周身骤然轻松,射过精后终于恢复些许神志。他瞳里的金纹淡得几乎消失,又成了平日风度翩翩的狐族世子。 虞俭跪在他面前,血浸透地面,连起身力道也无,恨不得昏死,却还要用那惨白脸色讨好笑着。 “辛苦你了。” 孟阑起给他喂了上好的丹药,血止住了。狐狸被那般笑容取悦,又餍足地将他抱起,笑意盈盈,吻了吻那两瓣殷红的薄唇。 殊不知,他碰到虞俭时,少年身体僵硬着,浸在血泊里,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惨叫。 那般痛楚还历历在目。 想逃,想离这个人远远的。 “小俭是鼎炉,这是小俭应为世子做的。” 虞俭吃了药,换了干净衣袍,才撑着服侍孟阑起洗濯身体,看那艳美无双的狐族世子小孩似的,趴在自己怀里求欢。 青年那双湿漉漉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勾人的薄唇在胸口摩挲着,他唇齿微张,情事后满是说不出的媚。 “小俭,你再陪陪我。” 胎毒已清,短日不会复发,再做一次也对身体无益。 虞俭知道他不过食髓知味,可自己那处软xue坏得不成样子,yinchun外翻,变成一滩烂rou。 鲜血混着白浊堵在xue道,在身下动一动都疼得钻心。 少年想,世子那般爱干净的人,若是看到,只会更厌恶。 被婉拒时,孟阑起有些可惜,但见虞俭实在不愿,狭长狐瞳低垂,也没多说什么。 水声沥沥,孟阑起那张皎若明月的面容,在雾气下更显俊朗,眉眼调笑,虞俭站在浴池外,几乎看呆。 “怎么这般直愣愣看着,小俭喜欢我得紧?” 孟阑起不避目光,大大方方让人看着。他五官浓艳,腰臀紧实,水流顺着肌rou淌下,少了平日几分病气,这时更显华贵慵懒。 虞俭咬着失了血色的唇点了头,便见孟阑起更高兴得弯弯眼,伸手搂过自己腰肢,将侧脸贴在微肿的小乳上。 “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孟阑起竟像是有些羞涩似的,头顶一双狐耳高兴地抖着,明明他比虞俭年长几十岁,这时反比少年更像孩童。 狐族世子平日口舌伶俐,这时竟不知该说点什么,脸颊泛红,只喃喃念叨。 “小俭若穿了我送的红绸,定是世上第一美人。” 孟阑起笑着,轻吻着少年鸽乳似的胸脯,时不时轻咬一口,落下暧昧齿印。那双眼里满是迷恋,沉浸在自己的念想里,却没注意到,虞俭的笑意越发淡了。 少年胸膛起伏,到底什么也没说。 多年之后,尘封已久的竹院库房终于再见天日,面对眼前旧景,孟阑起恍然大悟。 虞俭其实不喜欢红色不适合。 他心心念念送的礼物积在库房蒙了尘,从小到大,多年来从未有人动过。 ——竹院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 侍奉孟阑起洗漱完,虞俭撑着身子,不敢久留,起身告辞。 孟阑起给他用的灵药都是上好的,血早就止住了,可痛意仍存。 世子脸上还泛着情,目光缱绻地望向对方,他虚长少年许多岁,这时却不知该如何挽留。他以为,虞俭必定是乏了,那般情事后精疲力尽,再叫人留下,实在不近人情。 两人对视片刻,虞俭走前在那双唇上落下轻吻,少年甜着嗓子,轻声祝他好梦。 孟阑起笑意渐浓,压不住唇角。 却不见虞俭出门便收敛脸色,疼得咧嘴,连眼泪都忍不住淌下。 他几乎是半折腰着,忍痛回到竹院。 1 躺在床上,身下的痛才真正开始席卷过来。 原来漂亮的肥唇烂了,软rou翻在外面,狠厉的胎毒把那处cao成紫黑,难看得像是捏烂流汁的葡萄。 翠珠熬了药,孟阑起送来的药材,胡乱煎成一锅。 药汁被倒在虞俭手心,褐黄一片,少年疼得眼前模糊,抹在烂xue外时还淌到地上。 他脸色发白,每抹次药,就倒吸一口凉气。 最后实在疼得不行了,手抖得厉害,剩的小半碗药打翻在地。 他委屈得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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