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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嘉】听男朋友的话(春药梗) (第2/2页)
射了吗?”格瑞对此的应对方式很简单,只需要握住嘉德罗斯的前端轻轻揉捏,就能听着对方的惊喘,感受到手心炙热之物涨大起来, “药效好像还没过。” 嘉德罗斯快要哭了。他急促地喘着气,发丝凌乱,目光涣散,喘息声里隐约有哽咽的语调在。金发青年带着哭腔说了句什么,格瑞凑近去听,听到他呜呜咽咽地说: “我受不了了......格瑞......我不行了......” 真可爱。格瑞堪称温柔地问:“那怎么办呢?” 嘉德罗斯哀求道:“你让我cao一下......” “你想不想把前面也堵上,”格瑞道,“射精太多好像伤身体,要不今天就别射了。” 嘉德罗斯含着愤怒的眼泪又骑上去,决心把格瑞当成一根没有感情的按摩棒。看我今天不榨干你,他心里这么道,却也清楚自己的技术跟格瑞比差不多是降维打击。前面本能地想cao进某个地方,温暖的、湿润的,一缩一缩地吸紧yinjing好让它爽快地射精,想必格瑞就是这种感受,可自己只能靠后面的刺激达到精疲力尽的高潮。 疲惫,腿酸,欲求不满。又一次射精之后,休息了不过几分钟前面就又有了性冲动。明明都是男人,凭什么他只能这样射出来啊,嘉德罗斯累得想死委屈得想哭,明显感觉到自己xuerou都被cao肿了在不住地抽搐。他脱力地倒在格瑞身上,语气藏不住连续高潮带来的哽咽,染着想逃的哭腔: “讨厌、你......格瑞......格瑞......” 才说了句讨厌,就又不住地喊他名字。格瑞凝视他被高潮和无力弄得失神的脸,慢慢摸上他颤抖不已的腰腹。 金发青年浑身都湿漉漉的,黑色背心紧紧黏在身上,腰完全软了下去,被背心勾勒出一道惹眼的弧度。金灿灿的发丝被汗水粘在前额,总是锋利地上挑的眉此刻可怜地下撇,口水在嘴角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腹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jingye,黏糊糊地糊了一层。身体早就被折磨得乱七八糟,腿间各种液体湿得一塌糊涂。嘉德罗斯从来没被搞得这么狼狈过,爽是爽了又觉得丢脸和委屈,他咬咬牙,含着泣音道: “凭什么......” “你还委屈上了,”格瑞摸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水,“我都没怪你不听话。” “我、凭什么听你的,”嘉德罗斯喘过气来,觉得自己又行了———其实不太行,但挑衅格瑞比较重要,“我喜欢你才让你在上面......” 凭什么他被下了药还要被cao到筋疲力尽,格瑞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太不公平了,太过分了。他趴在格瑞的胸口,哑声嘟囔: “讨厌......” 又喜欢又讨厌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格瑞看着这样的嘉德罗斯,觉得很新奇,原来他也有这样失态的表情,高潮到神智不清的样子。他的状态很不好,但显然距离崩溃还有一段距离,格瑞扶着他让他直起身,嘉德罗斯半眯着眼道: “不要你扶,把手解开,我自己能......” “你误会了。” 格瑞架着胳膊把他抬起来一点,然后猛地往下一按,听到金发青年尖锐地哭叫一声: “唔!!嗯啊啊——————!” 自己骑时刻意避开的深处一下子被捅开,里面受不得刺激的软rou被插了个透,嘉德罗斯眼瞳上翻,自然分开的双腿剧烈痉挛起来: “唔、呜......呜呜......” “居然还能射吗,”格瑞惊讶地看着那一抽一抽吐出白液的性器,若有所思道,“继续做的话,应该能射干净吧。” “哈......不......不要......”嘉德罗斯耳朵嗡嗡作响,勉强听清他的话,拼命努力表达拒绝,“我不......不要......” “可是我还没射,”格瑞诚恳地、理直气壮地说,“而且,不射干净的话,待会药效又回来了怎么办。” “没有、没有了,啊啊......” 他的声音变了调,哭腔和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刚刚已经骑到力竭,xuerou被cao弄得红肿不堪,碰一下就要发抖,哪里经得住格瑞突然发狠的cao干。他哆嗦着在男朋友身上挣扎,格瑞感受到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很想调侃一句嘉德罗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没力气的时候。他也确实说出来了: “嘉德罗斯,已经没力气了吗?” 嘉德罗斯喘息不停,仿佛喘不过气一般大口呼吸,想说话都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哈啊......嗯啊......” 格瑞坐起身让自己的恋人躺下,架起他的腿往里面狠cao,边顶边问: “嘉德罗斯,还一个人去酒吧吗?” “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嗯嗯......哈啊......” “嘉德罗斯,下次听我话吗?” “......呜......呜呜......” 被cao得敏感无比的后xue在骤然凶狠的顶弄下,不一会就喷出大量yin水,前端颤抖着挤出稀薄的前列腺液,嘉德罗斯半吐出舌头,两眼失焦,无法控制浑身发抖。格瑞得不到回应也不再追问,下身继续cao干的动作,手上熟练地对嘉德罗斯的敏感带进行刺激。金发青年两腿大开,酥麻的快感过了度变成折磨,他在又一次攀上的高潮感里哭出了声,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不啊———不要、呜嗯......呜呜......” 格瑞掐着他红肿的乳尖,道:“嘉德罗斯,你要听话。” “听、啊......要坏呜呜......呜啊啊———!!!” 他猛地僵直了身子,电流般的快感从脚趾一路打到指尖,前面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后xue喷出大量透明的yin液。敏感的腺体被cao得肿起,更方便了格瑞狠狠擦过它cao进xue心,嘉德罗斯眼前一片模糊的白色,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东西,同样不知道自己在哭着求饶。 “格......呜呜......嗯……格瑞......” 他嗓子全哑了,被硬生生cao到干性高潮,口水混着眼泪和汗水,胸口湿得像另一个腿间, “听......格瑞......呜呜———我、听话......” 即使已经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格瑞还是一直做到自己想射了才射出来。被内射的一方除了几下颤抖,什么反应都没有,凑近了才能听到一点细细的喉音,低低地哽咽在喉间。 浓白jingye从红肿得可怜的xue口缓缓涌出,嘉德罗斯彻底昏迷过去。 第二天,格瑞替卧床不起的嘉德罗斯报了仇,把下药的那伙人全部狠狠揍了一顿,目测对方卧床的时间一定会比嘉德罗斯久。 而嘉德罗斯,当然还是没学会听话,格瑞也没指望把人做昏一次就能让他学乖。 不过,就他安分的几天来看,这种方式还是挺有短期效果的。银发青年看着手机里移动的定位,神色平静地思考: 下一次,要玩到什么程度比较好呢? 就像嘉德罗斯热衷于和他唱反调一样,格瑞其实同样隐隐期待着———抓住金发恋人不听话的借口,借机施加一点过分的惩罚。 至于他到底希不希望嘉德罗斯听话,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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