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_八、潢皮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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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潢皮子 (第2/3页)

一个则是冶艳少妇,少妇相貌风情万种,只是一双水汪汪眼睛似是老人般混浊,她后面竟然有三条狐狸尾巴卷着徐炎极。

    佘万山见徐炎极双目溃散,看起来魂魄不齐,心仿似被刺了一下,他立即向徐炎极使出冰丝传话术想唤醒:“炎郎…”

    冶艳少妇又伸出另一条狐尾,一拍把传音拍散,她轻蔑道:“这凡人男子,就这般好?比我儿还好?”

    佘万山知狐狸尾巴越多,法力越强,此狐妖竟然有四尾之多,不敢多言,怕徐炎极有所闪失,点点头,又觉得不妥,又摇摇头。

    “阿娘,这两人好生讨厌,这胡须男也是抗拒于我!”旁边那貌美女郎撒娇道。

    冶艳妇人眼尾一挑,揶揄道:“啧啧啧!看来是两情相悦!说吧,你俩追踪我一双儿女,所为何事?”

    佘万山脸上一红,他从未想过徐炎极也欢喜自己,硬着头皮答道:“他们俩总入苗寨偷窃,就算不是我们二人,寨里也会请道士或是和尚过来教训。”

    妇人怪责望向二狐,他们立刻说:“阿娘!以后不敢!我们也只是贪玩,拿些衣服雉鸡,吓吓人。”

    妇人说道:“你待这样如何?我管束好儿女,你回去带话,说忧难已解。”

    佘万山无论如何都窥视不出狐妖妇人修为,怕是她已然很接近九尾狐妖,此举已经算给足面子,立刻答道:“美娘子做事滴水不漏,如此甚好。

    黄皮子男妖却央求道:“阿娘,我们带走这蛇郎君好不好?我好喜欢他!他适才追我一阵,好生快活!”

    冶艳妇人也不理儿子,轻轻笑道:“我也懂两情相悦之喜尤胜仙乐,窥见这胡须男儿应是处子之身,待我再送你一礼,他日有缘再见再谢我也不迟。”

    她一推徐炎极,佘万山怕有闪失立刻轻轻接住,冶艳妇人拉着一双儿女,同时身影后退消失于桂树林深处。

    “人皆纵情,妖皆贪欲,凭何你俩能超然三界之外?”

    明月半声,桂影斑驳,那黑暗中传来冶艳妇人悠悠话语,似是嘲笑,又似是妒忌,听得佘万山心惊胆寒,不禁紧紧抱住昏迷的徐炎极。

    徐炎极在佘万山怀里转醒,佘万山问道:“炎郎,你觉如何?”

    徐炎极一脸懵,猛然说道:“小心那女子!”

    佘万山内心一甜,笑道:“我已解决,莫要担心。”

    “甚好,甚好!”徐炎极长舒一口气,气息guntang喷人。

    徐炎极骤觉不妥!这口气息,有种春意透心,神仙生yin之感!

    他害羞问道:“炎郎!你可…摸过那女子…阴户?”

    徐炎极面部也发红,答道:“你知你哥我从不做这种登徒浪子之事…只是…她喷过我一口风,又腥又怪…我就不省人事了。”

    佘万山暗叫不好,此乃狐肌风,也不是什么剧毒,只是不交媾泄阳,修道之人折损修为,普通凡人全身每寸地都会被yin欲如蚁附膻,性命堪忧。

    他一筹莫展,他实在不愿与徐炎极就此交媾,他知道徐炎极肯定也不愿。

    徐炎极脸上浮起一层又一层的红晕,他只觉浑身难受,触觉仿似放大万倍,后脑勺枕着佘万山的手,他简直想直接蹭上去,舔他手指,这种想法吓得他问道:“万山!你快告诉我!我可是中什么毒快死了,不必瞒我!”

    他一激动,脸上更是通红,眼珠子也充满红丝,佘万山一言不发,拿出手帕沾了点草地上的水珠,想擦擦他的脸降温。

    徐炎极却不领情,坐起来激动地抓住佘万山双手,问道:“万山!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你告诉我吧…是否无解毒之机?”

    佘万山强颜欢笑道:“不会的,我这就带你回苗寨,那里的女子………肯定是有解药。”

    他一想到自己欢喜数年的之人,就要泄阳于陌生苗女,只觉心如刀绞,他借尸成人多时,此时才第一次感到人间情爱苦涩,半点不由人。

    他扶起徐炎极,发觉徐炎极已经被狐肌风折磨得全身发热湿透,半点时间都耽误不得了,瞬发脚底附霜,转眼间就数丈之外。

    浮岚暖翠,暗影浮香,二人在桂树林中穿梭多时,却未能走出,明明听到漓江水和黄犬吠声就在耳边,却到处桂树浓荫蔽天,插翅难飞。

    佘万山心急如焚,扶着的徐炎极愈发guntang,还气喘如牛,他一把抓了一下旁边的桂树,留下抓痕,谁想到向前再走了数十丈,却又看到自己刚抓之抓痕,他呆站在原地,知道乃是那冶艳狐妖用高深法阵困他们在此,一下子神不附体,绝望至极。

    徐炎极却不觉得此时紧急,他感到佘万山身体好冰冷舒服,想狠狠地抱,他上下衣衫均已汗湿,便如刚从水中爬起来而肌肤密贴一般,全身火热,体气蒸薰,闻到佘万山之冰冷气息,只觉得更增诱惑,他处男之身,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觉燥热难当,似乎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大叫一声,一把从背后抱住正在抓痕前思考的佘万山!

    他只觉自己阳具勃起,好想扯开佘万山全身衣衫,他想起数年前于棺材内醒来,佘万山那冰玉一般之躯体,那小巧玲珑之rutou,那修长之双腿,那稀疏阴毛下之嫩玉柱,一时间难以自控,抱得紧紧的,下体一下撞了佘万山双股之间,毫无章法。

    他本身发高热,神智迷糊,这一下yin行却让他似有解脱,恢复几分理智,猛地又把佘万山推开,他只觉自己羞耻难当,毫无礼义廉耻,料定自己肯定死期不远,想不到自己死前还要yin欲好兄弟,一时之间,又愧又怕又yin又羞又怒,百般滋味在心头,再也调和不了内息,一口血呕喷而出。

    “炎郎!”佘万山知道徐炎极快到极限,立刻握住他双手,施法起霜,两人双臂乃至全身立即结出霜花朵朵。

    徐炎极本燥热难耐,内息奔腾,这样一热一冷,更是激得他欲念如狂,人兽关头,千钧一发,胸腹四肢、头脸项颈,阳具睾丸,却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他又忍不住一把抱住佘万山,喊道:“万山啊弟!你杀了我吧!快用那法刀给我一个痛快吧!”

    佘万山颤抖着双手,见两人手上霜花融了又开,开了又融,一念之间,他毅然决然拿出法刀!

    手起刀落,佘万山在徐炎极身上要害处割了十二刀!

    他欲语泪先流,把刀扔在地上。

    徐炎极全身被割,可是却毫发无损,赤裸站在原地,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佘万山只是把他全部衣服割开。

    佘万山周身也霜落一般,衣物尽落,冰凉的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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