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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我有悄悄梦到你(春梦,玩N磨B) (第2/2页)
露出那口脂红软腻的女xue:“我都湿了。” 沈劭仿佛这才安心了些,轻柔地拨弄布满牙印的乳晕,眉头微微皱起:“我好像弄伤你了。” 这算什么伤呢? 他眼神恍惚,变得口讷嘴拙:“不疼...” “一点也不...很舒服...我很喜欢...”像是为了证明这话的真实性,他岔开腿,拱起女逼,把肥软yinchun送到年轻人掌心,反反复复磨蹭,腥甜的汁水就这么湿了满手,积成一汪春水,从年轻人指缝渗出。 “摸摸我...我喜欢的...” 他的阴蒂紧绷,已如一颗殷红的石笋硬勃勃挺出花rou,每被碰触,就迸出一阵难捱的酸涩,汹涌的春潮湿透腿根,在两腿间生造了一条腥臊隐秘的暗河,满载rou欲,流淌泛滥。 “摸摸我...呃啊...酸...好痒...难受...” 他湿的如此彻底,体内却越发焦渴,一阵动魂惊心的瘙痒席卷发情的阴部,xue口热融融的嫩rou抽搐,泄出一滩绯艳的rou色,敏感的肌rou群怒张出一道猩红的rou口,层层堆叠的软rou盛开的像经雨的红芍,洪流似的yin汁从洞开的xue心涌出。 他挺着下身爆出无声的尖叫,血液在鼓膜轰啸,意识混沌,模糊中好像冲上了高潮,但那股酸涩至极的yin靡痛楚死死占据了整个腹腔,肿胀的rou口断断续续吐出粘稠的热流,他能清晰感受到阴蒂胀痛,气流在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rou球上如何摩挲,带来一阵阵激流一般的快感与痛楚。 “劭...阿劭...” 他哽咽着在他怀里瘫软,欲求不满的疼痛与无法缓解的焦灼正在折磨他,高大健硕的rou体上不满甜蜜的汗水,顺着优美的肌rou轮廓滑进关节夹隙,赤红的胸脯剧烈起伏,饱满得仿佛两座连绵的rou峦,他健美的摄心夺魄,却如急剧发情的母兽,高高拱起赤裸糜红的生殖腔,将里面不堪触碰的软rou袒露在外。 沈劭爱抚他潮湿狼藉的女阴,食指和中指夹住高高肿起的阴蒂,拇指摁住根部细嫩窄小的尿口,来回拨弄。 他耳畔静了静,紧接着无法言喻的酸涩酥麻从被捏住的地方大面积漫开,他听见自己高亢的尖叫,快乐的吟哦,一遍一遍渴求: “用力,哦呃...插我...cao我...再多...多...” 沈劭抬起他的臀,凑近他洞开的阴埠,张嘴将阴蒂连同周边幼嫩的软rou一起吮进嘴里,像厮磨他rutou一般唇齿并用,但更温柔,也更野蛮。 他几乎忘了言语,rou蒂胀得像要迸裂,如同一颗遭受重压的酸果,要溅出腥涩甜美的汁水,以至于齿根发软,紧攒的拳头抵着嘴,断断续续泄出粗喘。 然后那颗酸涩甜美的果实被凿开,两根手指钻进湿嫩柔软的内腔,找到汁水最充沛的软芯反复搅动,他于是成了一具只会颤抖流水的器皿,哆哆嗦嗦地等待rou体发酵成yin欲的池沼。 那两根刁钻的手指精准地安抚到最敏感饥渴的揉着,微微屈指,指尖顶着肿胀的腺体揉摁,如同在揉搓一团吸饱水从海绵,每一次摩擦都榨出丰沛的汁水,他陷入连绵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女xue失控地喷水,粘稠的汁水几乎将灵魂融了化出来。 极致的舒爽几乎让他不适应,一身出于用武而练就的强健肌rou变得丰盈柔软,起不到任何抵御的作用—— 或许...只要疼一点,他就能瞬间捡回戒备。 只要一点.... 他狼狈地自欺欺人,失神地望着沈劭的脸,张嘴迎上他沾满自己气味的唇—— 其实当时不该避开他的吻,他失落地想到。 “cao我...” 于是喃喃着,像是错失以后想要回补偿。 然而猛地,灵智霎时归位,他睁开眼,仍是自家低矮破旧的小店。 风扇呜呜噪音仍旧扎耳,戎蛋蛋裹在凉被里睡得脸蛋通红。 他沉着脸在躺椅上坐起来,感觉裆下湿润黏腻,要不是穿着黑裤,八成会被误当成尿裤子。 “醒了?” 始作俑者走过来,一手还拿着之前那把旧蒲扇,另一手端着碗冒白气的绿豆汤: “尝尝,林婶熬的。” 沈劭笑盈盈看他,看的戎克浑身不自在。 “你流了好多汗...脸好红,别是中暑了...”见他不说话,沈劭有些担忧,放下蒲扇,探手想摸他的额头。 戎克后颈乍起寒栗,本能一缩头,尴尬地咳嗽两声,夹紧两腿,含含糊糊道: “别动手动脚的。” 沈劭被拒绝了,又一次,但他没有生气,甚至一点失落也没有,反而微微眯着眼: “你刚刚...” 心脏倏地提起来,戎克紧张地盯着他。 “睡得好吗?”沈劭笑眯眯问:“梦到我了吗?你叫我名字呢。” 他生生止住自己落荒而逃的脚步,绷着脸接过那晚绿豆汤,岔开这个话题: “你不午休吗?” 沈劭眨眨眼,没有追问到底,环顾这间小店铺,也跟着他转圈打哈: “得装个空调,会越来越热的。” 大少爷异想天开,工作量可海了去,且不说这么小的空间怎么塞下这么个体型不小的家具,就说南厂区这电路,怕是都得改朝换代。 戎克白他一眼: “嫌热回家去。” “戎哥,我认真的...” 沈劭指着屋里低矮的天花板,他肚子里有一堆蓝图,每一张拿出来都能叫他的小门面天翻地覆,于是说的兴致勃勃。 戎克却在他指点江山的激昂面前越发不自在,那股子不知是梦还是热带来的黏腻感挥之不去——像只陷入蛛网的虫子,他被困住了。 他望着那步步紧逼的猎手,突然生出一股未曾有过的惆怅,因而叹息: “阿劭,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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