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失十二年的男友抓回来好好疼爱_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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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第2/8页)

唯恐不及。

    到最后,领导叫他去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对要发生的事了然于心,而事实也如他所预料--他被辞退了。

    不过或许是几年下来的情分,上级并没有把话说绝,而是拍拍他的肩膀,好意提醒他是不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劝他认清自己的身分、去道歉认错,以后有机会的话还能回公司效力。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收拾东西,离开那家栽培他、提携他、他以为会一直工作到退休的公司。

    他没有将开除的事告诉安垩。

    事情发展到这里,荣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已经可见一斑,哪个正常人追求人的方式是这样的?活像个变态跟踪狂。派人日夜蹲守盯梢监视,往私家车泼红漆放话恐吓,见不到人就每天寄送淋血的诅咒包裹。

    得不到安垩的时候就这么极端,要让他真见到安垩那还得了?白劭不可能冒险。

    如果说一开始,白劭还想着荣家有权有势,荣大少爷外貌出众,万一安垩真的变心,他应该会放安垩走,他不能阻止安垩去找更好的人、过更好的生活,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荣大少爷再有钱,人品不端正,道德有瑕疵,行为如此偏激,白劭怎么可能让安垩再接触他?

    安垩要是知道白劭原本就要升迁的工作突然说没就没,一定会联想到那个男人,以他对安垩的了解,安垩极有可能为了他去见荣少爷,毕竟,安垩为了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即使委屈自己,即使让自己受伤,也绝不会迟疑、退缩。

    安垩爱他远胜过自己。

    白劭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像平常上班一样,准时出门,按点回家。

    银行帐户里还有他十几年存的积蓄,够他和安垩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着急去找新的工作,反正拜荣少爷所赐,他大概也无法在同业里顺利求职。

    他报了个早晨的厨艺班,上课到中午,刚好把做好的饭菜带回家给安垩吃,下午他到咖啡厅找位子,看笔记本电脑上国外的心理学课程学习,顺便看看能不能从病例的经验分享里学到和安垩相近案例的治疗方法。

    他尽量放松心情,忽略掉那些环伺的监视、蛰伏的恶意,每天装作无事发生地对安垩笑,努力营造岁月静好的假象。

    安垩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也只是“好像”。

    等他发现安垩其实早已察觉一切的时候,为时已晚。

    太晚,太晚了。

    那天,他和平时一样,中午带着刚做好的热饭热菜回家,安垩还在睡,有时他们前一晚弄得太久,安垩就会比较迟起床,所以他没有太在意,放好午餐盖上保温毯,就出门了。

    傍晚他回到家,看到客厅灯没亮,餐桌上的午饭没动,他轻喊安垩的名字无人应,走向主卧,还和他中午离开的时候一样,房里黑漆漆一片,床上被窝隐隐隆起形状。

    他走近,在床边蹲下身,对着安垩熟睡的脸庞轻唤:“安垩,晚上了,起床了。”

    安垩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见。

    他稍微放大音量:“安垩?”

    安垩还是沉眠,眉头都没有抽动一下。

    白劭点起床头小夜灯最暗的那档,安垩怕亮,通常一点光线就会弄醒他,但今天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安垩睡得太沉了。

    白劭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伸手触碰额头,温的,应该没发烧。

    但,这说明情况更糟,没生病没发烧,怎么会叫不醒?

    “安垩,醒醒。醒醒......”

    白劭越喊越急,但不论他怎么喊,床上的人都没有半点反应。

    夜灯昏暗的光晕照亮安垩露出棉被的肩膀,穿着的衣服样式不是熟悉的那几套睡衣,倒像他们高中的校服,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白劭猛地掀起被角,安垩仰躺得端正,身上穿的确是高中的校服。

    过去十几年衣浆颜色已经不可避免地褪淡,却可以看出主人悉心保养,领子仍然洁白,肩线、裤线烫出笔挺的褶线,像为了这一天特别准备的。

    准备来做什么?上路吗......

    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白劭颤抖着手,伸向安垩的鼻尖,心里有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想法――如果安垩要选一套衣服穿着离开阳世,在阴世永远穿着同一套,安垩会选择记忆里最美好的那段时光,他们还没有嫌隙、未曾经历分离的怨苦,最完美无瑕的十七岁。

    指尖似有微弱的鼻息,白劭钝痛的目光迟缓往下移,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平静的面容,发抖的手指又往前探,气若游丝,却真实存在!白劭瞳孔放大,捉起手机拨打急救电话,手抖得太厉害,虚汗频频滑脱,三个数字硬是摁了快一分钟才出去。

    白劭报完地址和简单情况后,颓然倒在床边,想起医院可能会问安垩服用哪些药物以便对症抢救和治疗,他又着急忙慌站起身,顾不上头晕目眩,在床边翻找,慌乱中不小心踢到地上一个物件,他往下一看,是那个安垩从老家唯一带的旧书包。

    到这个家以后,安垩就把那个书包收进柜子里,没有再拿出来,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想起来,那是安垩高中背的书包,结合安垩穿着校服吞药自尽的行为,安垩是想带那个书包一起走吗?

    里面有什么?白劭双膝跪地,握起那个只剩单一个的拉链扣环,小心打开缝补着细密针脚的书包,里面最显眼的是文件夹,文件夹里有一份保险契约书、一联村卫生所的缴费证明、一张椰子甜筒的包装纸、一片内衣吊牌、一截课本撕下的小纸条。

    除了保险合同,剩下的每一样都与白劭有关。过去十几年了,墨水打印的黑字褪成快看不见的灰白,纸片也变薄变脆透明起来,彷佛拿出文件夹的瞬间就会破碎化粉,安垩却还这么珍惜地留存,甚至想带进棺材里,死后也要时时刻刻背在身上。

    ......这样沉重的爱对白劭有些太残酷了。他痛苦闭起眼,guntang的眼泪行行复行行,怕水会弄湿安垩珍贵的宝贝,他抹去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手,拿着文件夹塑料外皮,指腹拨开合同的页面,保险受益人明晃晃写着白劭两个大字,是安垩漂亮的笔迹,落款日期是十年前安垩的生日,年份意味着安垩去打工后两年就买下这份保险,金额不小,在那个年代可谓是一笔大数目,更不要说那时安垩只是一个在电子厂打螺丝的低价劳工。

    而那个特别的日子意味着什么?为什么安垩自己的生日,要买保险给他?安垩把他当奖励、把他当礼物、把他当活下去的依靠,是吗?安垩曾经那么想自杀,却在两人分开后,用每个月都要缴纳的保费强迫自己活下去,是想着他、才一直坚持下去的吗?原来安垩...也期待两人再次相见吗?

    迟来的事实令白劭头痛欲裂,整颗心脏被捏爆似地剧痛,既然安垩也想再见到他,为什么、为什么当他们终于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安垩却残忍抛弃他,独自一人赴死?为什么?为什么!!!

    白劭双眸涨痛,血红着眼,把文件夹放回书包,看见底部堆满空壳的药片,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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