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_Te Blade of Fait信仰之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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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 Blade of Fait信仰之刃 (第3/3页)

帝跟前。柯巴的脑门磕在地上,然后抬起头望着保罗,他倒像是中了毒一样,眼瞳里异常的亢奋令保罗惊讶不已。

    他探手摸到了皇袍的衣摆,揭开后露出男孩的一双细腿。柯巴往前爬了几步,极其卑微、谄媚地,对保罗说道:“我们所有人都听候您的差遣,陛下。”

    够了。保罗心想,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他听得太多了,为什么他们不能先拿出点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而不是炫耀语言技巧呢?

    大厅里的教徒不约而同地排起几条长龙,他们按顺序磕头、上香,跪在蒲团上默念经文。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小,可心里的声音却很大,震耳欲聋。在旋转的光影下,在吹落的香灰中,在不为人知的、庙宇后方的喷泉声里,人们的祈愿在保罗耳边回响。

    他仰躺着,急促地吐息,弗雷曼人的两手伸进他的袍子下,被沙子打磨过的手掌分开他的双腿,抚摸那片处女地——许多信徒将保罗和厄莉娅视为同一种人,他们认为圣母和女神是圣洁无暇的,没有摘下性和繁殖的果实,但显然事与愿违。或许不止柯巴,还有更多的安全官,他们躲在密道暗门的背后,从门缝里窥视皇帝,耳朵紧紧贴着门板,透过厚重的大理石细听,他们的皇帝在自己建造的圣地里打破陈规。

    取悦皇帝很简单,传教士亲吻他的皮肤,怀有颤栗的膜拜,以手指代替性器,回应腿间的性欲。柯巴碰到他的阴部时,保罗倒吸着气,像雨水之于沙丘,充沛的香料放大了他的感官。柯巴按住他的大腿,将手指插进窄小的yindao——一个育种计划下反常的产物。这时候,他仿佛回到了甜蜜的故土,双手向下探,埋进的是清凉的海水而非沙堆。

    格窗切割出变幻的、密密麻麻的影子像冲破白雾的斜阳光束,香客念念有词的嗡鸣忽然令他觉得仓皇无措。但他感受到私处被粗拙的手指摩擦、刮蹭,快感和刺痛交替着,邪恶的愉悦重新洗刷了负罪感。而柯巴略有些假惺惺的礼貌、尊敬,现在一眼就能被看穿。他像胆怯却虎视眈眈的野兽,紧按保罗,唇舌凑近yinchun吮吸,后者无声地低吟,手背抽搐着。保罗想推开柯巴的脑袋,结果被强烈且不受控的高潮钉在原地。

    男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他有点希望像羞耻一类的情绪能挽救他的自尊。但柯巴只是把他头发乱蓬蓬的脑袋压得更低,故意叫保罗难堪似的,让他露出被情欲捕获的丑态。

    他第二次高潮后不得不蹬开传教士,像被冒渎的青少女一样抓住自己的长袍,合拢汗湿的两腿,xue里淌出的yin水湿透了布料。柯巴恢复了跪伏的姿势,仿佛等着皇帝降罪。

    保罗已经厌倦柯巴殷切而恐惧的模样,大多弗雷曼人都和柯巴没什么区别,过度的服从蒙蔽了保罗的判断,他会思考这些人是否戴着面具密谋。

    他用兜帽罩住脸,说道:“你回去吧,让斯第尔格来找我。”

    柯巴犹豫着,然后站起来转身而去。

    “看来那是你第一次诱骗了可怜的弗雷曼传教士。”菲德-罗萨插嘴道,他从保罗简短的话语中提取了隐含的信息,关于他时常厚颜无耻地戏弄近臣。

    “我没有。”保罗反驳他,“难道你认为我也诱骗了你?”

    “不,这是两码事,你想一想,是不是特莱拉人用我诱骗了你?”

    保罗慢慢地眯起眼,他走近几步,猛然扣紧菲德-罗萨的脖子:“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哈克南死灵。你就是他们送给我的一个廉价的、基本一无是处的见面礼。”

    菲德-罗萨苍白的脸紫涨,他撬不开保罗牢固的手指——奇怪,他瘦小的身躯竟蕴含这么大的力气。

    “那邓肯·艾达荷呢,特莱拉人总能抓到你最珍惜的把柄。”菲德-罗萨奚落道,眼看保罗的脸色变得凝重,“做事要当心,陛下。”

    保罗转而给了他喉咙一拳,死灵痛叫地弓身。

    “说话也要当心,菲德。”

    不过菲德-罗萨窃喜地发现,保罗并没有为此恼怒,他们习惯了互相揭对方的老底,而菲德-罗萨从不因为被侮辱了家族出身而生气。他都是死灵了,灭种的哈克南,有什么好计较的。

    等到夜晚,他偷偷造访保罗的卧室,对方听到动静后只是大声地叹气,然后默许菲德-罗萨滑进他的被子,双手绕过腹部。死灵的鼻子拱着面前的一头卷发,被馨香包围,他把手探进光溜溜的大腿间,准确地挤入xue道。保罗在他怀里扭动着,像活过来的物神,他伸长优雅的胳膊,尝试躲过菲德-罗萨的吻,但似乎把后者拉得更近了,勃起的yinjing露在袍子外面,顶着他的臀部。

    菲德-罗萨仍然不停地亲他的耳根,在保罗若即若离的抗争下插进阴xue里,夹杂无意义的嫉妒、报复和疯狂,把他勒得气喘吁吁,性器推得太深以至于在薄薄的肚皮上形成一块凸起。保罗的手还盖着菲德-罗萨的脸,但拒绝的含义微乎其微。

    死灵咬他的下颌,含糊地说:“你已经不打算把我赶走了,不是吗?心口不一对你而言很危险,你应该多为自己考虑。”

    他说这话的语调可亲切了,带着点大获全胜的轻蔑。他半撑起身子,比保罗更男性化的因子在肌rou之下苏醒,他右手抵住保罗狭窄的胯骨,大拇指凹进下陷的侧腰,性器插到紧缩的宫口时略停留一会儿,菲德-罗萨恶劣地倾听保罗的呻吟。皇帝皱起了肩膀,像一只被强行顶开硬壳的蚌,xue道吞吸着yinjing。

    菲德-罗萨屈起指节,塞进男孩的嘴里。他在黑暗中想象被纱芙汁染色的嘴唇,那张嘴讲过太多尖酸刻薄的调侃,而后菲德-罗萨又幻想他的手指是他的yinjing,皇帝的舌头从底部往上舔,含着guitou,用同时向上看的蓝眼睛卖弄风情。

    此刻保罗不太高兴地偏过脑袋,菲德-罗萨则不识时务地说笑,直到他不小心顶穿了宫口,保罗尖利地叫唤一声,这场闹剧才告一段落。

    “明天起我会让人把你拴在房间里,别想随处走动,你的自由被取消了。”保罗闷声道,他踢动两条腿,把自己推离菲德-罗萨,“哈克南畜生,你变成死灵也还是一头畜生。”

    反正菲德-罗萨再不会被惹怒,所以愈发得寸进尺地捞回对方:“把精力放在你的敌人身上,而不是用来对付我。”

    保罗闭上眼,对菲德-罗萨的建议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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