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平分破_漆灯生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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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灯生焰 (第3/3页)

入时,起初便只有有些酸软的、令人不适的鼓胀感,如果不是明正藻在前面撑着她,她早就要软成一滩水、一张缎,只见水噗叽着流了一地,苍时脑子乱糟糟,又忍不住哭,声儿忽而高昂起来,在唇舌间滚了一遭,随着交换的体液泄进另一个人的喉里。

    “哈啊……”苍时先前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已经很有些晕头转向:“够、够了罢……?”

    明正藻按住她略微鼓起的小腹,猜测道:“像是尚未解开药性,殿下再忍耐一下。”

    “可它、我也没喝多少啊!”她疑心明正藻诓人,忍不住反驳:“你不会骗我吧?”

    明正藻笑着问她:“臣骗殿下有什么好处没有?”

    苍时骤然一抖,呜咽一声,回答不了他了。

    谢子迁彻底cao进来了。

    “啾啾……”

    他叹出一声快慰的长气:“舅舅在。”

    苍时被扳开腿根挨cao,一朵湿红rou花往下滴着水。她发着抖、打着颤,yinchun上方的阴蒂被人捏住揉捏了,指腹是常年练剑磨出来的粗糙,是明正藻、或者谢子迁,她分不太清,只晓得嘴唇一直被亲得没停过,这会儿是明正藻,刚松开拉出一点黏连的银丝儿,就被舅舅托住脸咬她舌头,舌尖怕是留了两排齿印。苍时喘不上气,急得呜呜乱叫,明家祖传的虎牙在她肩上啃出几口薄红,身下又被抽送顶撞得水液淋漓,两人跟打擂台似的凿着深处猛干,cao得无辜的苍时直掉泪珠子,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呀?刚才没打上的架在我身上搭了擂台?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们……唔……啊啊啊我要让苍何罚你们的俸!”

    她捂住嘴大喊。

    两人抬起脸,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又很快错开。

    明正藻亲她汗湿的颈子,哄她:“好好好,殿下罚吧罚吧。”

    舅舅倒是笑:“臣府上的八仙桌前段日子坡了个脚,正好缺些垫脚的料子。”

    革……算了不能革。

    苍时一肚子恼火,开口想谴责,被舅舅一个又深又绵的捣弄顶得昏了头,不慎往前扑在明正藻怀里,下意识拿手掌去扶,入手却是硬中带软的、穹北王引以为傲的胸肌。她发愣,明正藻低头一瞧,想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引着她的手伸进衣襟,拨开右衽,贴肤感受掌下饱满紧致的肌rou,苍时晕晕乎乎,随着明正藻的意思随手捏了一下,天啊好上道啊明叔!

    他几乎是咬着苍时红透的耳尖说:“殿下乖乖的,奖励你了。”

    ……

    要不别告状了吧。

    长公主殿下捏着胸肌,没什么表情地想。

    谢子迁微微皱眉——他今日如此不悦的时候未免有些太多。他一声不吭,像尊放在神龛上端正俊丽的泥胎木偶,那双碧绿的眼仿佛夏夜枕蝉鸣入梦的池塘,谁也瞧不出这点略微的不痛快,直到苍时忽然转过头来,扭着腰,语气黏糊地问:“能不能也摸摸啾啾的呀?”

    她是被cao昏头了,才能对着谢子迁问出这种近乎调情的话来。

    谢子迁从不会拒绝她,只是温吞地回答:“……好。”

    引着苍时入怀摸索,那副恒山玉像般的胸膛。身为大都督,他和明正藻一样,身上每一处都遍布微微隆起的、无法祛除的伤疤,或大或小,或长或短,“大都督”,这样一个尊荣的诅咒,一个注定伤痕累累的头衔……她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无论何时何地、是生是死,都能过得很好,这才是长公主苍时。

    她很快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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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了想,塌下腰,将脸蛋光明正大地埋在明正藻胸前。

    两根性器仅隔着一层rou膜似的障蔽深入浅出,将小腹时不时顶出一道明显的痕,就这样一耸一耸地顶撞起来,yinjing和唇瓣嵌合如一体,黏腻的热液湿乎乎地糊在阴阜上,rou壁接连痉挛又抽搐,被赤红火热的器物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次次俱能顶到腔室最深处,让蕊心一抽一抽地泄出许多股潮水般的湿液。苍时爽得头皮发麻,最后哭都哭不出泪来,怀疑自己会在这张榻上失水而死,好在明正藻和谢子迁总归没有那么不通人性,琢磨着她像是受够了,药性也解得差不多,又是一个黏糊缠人的轮回后,尽数射在xue腔与肠壁里。

    明正藻按住她的下腹慢慢抽出性器,大股春水和jingye流出苍时合不拢的牝xue,污了褥子。后xue的充盈感并不随着抽离同去,它执意要留出一环鲜红的孔隙,谢子迁伸指将射进腔壁的jingye导出来,这是一种阴凉的、腥咸的潮湿,像每一次闯祸后她面颊上冰凉的泪水。

    这间卧房已经不能要了,麝香渗进每一寸楠木,处处弥漫难以挥去的、如丝如缕的情欲。令人胆寒的情欲。酥油般的雨也不知何时停了,在这个暑气濡湿万物的时节,夏雨过后并不清凉,只会让这个烦人的炎节愈发燥热。支摘窗被明正藻抽了支木,觅食的雀儿不得其入,只好落在窗外,一下一下地啄着牢固的窗扇,苍时只想让它啄出一个洞,好让她变成燕子逃跑。

    ——她终于从不能自拔的欲望中抽身,清醒过来了。

    这根羽都最灵巧的、最能言善辩的舌头好像真的打了结。

    苍时仰起脸,小声叫他:“啾啾?”

    谢子迁以指作篦,梳理苍时肩后那头润湿的长发,只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神情中有一种奇异的柔软,不是对年幼的小辈,也不是对尊荣的君王,而是对交颈相依的情人。明正藻分辨出来了,但他没有开口。他的眉间又折起那种思量的痕迹,一点浅浅的、百转千回的褶子。

    “我们——”她绞紧手指,咬着牙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谢子迁的手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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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苍时瞧上去快哭出来了:“舅舅,我做错了。我错了,我不该……”

    “……没关系。”谢子迁安静很久,终于轻声说:“不怪你。无论如何都不怪你。”

    “是我……是臣心甘情愿,为一己之私堕入渡不过的魔障。”

    明正藻从架上拿起佩剑,重新悬回腰间。他瞥了一眼榻上被乌发掩住面颊的谢子迁,什么也没说、什么都当看不明白,只是抬头对着苍时笑了一笑,露出那颗尖尖的小虎牙,等苍时尝试对他露出往日那种温软的笑,他才收回那点笑意。殿下,臣告退。

    就像先前进来时那样,明正藻掀开帘子,走了。

    “舅舅……”她扭过头去看谢子迁:“你也该回去了?”

    谢子迁梳顺苍时绸缎般的长发,放回她削薄的肩后,朝她微微颔首。

    在这片拢身的阴翳中,苍时看不清舅舅的神色。

    他说:“我是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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