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祟_第八章 再起 (扳指指J/伪失/阴蒂环/少量宫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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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再起 (扳指指J/伪失/阴蒂环/少量宫交) (第1/2页)

    言清霄抚住咽喉,感觉自己被热潮烧得口干舌燥,连吐息都是guntang的。他呼了口气,半支起身体去摸索床头的瓷杯,想喝些水冷静一下,可屋里熄了灯,太黑了,手上的动作就难免失了准头。

    他的手与瓷杯在黑暗中错过,一不小心,将瓷杯扫到了厚厚的氍毹上。

    “咚”地一声闷响,瓷杯重重砸在了氍毹间,听声音似乎没碎,朱倚在外间的床榻上翻了个身,发出几声梦呓。言清霄屏息一瞬,见朱倚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如蒙大赦地吐了口气。他赤脚下了床,在黑暗里摸索着那只乱滚的瓷杯,忽然间有人提着一盏小灯进了内室,那人问:

    “……嫂嫂?”

    这座院子原本是专门用作招待外人的,因此布置格局略有不同,屋子里要多出一个与内间相连的小房间,原本是为了亲子或夫妇入住,但院子里并无另外的客房,谢寻珏就只好留宿在里头的小房间里。他似乎是被刚刚的动静惊醒,此时解了发,有些散漫地披着外衣,提着灯走了过来。

    他见言清霄衣着单薄,正跪在潮湿的氍毹上摸索着什么,便把灯盏搁在床头边,把言清霄扶了起来,问:

    “夜里湿凉,嫂嫂怎么还穿得这样薄?”

    言清霄没料到他被动静惊醒,一时间有些心虚无措:

    “做梦时不留心碰掉了东西,我下床找一找。很快就……阿珏?!”

    皮rou一相贴,一股guntang的热意传了过来,谢寻珏神色一变,不假思索地将外衣披给言清霄,将他抱到了床上。

    “阿珏,你听我说……唔!”

    谢寻珏像是做惯了照顾人的事,动作自然地就要帮言清霄掖被子,可言清霄寝衣单薄,身体的异状就更加难掩。两人间的沉默有一瞬的难言,他难堪地阖住膝盖,低声道:

    “……你回去睡吧。我没什么大碍,睡一觉就消热了。”

    言清霄跪坐在谢寻珏腿上,额头抵着人的颈侧,身体似乎更热了,连思绪也烧得一片黏稠迷茫。

    怎么会变成这样……?

    谢寻珏拍了拍言清霄的膝盖,表情看不出喜怒,只低声耳语道:

    “嫂嫂,不要偷懒。”

    热气扑进耳廓,言清霄颤了颤,用力把膝盖跪直,濡湿的布料与皮rou拉开一缕细细的银丝。旋即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了上去,将湿黏一片的rou户严丝合缝似的包住了。言清霄呜咽一声,含含糊糊地哼着:

    “要亲……”

    “不行。”谢寻珏竖起一只手指,抵在言清霄的唇前,语气很平静,甚至显得有一点不近人情:“嫂嫂说对了才能亲。”

    “还记得住问题吗?”

    他衔住言清霄的一缕鬓发,轻轻地用唇齿拨到对方的耳边,自然至极地吻了吻对方的耳上的环痕。他问:

    “我是谁?”

    言清霄黏糊糊地含住谢寻珏的指尖,企图蒙混过关,然而谢寻珏根本不吃这一套。他的原本环着人的手动了动,重重捏了一把充血兴奋的rou珠,言清霄被他捏得又痛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低吟。宫口被rou腔里丰沛的水液坠得微微向下,身体的重量在不知不觉间下压,饱满柔软的阴阜蹭在谢寻珏的腿上,语气是自己都未曾觉察的委屈:

    “我不知——啊!”

    谢寻珏抽了他一掌。

    雪白的阴阜上顿时浮起红印,两瓣牝rou间的rou珠却不知廉耻,勃起得更厉害了。这一掌把言清霄扇到了一个小高潮,xue口抽搐着挤出水液,谢寻珏的眉头皱了起来,评价道:

    “太浪了。平日在兄长房里也是这般吗?”

    言清霄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没听懂这是多么恶劣的语言,只是执拗地催促道:

    “要亲……”

    “等嫂嫂想到答案才行。”谢寻珏掀起他的小嫂嫂的小衣,简短道:“咬住。”

    白皙漂亮的身体彻底袒露出来,一对只手可握的鸽乳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谢寻珏低头亲了亲那早就兴奋不已的乳尖儿,在皮rou间嗅到一股甜腻的奶香,于是自然无比地张口含住。乳尖被抿在唇齿间,湿润的舌带着缠绵的温度舔上去,谢寻珏一边亲着小嫂嫂的胸前,一边在下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言清霄溢了声呜咽,胸口下意识地挺起,看起来倒像是追着人往嘴里送似的。但紧接着他又不安地挣动起来,含糊地抗拒道:

    “不要手指……嗯!”

    黏膜汁水淋漓,牝xue红rou翻涌,手指刚探进去,就被热切地含住了。下一秒言清霄挣扎一顿,舌尖滚出一声融化般的呻吟:

    “什么?……好凉……”

    谢寻珏沉默一下,道:

    “……是扳指忘了褪,弄疼嫂嫂了?”

    那微凉而温润的玉环正被软rou绞在皮rou间,可言清霄熟悉的人之中,并没有人有戴扳指的习惯。但凡事皆有例外,言清霄艰难地转动思绪,他似乎在某处见到过戴着扳指的手——

    彼时盛夏绿荫如盖,随风簌簌摇动,那人站在窗边,修长漂亮的手戴着古朴温润的白玉扳指,掌心正把玩着个不大的印章。见他走进书房,就笑意温和地将那印章随手搁在书案边上,打趣道:

    “——今日怎么想起要到我这里来,清霄?”

    日光从窗外斜射,背着光,让言清霄看不清他的脸。可究竟是真的看不清,还是那张脸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不堪?

    他在情欲中抬首,见着了记忆深处那张不甚清晰的面容。

    恍神间,rou道里又被探进两指,放肆地翻搅着牝xue,发出濡湿的水声。白玉扳指上的纹路在此时成了最蚀骨的yin刑,谢寻珏在guntang湿软的rouxue里脱掉了扳指,指尖勾着玉圈,没完没了地在敏感处碾磨。言清霄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后颈乃至脊背都细汗涔涔,他甚至咬不住衣裳了,湿红的舌尖可怜地吐出一点,整个人软成一团,只能乖巧地跪在谢寻珏膝上,短短几分钟之内,就被手指给揉到打着尿颤儿喷水。

    紧蹙的宫口在高潮之中松开了一点儿缝隙,恬不知耻地去嘬谢寻珏的指尖。谢寻珏的手指被含进一片温热的湿软,他沉默半晌,被言清霄食髓知味的身体气笑了。

    他把言清霄托起一点,指尖在不断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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