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拯救的魔尊又黑化了_美人藤(他真该请个道士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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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藤(他真该请个道士了...) (第2/4页)

皇宫大殿,云霁羽成为阶下囚,李家流放千里,你被烧死在深宫。”

    璃沫吓了一跳,“这么惨?谁烧死我的,云初弦吗?”

    “不知道,”藤蔓摇头,“我只能记录大概,记录不了细节。”

    璃沫用力掐了一下胳膊,疼得直咧嘴,“这个世界的疼痛是真实的,那我真得尽早唤醒墨迟,可别把最后一幕也走完,那不得疼死?”

    藤蔓虽是精怪,但是植物怕火已经刻进了它的血脉,连连点头赞同,“是的是的,火烧谁能忍受得了,怎么都不能到最后一幕。”

    “我现在就去找云初弦。”璃沫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哎,等等。”藤蔓拽住她,“美人藤的世界跟外面不同,你每日只有半个时辰是清醒的,在现在天都黑了,城门也锁了,你怎么去找他?”

    璃沫道:“我会术法啊,我可以在纸上画一个通道,哪怕有十道城门也挡不住我。”

    她说做就做,立刻就找出笔墨和纸。藤蔓来不及阻止她,只能看着她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通道画好后,璃沫根据云初弦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算出了他的方位,单手勾动灵力准备开启画中世界。

    但是无论她怎么施法,画纸平板板的,丝毫未动。

    “所以说听人劝吃饱饭,”藤蔓跳到画纸上,“美人藤的世界有诸多规则,首先一条就是不会跟其他世界相通。”

    “不能相通吗?”璃沫有些苦恼,云初弦还在路上尚未抵达凤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到达那里。

    “我有一个办法,”藤蔓道,“反正现在是夜间了,你索性睡下,我将你的魂魄抽出来,不就可以飞过去找他了?”

    璃沫思索了下,点头道:“可以。”

    天色已黑,但是尚未到就寝时间。璃沫要求这个时候就睡,婢女们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没敢多问,连忙服侍她躺下。

    等幔帐放下来的时候,藤蔓摇晃叶片。微光闪过,璃沫感觉身体一轻,不由自主坐了起来。

    她扭头看向李沫,对方仍紧闭着眼躺在床上。她又看看自己,穿着到昆仑时的衣服,但是质感通透,从前边一眼可以望到后边。

    真的是魂魄啊。

    “好了,我们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藤蔓催促,“再过一会儿时间到了你会自动回到李沫的身体里。”

    璃沫往起一跃,顿时窜出了床榻,冲到了铜镜跟前。

    “哎呀,有点糟糕。”

    “什么?”藤蔓问。

    璃沫指着铜镜里的自己,“你瞧。”

    藤蔓凑过去,顿时愣住,“这谁呀?”

    铜镜里的少女既不是李沫,也不是李璃沫。

    璃沫心道,这是她自己的脸。

    忘了这茬了。李璃沫的魂魄早就散了,里面当然是她的魂魄了。这下好了,云初弦不认识她,墨迟也不认识她,她去唤醒谁呀?

    “这是谁?”藤蔓又问了一遍。

    璃沫随口糊弄,“大概,这就是外表和灵魂表里不一的意思吧。”

    藤蔓撇嘴,“说那么绕干吗,就是传说中的心里美嘛。”

    璃沫:“......”你这么理解也行。

    怒川在离凤京百里的地方,因天黑无法过河,云初弦让大军就地设营。

    数千支帐篷像雨后蘑菇一样开遍河岸,绣着凤凰的彩旗在夜风中舞得烈烈。

    因要第二天早起赶路,云初弦早早睡下,只留一名亲兵在帐篷外守卫。

    璃沫穿进帐篷里,光线虽然昏暗但对魂魄来说却如白天一样。她细细地看向睡在行军床上的青年,迟迟没有过去。

    与墨迟不像。

    可以说没有一丁点像。

    墨迟五官昳丽无害,如淬着毒的冥河花一样,即便感觉到危险,也忍不住因为过分的美丽靠近。

    而云初弦的骨相硬朗,眉骨如破竹之箭般透着一股狠劲。即便合着眼,也能感觉到由内至外的凉薄不耐。长期在沙场上浸透出来的压迫感,令人不敢靠近。

    “快点呀。”藤蔓催促,“趁他睡着了,赶紧唤醒墨迟。”

    璃沫眨了眨睫毛,飘到云初弦身边,唤魂一般,“墨迟,墨迟啊,能听见我说话吗?”

    青年毫无反应,连睫毛都不眨一下。

    璃沫又靠近了一点,对着他的耳畔幽幽道:“墨迟,你再不醒,咱俩就出不去了。你把帝幽的白骨唤醒了,外面生出异象。我外...昆仑之主如果平息不下来,就会惊动天帝。你身上带着帝幽的几块遗骸,若是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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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蓦地闭上嘴,惊愕地看着那双突然睁开,冷冽又锐利的眼。

    一股劲风袭来,她意识缩了缩脖子,五根有力的指骨从她头颅穿过。

    “还是一只鬼?”耳畔传来轻漫的声线,下一瞬,对方坐了起来,薄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结实的成熟的身体。

    炙热的体温从他身体散发出来,再从璃沫身上穿过,纵然是魂魄的状态,也能感觉到对方强大的压迫力。

    怎么会有这样的凡人啊,从头到脚无一例外的霸道,连体温都会攻击人。

    璃沫一动不动,那只手再一次从她头颅穿过。

    青年嗓音里透着几分稀奇,自言自语,“世上真有鬼?还是个话痨鬼。半夜三更到我床前讲故事,该请个道士看一看了。”

    璃沫噎了一下,“不是啊,我不是鬼。”

    青年黑黢黢的眼盯着她,“那你是什么?”

    璃沫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她是李沫的后世,没人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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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蔓的声音细细地飘进耳朵,“没时间啦,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你快抓紧再喊几句墨迟吧。”

    璃沫微蹙细眉,略停了一瞬便道,“明日午时,李沫入宫,你若想拦下她,要赶在午时之前进入凤京。但云霁羽已经安排好人守住了南城门,就等着拦下你。”

    云初弦眉骨微微一压,乌黑的瞳仁里卷起锋利的戾气,“你怎么知道?”

    藤蔓又在催促,璃沫来不及解释,只得匆匆对着他唤了几句“墨迟快醒”,便连藤带魂消失在空气里。

    没了少女的喧哗,帐篷重新安静下来。

    云初弦缄默了一下,起身“唰”的一下扯掉挂在架子上的战袍。

    “卫兰。”

    门口的亲兵立刻掀帘进来,“将军?”

    “告诉蒋坤,还按那个时间,由他率军回凤京。还有,去查哪里有叫墨迟的人。”

    卫兰愣了一下,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云初弦问道:“那将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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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弦垂眸佩戴长剑,平淡开口,“我回凤京。”

    “现在?”

    “现在。”

    卫兰睁着大大的眼,嚅嗫着嘴,很想问一句是不是凤京出了什么事?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又让他把话憋了回去。

    主帅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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