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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室友/被子里晨B,把喉咙当飞机杯,吞当早餐 (第2/2页)
宗镕抽出手指,在封闭的被窝里呼了口气。 被窝里的空间狭小密闭,年轻人的roubang就在眼前,硬挺粗壮,表面迸发着鼓起的青筋,颜色是罕见的干净淡粉,却并不影响它的尺寸狰狞粗大。 饱满的guitou颜色略深,茎身连接的rou筋如同深刻的线条蜿蜒到柔软鼓胀的囊袋。它被sao逼里的yin水泡了一夜,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周身蒸腾出性器特有的腥臊热气。 情不自禁地贴上jiba蹭了蹭,侵略性地味道往鼻腔里钻,宗镕像只嗅到了rou骨头味道的饥饿大狗,细细沿着柱身亲到yinnang。 昨天中午到现在,他胃里除了酒水空荡荡的,饥肠辘辘产生的进食欲,此时却全部转化了对眼前roubang的贪欲,口腔里分泌出口水。 仿佛吞下这根散发着热气的粗大roubang,就能填补身体里的饥饿感。 他张开嘴,将挂在roubang下沉甸甸的yinnang含进嘴中,柔软的舌头卷上柔软的球体,在松软的表皮上来回滑动,另一只手捏着垂下的yinnang,轻轻揉捏,挤压其中的睾丸。 舒畅的酥麻敢感从下身扩散开来,纪柯迷迷糊糊地揪住胯间的脑袋,断了线的思维一片空白。 眼看着眼皮又要合上,roubang被裹进了温暖潮热的柔软口腔中。这张嘴小心翼翼地收敛牙齿,下压舌根,努力放松喉咙,一下子将粗大的roubang吞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饱满圆润的guitou直接顶进了喉咙,享受着肌rou条件反射的收缩。 纪柯倒吸一口凉气,残留的最后一丝睡意被驱赶殆尽,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他掀开被子,只见一颗黑溜溜的寸头伏在腿间,握住赤红的roubang上下吞咽,见他掀开了被子,抬起眼皮将目光投向他,黑沉的眼睛里满是情欲。 宗镕的舌头长,柔软灵活,绕着roubang细细舔舐,仔细地勾勒每一根鼓动的青筋和经络般的rou纹,在guitou处的rou棱下细细扫过,将马眼的小洞吐出的汁液尽数卷进嘴里。 他的喉头也打得很开,即使纪柯roubang粗大狰狞,前端还弯翘了一部分,也能完整地全部吞下去。喉头的软rou驯服的收紧,夹住怒胀的guitou,翻滚着喉结想逼精孔射出大团的jingye,好像天生就该做男人的精厕。 刺激强烈的快感自小腹扫荡而过,纪柯没睡醒的大脑轻而易举便被情欲控制住。他呼吸粗重,按着胯间的脑袋用力往下压,宗镕被猝不及防的力道顶弄得干呕了几下,下意识抗拒地往后缩,偏偏挣脱不开后脑的手。 “呃!……呜嗯、哈……” 男人喉咙间发出闷哼声,干呕时收紧的喉咙rou壁翻滚收紧,控制不住地拼命吮吸roubang,像强劲地按摩机器,挤压roubang。 下身的快感潮水般一阵阵地往上窜,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耳边听见水声中混杂着欢愉的呜咽,这让纪柯更加兴奋了。 昨晚本就未能纾解成功,憋着一股火气入睡,更别提现在还是男人不可言说的晨勃时间。 “哈啊……宗镕,你这张嘴简直比sao逼还sao!就应该天天伺候大jiba!” 纪柯脑子不大清醒地胡乱说着,他冷白的胸膛泛起红晕,脸上那种骨瓷般通透的白皮肤,也晕开了大片潮红,眼眶烧红,看起来兴奋得不太正常。 他干脆翻身坐起,捧住男人的脑袋固定住,将他的嘴巴喉咙当做了飞机杯,粗暴地狠狠捅了进去。roubang连根没入,沉甸甸的粗壮roubang顺着舌面滑喉咙深处,杂乱干结的阴毛扎在他脸上。 宗镕被捅得瞳孔一缩,瞳孔上翻,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的脸憋得通红,脸上晕开病态的潮红。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巴流到roubang上,再流到yinnang和阴毛上,也流到他的下巴上,压着脖颈的弧度流到健硕的胸膛上,最后拉着丝滴落到床上。 喉结上下滑动,被绷得过紧的脖颈一鼓一鼓的,甚至能看出随着roubang抽插的形状,仿佛他的喉咙真的变成了容纳性器的飞机杯。 他盯着这句劲韧躯体的小腹,鼻尖能蹭着roubang根部的阴毛,脸几乎快埋进小腹里。清晨醒来胃袋里空荡荡的灼烧感,此时终于舒缓了许多,似乎这根粗大狰狞的roubang香肠,真的替他解了些许的饥饿。 他两眼发直地看着roubang,竭力收缩喉口的肌rou蠕动,舌头讨好地舔弄着roubang的柱身。 顶弄喉咙的速度加快,捧着脑袋的手力气也越来越大,宗镕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被噎得翻白眼,脑子被roubang搅得一片浆糊,还记得使劲张大嘴巴不让牙齿磕到抽动的jiba。 倘若有人在这里,便能看到男人黝黑的俊脸红得不正常,眼睛翻白,唇边下巴上全是口水。他脸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呈现出一种暧昧糜烂的潮红,从面颊耳尖蔓延到脖子甚至肩头,像只被烫熟的虾,绷着身躯在濒死时挣扎。 喷射出的jingye一股股射在喉咙深处,沿着喉管滑入胃袋。积攒了一夜的jingye,量有点太多了,宗镕被呛了一下,拼命忍住咳嗽把jingye吞完,苦而腥的浓稠白浆糊了满食道,呼吸食道里都是这个气味。 “咳咳咳——” 他吐出垂软的jiba,咳了几声,roubang铃口和嘴唇间牵出一根黏液丝线,随着roubang的垂落断开。 “哈啊、哈啊……”纪柯喘着粗气,显然是爽快得不行。 他摸摸男人布满汗珠的脸颊,掌心摸到了些许冒出来的胡茬,刺挠刺挠的。 “还要来吗?”他说,不等男人说话便自问自答,“肯定要来,你要补偿我昨晚的损失。” 咬着最后几个字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委屈,宗镕抬脸看他,见他那张泛红的脸上却是与声音截然相反的跃跃欲试。 他忍不住笑了,声音因为刚才的koujiao有些沙哑,“当然得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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