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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百密一疏 (第3/3页)
佛鲜血汯汩般的色泽烧灼她的耳朵,捎带塑料袋也颤抖起来,她惶遽地抬头看着他,汹涌的泪水随即遍布脸颊。窦刚平静地遮挡行人的窥探,抽取歪扭的伞柄朝她倾斜: “妈,我理解你害怕窦安会像你那样吃许多苦头,关键他也是我的弟弟,我怎么会伤害他?” 窦母只是迟钝地摇了摇脑袋,双手蒙捂的脸颊衬托指甲像纸张般惨白,窦刚为她招揽出租车也没有结束哭泣;告诉司机地址就直接支付钞票,出租车开始行驶的时候,他又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呐喊: “窦刚——!!” 窦刚没有丝毫的反应。拨打窦父的号码麻烦其待会迎接对方,他又继续联系窦越:“你到我这里来,给你十五分钟。” 尽管清楚爱屋及乌的道理,窦刚也诧异自己情绪变化造成的反噬怎么会如此严重,以前喜欢窦越就甚至连他习惯作势随便教训自己的毛病也喜欢,现在讨厌窦越就甚至连他说话都他妈感觉糟践,弟弟不是弟弟,哥哥又哪里是哥哥,自己喜欢亲生兄弟确实差劲,屡次和自己发生关系的窦越又高尚多少? 窦刚承认自己踢踹窦越背脊的力度相当狠戾,反锁防盗门以后溜达附近的宾馆又狼狈地返回小区,毕竟空旷的口袋可以支付的地方唯独公共区域的回收站。考虑Alpha和Omega在发情的状态结合会消耗双方所有的膂力,窦刚磨蹭大概三个小时解决剩余的香烟就估计窦越应该已经像曾经般疲乏然后昏厥,希望他们的运动没有干扰单反相机正常的录制。 古怪的味道伴随窦刚打开防盗门就扑棱过来,他没有为他们擦屁股的想法,单纯驻足玄关埋头搜罗自己皮夹位置的记忆,掺杂洋槐蜜的白山茶花的芬芳却袭卷意识。脖颈被窦越勒拖的动作导致窦刚忘记挣扎,对方也趁机啃咬咫尺的腺体,仿佛白山茶花的根系扎植心脏,他翕张的鼻翼就只有能够呼吸他的信息素;跪倒地板颤抖地适应挨受标记的惊悸,窦刚瞟见茶几破碎的部分,斑驳的殷红像蜘蛛网般流淌其中,窦越环箍他的肩膀捞到自己的怀抱舔舐刻印腺体的痕迹,淋漓的鲜血蜿蜒窦刚勉强扒拉在对方胳膊的手指,他怎么也没有预料窦越会采取伤害自己的方法避免与窦安发生关系,不想被对方的信息素影响脑袋,他闭合牙齿使劲撕扯嘴巴的黏膜,黏稠的洋槐蜜却覆盖舌苔,窦安托捧他的脸颊与他亲吻,勃发的yinjing则左晃右荡粘糊他的外套。 衬衫的纽扣被窦安蛮横地揪脱线,裸露的胸膛就方便窦越的搓揉,指甲刮搔rutou的刺激蹿腾背脊,窦刚的大腿逐渐分岔,屁股也更加亲昵地贴合窦越的小腹,他尽量躲避窦安柔软的唇瓣尝试抓住其衣领阻止自己身体继续滑行,窦越却忽然松懈胳膊促使他栽去对方的鼠蹊。膨胀的guitou戳抵脸颊,窦刚准备呕吐就遭遇yinjing强迫捅入喉咙,反复摩挲他guntang的耳廓,窦安摇摆自己的胯裆舒服地呻吟,yinjing碾压软腭分泌的唾液也增添暧昧的动静。察觉内裤褪卡膝盖窝,窦刚握攥的双手又游弋窦安的舌尖,勾勒掌心的纹路,他吸吮他的手指片刻就在他的喉咙交代。大股黏稠的jingye挤占窦刚的嘴巴甚至鼻孔,他条件反射似的呕吐,侵犯后xue的yinjing却残酷地抽插起来。 耷拉肚皮的yinjing如同损坏的水龙头般委屈地溢滴汁液,窦刚竭力与他们的信息素斗争,牙齿被窦越撬开清理里面的jingye,丝毫没有注意窦安阴沉的模样。尖锐的痛楚开凿guitou的孔洞麻痹yinjing,窦刚被窦安的指甲抠划尿道口却没有办法招架对方,低头舔舐萎恹的yinjing,窦安发现抖擞的征兆就立刻暂停温柔恢复刚才的蹂躏,狰狞的筋络盘踞小腹,窦刚维系的尊严在失禁的瞬间与稀薄的尿水奔泻对方的手指;隐约感觉彼此交叠的唇瓣渗透泪水,窦越降低顶捣甬道的频率,抚摸窦刚湿润的脸颊,他痴迷地看着他: “窦刚……我可不可以射到里面……我想射到你的里面……” “不…不要…唔…出去……唔!!” 窦刚迸溅喉咙的咆哮也没有阻拦窦越的jingye浇灌后xue,桎梏自己的对象又切换窦安,他瑟缩对方的脖颈短促地呼吸,混沌的眼睛在他的手指挖旋没有窦越的后xue又随即瞠大:“不要……窦安!不要进来……!!” “哥,”窦安啃咬他的耳垂,“不准偏心噢。” 生殖腔狭窄的凹口艰难地容纳guitou,窦安的yinjing缓慢地抹除其中的褶皱,手指依旧停留缝隙,他勾揽窦刚的脖颈平躺地板,对方弓腰执着地支撑身体的姿势却便宜他挑逗rutou,明显肿胀的乳晕被舌尖灵巧地舔舐形状,窦刚推搡他脑袋又磕碰窦越的肩膀。钳夹窦刚的手腕,窦越舔舐对方嘴巴坑洼的黏膜的同时搓揉他的囊袋,重新亢奋的yinjing就摩擦尾椎骨,浑浊的jingye伴随窦刚沙哑的呻吟迅速喷洒背脊;抵达高潮也没有撤退后xue,窦安掰转窦刚的双腿改变位置,敏感的腔壁被yinjing剐蹭就分泌大股汁液,他掴打他肥硕的屁股作为yin靡的惩罚,然后拎抬他的膝盖窝朝窦越张开。基本丧失反应的窦刚在对方的guitou代替窦安的手指扩容缝隙才迟钝地挣扎,囊袋完全堵塞后xue剩余的位置,他的身体就像筛米糠似的痉挛起来,干燥的松木的气息也浓郁地弥漫周围。 仿佛秾艳的白山茶花寄生松木在枝杈恣肆地盛放。 仿佛醇甜的洋槐蜜腐蚀松木在茎皮凝结晶莹的脂块。 仪器运转的声音聚集窦刚缥缈的意识,他环顾里面的摆设半晌才依稀知道自己在医院,稍微揭掀被褥就瞥见遍布胸膛的痕迹,他利落地拔去手背的针头,抓拢卫衣的领口直接离开病房。 窦刚徒步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脚板被东西割划,纱布缠绕已经麻痹的部位,他庆幸自己的牛仔裤没有沦落衬衫的结果,否则又需要拜托隔壁的大妈允许自己从她的窗户攀爬回家。单反相机,豆芽儿的礼物,两三件外套以及曹正禾家的钥匙,窦刚不想耽误时间,检查行李没有遗漏就立刻出发。 叮嘱出租车的司机在门口等待片刻,窦刚的楼梯爬到半途就逢会侵犯曹正禾的青年,西装革履的打扮收敛对方的佻薄,目光掠及青年的左手佩戴与苏朝云款式相同的钻石戒指,他镇定地与他保持距离,伫立防盗门前面,他仔细地观察左右的环境才旋扭锁孔的钥匙。 窦刚明白曹正禾的情况会比较糟糕,只是真正进入卧室的时候,对方赤裸地趴伏床头的画面仍然模糊他的视线。搀扶曹正禾起来就注意对方彻底昏厥,牙齿和指甲制造的印记交叠他的肌肤,耷拉床铺的左手的无名指镶嵌狰狞的疤痕。 “大禾,”他看着他,“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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