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受1v2】男高竹马怎么选_你看我可以吗(和男高的初夜,荷尔蒙的致命吸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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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可以吗(和男高的初夜,荷尔蒙的致命吸引) (第2/2页)

,像是软绵绵的较劲。

    谢翊鸣暗自咬了咬牙,酒意催得他头脑发胀,他用了点力,将蓝嘉言的裤子又褪下一些。

    蓝嘉言踩住他的肩膀,因为空气与皮肤莫名的磨擦“哼”了一声。

    谢翊鸣却骤然愣住,倒不是因为蓝嘉言的呻吟,而是面前的景象。

    只见在yinjing后方,一条rou缝颤颤巍巍地张开,隐约露出其中嫣红软嫩的xuerou。

    现在的孩子普遍早熟,即便谢翊鸣从来没有和人上床的经历,此时他也知道,这是属于女人的器官,它不应该出现在蓝嘉言一个男人身上。

    可是...可是......

    可是这不合时宜的组合此时却展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吸引力,谢翊鸣的神魂好像也要被那一抹rou缝给吸进去,他呐呐不能言。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下来,蓝嘉言觉得自己都好像能听见面前小朋友的心跳声了。

    “你不是纯gay,对不对?”蓝嘉言觉得他这个表情倒真实的很可爱,歪了歪头,笑着说:“cao进来,会吗?”

    这话太直白,又足够令人血脉贲张。

    谢翊鸣抬眼看他,指尖神经质地颤了颤,随后...缓缓地搭在了蓝嘉言的腰胯处的皮肤上。这双手的指节和掌心分布着薄茧,蓝嘉言猜测这个少年估计有打篮球或者其它什么球类项目的运动习惯,他感受着它们在自己身上游走,所过之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是不是太久没做了啊......

    蓝嘉言终于和人滚上了床,居然觉得那青涩不知章法的爱抚让他十分受用,他的手搭在少年沾了酒意而鼓胀起来的肌rou上,指尖的皮肤因为用力而泛白,这完全在计划之外的情事发生在人声喧闹的酒吧里,一门之隔便是热闹的音乐和人声。

    “嗯——进来...唔......”蓝嘉言手把手教谢翊鸣进入了自己,“这里...慢慢进来,退出去一点...然后再进来...唔...到底了......”

    “嗯...这里很舒服...用力......”

    蓝嘉言也被催得出了一身细汗,碎发黏在鬓边,脸颊上是情欲的潮红。

    谢翊鸣并不是有备而来,今晚的一切都是他临时起意,反正他的生活也不会更坏了,他不在乎这点脱轨。可他终究还是个高中生,此前从未经人事的高中生,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过于相信他对于性爱“不过是原始的生殖行为,浮于rou欲的刺激”的成见,并且远远低估了蓝嘉言在床上的吸引力。

    于是谢翊鸣根本无法自控地沉迷,他还没学会情场上夸赞床伴的露骨词汇,他只知道他已经无法将目光从蓝嘉言脸上挪开,自己的全副身心似乎也被身下人所牵动,他的每一次呼吸、喉间溢出的呻吟,都让自己情难自禁,一腔热血沸腾到无法再更热。

    rou欲的刺激...rou欲的刺激...人类也不过是区区rou身而已啊。

    身下的床单乱揉成一团,年轻的身体散发出勃勃热意,蓝嘉言引导着那毫无章法的冲撞与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契合,直到他自己最后也不说清是这个少年的学习能力确实出众,还是他的身体逐渐习惯了少年人莽撞又热切的律动。

    ******

    酒吧里,齐天乐正嘀咕着这俩人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就接到了来自小舅舅的电话。

    “天乐,我看你的同学有点醉了,先把他送回去...嗯...你们好好玩,不能喝酒...小食随便、唔...点......”不知是酒吧的音乐太过吵闹,还是室内被阻隔了信号,齐天乐总感觉小舅舅的声音有点奇怪的断续,“晚上前台叫车送你们回去...别——别太晚。”

    “好的,小舅舅。”

    齐天乐挂断了电话。

    小舅舅不舒服吗,声音好像有点哑,他也喝醉了?

    一闪而过的想法,齐天乐没有抓住,转头就忘记了,重新投入进和同学们的玩耍中。

    而那一头,蓝嘉言刚一按下挂断键,几乎是用“扔”的将手机放到了桌子的另一头,随后不得不扶住前方桌子的边沿,身体颠簸着,喉咙里呻吟着说:“别顶了,太深了...嗯啊...太深了......”

    这呻吟压抑着,甚至带了点哭腔。

    可越是这样,他身后的人就越是感到兴奋。这是今天晚上的第三次,不像是第一次的兵荒马乱时间过短,第二次的掌握不好节奏,第三次已经足够学习能力卓越的谢翊鸣搞清楚一些蓝嘉言的喜好和习惯,也让两人渐渐找到了一些默契。

    虽然,蓝嘉言其实同样享受谢翊鸣的横冲直撞。

    但不得不说,一次比一次爽了,少年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像一匹奔驰的马,一下又一下地颠簸,永不停歇。

    干到后面,蓝嘉言已经无法再用力,他背对着谢翊鸣坐在他腿上,腰被干得酸软一片,只能狼狈地扶着前面的桌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而谢翊鸣却依旧精力充沛,不知疲倦地顶着。蓝嘉言几乎快要崩溃,xiaoxue被淦得软烂一片,交合处更是打出了白浆,把彼此的腿根弄得黏糊糊的,空气中尽是性爱yin靡的气息。

    ......

    “还想不想继续?”事后蓝嘉言嗓子还哑着,陷在高潮的情欲中,问道。

    宛如一场大梦初醒,谢翊鸣机械地又去拿套。

    “不是...我是说......”蓝嘉言哭笑不得地拦住他,示意并不是现在还要再来一次,“不是现在,我是说......”

    啧,真是年轻人。

    过了几天,在人世间一直踽踽求生的谢翊鸣,忽然多了一位资助人。老师告诉他,资助人的意思,就是有人愿意无条件支援他,暂行一部分监护人的职责,合约之内,受法律保护。

    ******

    给什么吃什么,给什么喝什么,确实一开始就很乖啊。

    回忆结束,车子拐了个弯,也刚好开进车库里,蓝嘉言心情不错。然后准备下车时,一转眼却看见副驾驶的座位上,印着蓝氏标志的餐盒正工工整整地摆在上面。

    蓝嘉言随手翻了一下,哈,果然是鳕鱼,只有一份,看来是谢翊鸣特意留给他的。

    要不要这么借花献佛啊,蓝嘉言如此腹诽,却笑着把打包盒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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