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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新的(微 (第1/1页)

    曲遥喉间干涩,他启唇,屋内的人先他一步开口,清脆的声音传来:“是谁呀曲遥?”

    曾敬淮冷冽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番,他握着门把手,并未穿外套,衬衣扣子也解开了几颗,衬衣下摆掀了一半出来,刚刚在沙发上和吕幸鱼闹得裤子也是皱巴巴的。曾敬淮瞥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吕幸鱼跪坐在沙发上,双臂撑着,探头探脑地往门边看,见到曾敬淮时,他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便笑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呀?”

    他头上的贝雷帽歪歪扭扭的,身上穿的毛衣,胸口那个位置像是被人揉得,看起来凌乱不堪。曾敬淮走近他,敛起眼中冷光,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沙发上那人,“来看看你。”

    吕幸鱼皱起眉,不满道:“你低下来一点呀,你太高了,我看不清你脸。”

    曾敬淮没动,看着他身上凌乱的痕迹,垂在裤边的手掌紧握成拳。

    吕幸鱼气哼哼地站在沙发上,比他高出一点点,纤细的手臂搂上他脖子,娇声道:“你干嘛呀,为什么不理我?”

    曾敬淮被香味扑了满脸,他沉沉开口:“没有不理你,”他抬起头,望进吕幸鱼的眼底,“今天好漂亮,宝宝。”

    吕幸鱼的脸慢慢红了,他眉眼垂下,嘟囔着:“我每天都很漂亮。”

    廊外的白炽灯悄然熄灭,隐去了地上的人影,曲遥站在门口,形如雕塑,他低着眼,耳边是那个清甜的嗓音在对另一个男人任性卖娇,眼睫颤动,他放开门把手,动作僵硬地换好鞋,起身离开了。

    锁芯被弹回锁洞内,细微的声音匿在客厅接吻的水声里。

    曾敬淮撩起眼皮,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门那边,掐紧怀里人的腰肢,唇舌侵入,强势地掠夺他口中的一切。吕幸鱼头低久了,脖子有些酸疼,他仰起头,眼角泪花闪烁,细白的手指捂住男人还想亲上来的嘴,“不要了,我脖子好累。”

    曾敬淮将他抱起来,提步去了卧室。

    暧昧旖旎的气息在房间内节节攀升,吕幸鱼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边走边吻着,距离床就只有几步时,曾敬淮脚下不知缠到了什么,一时重心不稳,他连忙护住了吕幸鱼的后脑勺,迅速地转了个身,刚巧倒在了床上。

    床面剧烈地弹跳了下,吕幸鱼趴在他身上都懵了,他抬起脸,嘴巴被亲的红肿,愣愣开口:“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曾敬淮闭了闭眼,而后起身,问他:“摔哪儿了吗?”吕幸鱼摇摇头,他从他身上下来,翘着屁股爬到了被窝里,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这一摔,兴致全没了,“好困呀。”曾敬淮站起来,目光在地上梭巡着,随即弯腰捡起来个东西,“就是他,罪魁祸首。”

    “什么呀?”

    一小块儿布料在曾敬淮手上悬挂着,吕幸鱼在瞧清后急忙扑过去抢,“还给我!”

    曾敬淮把手举高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蹭,“这是什么?”吕幸鱼急得脸通红的,“还给我还给我!你不许看!”

    曾敬淮仗着身高优势,两手拈起那一小块儿布料展开来看,黑色的,像是一件连体衣,布料却少的可怜,上身似乎是仿着女人的内衣做的,三角似的,背后由一根细细的布和内裤连接上。

    不过也不能称之为内裤,哪有内裤是几根布料的。

    见他看清了那东西,吕幸鱼狠狠地踩在他脚上,“你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那东西是他之前和何秋山在床上玩儿的,用完洗过之后就被他藏起来了,生怕何秋山想起来了又想让他穿上。

    上次穿还是在前几年,他赌钱输了,躲在家里不敢出去,那时候还没在北区这边租到房子,是在贫民窟那,结果还是被债主找上门来了,领头那人凶神恶煞地要剁他一只手,他哭得涕泗横流,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见他长得清纯可爱的,那人改变主意,说你要是给我当情人......

    吕幸鱼惊恐地往后退,我还未满十八岁啊,他哭得更起劲了。

    下一秒门就被踢开,何秋山赤手空拳的冲了进来,和他几人打得个头破血流的,最后家里被砸得个稀巴烂,何秋山把几乎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帮他还钱。

    何秋山沉着脸,脸上还有血迹,平常温温柔柔的脸这时也变得格外阴沉,他弯着腰,拿着扫把清扫地上的垃圾,吕幸鱼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半晌,提着小碎步想过来帮他,被何秋山勒令站在原地,“地上有碎玻璃,别过来。”

    清扫到深更半夜,何秋山都没和他说一句话,吕幸鱼洗完澡出来,见他坐在沙发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想过去时,何秋山听到声音回头来,他手里夹着烟,眼眶猩红,声音十分沙哑:“你先去睡。”

    吕幸鱼瘪了瘪嘴,转身回了卧室睡觉。

    吕幸鱼第一次哄何秋山就是用的这件yin荡到极点的情趣内衣,他趁着何秋山去上班时,偷偷去外面买的,自助成人用品店,他用何秋山给他的饭钱买了这件衣服。

    这次在床上何秋山真的好凶,后入的姿势,握着他的腰,cao得他不停地认错求饶,昏黄的卧室,那张不足一米五的小床晃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那根细细的布料被粗硬的手指拉在一边,用力摁在了臀rou上,yinjing在湿红的xuerou里快速地进出,吕幸鱼被干得偏头,哼哼唧唧地开始掉眼泪,手臂伸到后面去。

    轻微的力道推拒在何秋山的小腹,“轻、轻一点,秋山、秋山哥哥,哥哥,我错了......”

    何秋山狠命抽插几下,最后抽出yinjing,布料被弹回至殷红的xue口,吕幸鱼娇声叫了一下。何秋山抵在xue口射出jingye。

    两人身上都十分狼狈,何秋山翻过他的身子,眼神扫过他胸前,翘起的乳尖正蹭在那块儿黢黑的布料上,他搂起吕幸鱼的身子,靠坐在床头,粗粝的手指拂过他脸上的红晕,见他眼神失了焦,便轻拍他的脊背,慢条斯理地哄着。

    何秋山生气的原因其实他知道,如果光是赌,他不至于这么生气,归根结底,他还是听到了那句话。

    他又恢复往日的温柔,叮嘱他不要乱出门,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卧室本就十分狭窄,何况这两天何秋山不在家,也没人收拾一下,乱得不像样,他可能是找衣服穿时,不小心把那件衣服带了出来。

    曾敬淮捏紧手里的衣服,他无法想象,吕幸鱼穿上这件衣服与其他男人zuoai时的模样,喉结滑动几番,他轻飘飘地把衣服放在了床上,他说:“摸起来质量不是很好。”

    吕幸鱼快速地把东西收好,他说:“你管得太多了。”

    曾敬淮转过身,循着他的目光和他对视上,他淡淡开口:“下次穿给我看好不好?”吕幸鱼垂下头,掐着手指,露出的耳尖红透了,“你不是说质量不好吗?”

    曾敬淮吻上他的耳垂,呢喃道:“我给你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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