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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寨 完  (第2/5页)
“我这是怎么了。”他撑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要炸开的感觉,环顾了一下四周。    “其它游客呢。”    “那些游客我让人先带去民宿了。”布依赶紧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在一旁的石阶上,“还好你醒了,阿曼差点吓死了,还以为自己的米酒有什么问题,看你喝到一半,突然倒在地上。”    阿曼委屈点了点头,眼中的泪水还没干透。    “不是因为阿曼姑娘的酒。”卫芜呈还没回缓过来,疑惑带着不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进入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一个很古老的村落,墓碑,还有一条巨蛇,那种感觉太真实了,不像梦里该有的。”    布依和阿曼对视了一眼,面色带着诡异,然后立马恢复正常。    “就是一场噩梦,别放在心上。”布依出口安慰,同时对着阿曼说,“好了好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带着他去民宿,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阿曼迟疑着,露出纠结的表情,话绕在嘴边,迟迟不肯开口。    “怎么了。”    卫芜呈看出两人的不对劲,直觉有什么事瞒着他。    阿曼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没怎么,那我先走了啊。”    随着阿曼的离开,布依也扶着他前往民宿。    卫芜呈朝远处的青石台阶看去,那里一片空荡,哪有什么人影,可能是看错了,当下还是以失踪案为主,明天去收集一下线索,顺便找找阿曼姑娘,了解一下情况。    布依将他送到住所,离开了。    卫芜呈推开门,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涌入鼻腔,木制的房屋有些陈旧,悬空的杆上挂着串灯,有着很浓的名族特色,床铺叠的很整齐,被褥也干燥,看来是新换上的。    他将行李放在一旁,坐在床铺上,开始思索白天所发生的事,很快,就被木桌上奇怪的香炉吸引过去,他伸手拿起来看,圆形的炉体,颜色黑亮泛着光泽,侧面有着一些花纹和一些奇怪的金色符文,盖子紧紧掩着,颈部雕刻着许多条细长的小蛇,看起来有些诡异。    不像是香炉,倒像是苗人口中用来养蛊的器皿。    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屋子里,这里面有虫子吗?    好奇心从心底密密麻麻升腾起来。    应该可以打开吧。    卫芜呈这么想着,双手转动上面的盖子 ,缓缓打开。    一股腻人发臭的味道乍然扑面而来,有些难闻,他拿远了一点,看向里面。    什么都没有。    卫芜呈莫名放下心来,总归是不相信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将蛊盅放回原位,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快要接近凌晨了,困意上涌,又爬回了床上。    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早点睡觉吧。    刚睡着,就陷入某种无法挣脱的梦魇之中。    密林中树影婆娑,叶声“沙沙”的响,与脚步融为一体。    “喝—喝——”    喘息声不断起伏。    卫芜呈机械挥动着手里的树枝,艰难往前走着,探寻着前方未知的黑暗。    这是在哪里?    转了多久了,为什么还看不见路。    忽然,他感觉手里触感一软,手上的树枝似乎碰到了什么生物,它“嘶”了一声,从藏身的树叶底下探了出来,一条两米长的蟒蛇,黑色鳞片镶嵌着深红色的斑纹,巨大的身躯蜷缩成一个光滑的圆盘,正缓慢蠕动。    卫芜呈感觉呼吸快要静止,站在原地与蛇对峙。    它蜷缩着身子,像一张拉紧的弓,作出攻击的姿势,红信子时不时吐出,金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它的猎物,透出一股微微的凉光,冷血,让人不寒而栗。    离得太近了,卫芜呈甚至都能看清张开的两颗青牙獠牙,牙尖滴着翠绿的液体。    有剧毒的。    他屏住呼吸,握紧手中的树枝,脚步慢慢后退,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奇怪的是,那蛇迟迟没有行动,只是盯着他,发出嘶嘶声。    卫芜呈心里发慌,连忙退了好几米,离得远些了,转身就往后跑。    可还没跑几米,就觉得眼前一花。    再回过神,蟒蛇就缠住了身体。    卫芜呈直接倒在地上,回头一看,一张血盆大口朝他袭来,慌忙之下双手掐住它的头,暂时阻挡了进攻,湿滑的鳞片不断擦过手心,尖齿上的毒液顺着手腕滴落在衣服上。    他用力挣动着,可黑蛇的身躯开始诡异膨胀,比之前的还大,不断收紧着它宛若没有骨头的身躯,压迫着胸腔中的空气,到后面直接缠上他的脖子,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死亡的恐惧不断逼近。    被蟒蛇绞紧了,要么肋骨断裂死亡,要么是被咬住脖子窒息,无论怎么样都是必死无疑。    卫芜呈心底绝望,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远方一个人影缓缓走过来,还没看清楚,手上就没了力气,蛇头挣脱了束缚,张开大嘴,往脖子咬了下去。    “不——”    卫芜呈猛地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挣脱出来,捂着脖子坐了起来,胸口因为剧烈喘息上下起伏。    他靠在床头,脸色异样苍白,身上冒着冷汗,乌黑的发丝凌乱贴在额前,神情略显狼狈。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带着暖意,让他缓缓意识到这是一场梦。    幸好只是一场梦。    可这也太真实了,他似乎还能感觉到蛇身缠在身上钝锐的疼痛。    卫芜呈逐渐缓过来,轻叹一声,揉了揉眉峰,微白的面容露出一丝倦色,这才刚来,不适反应就一个接着一个,也许是最近的精神压力太大了,他都怀疑是不是被下蛊了,过两天回去一定要向组长请个公假,好好放松一下。    视线落在不远处打开的窗户上,窗外的风将窗口的铜铃吹得叮叮作响。    见此,他不由得一怔。    窗户,昨晚明明关了——    心中略觉怪异,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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