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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无地抚过彦卿的后背,他不着痕迹地向前挪了些距离。

    “嗳,你想要将军帮你搓背?”景元调侃道。

    彦卿信以为真,绷直了后背等待着,但期待中的触碰却没有来临,他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去,却发现景元正伸长了双臂、慵懒地倚在桶壁上,听见水声,微微抬了抬眼皮,示意彦卿过来伺候他。

    彦卿几乎不敢呼吸,慢慢凑近了景元的身体。景元白日里没出多少汗,毕竟天气冷下来了,彦卿以掌掬水,为景元洗了脖颈耳后,接着又洗前胸后背,他不敢抬头看景元,只得将视线集中在自己的指尖。

    景元胸肌挺拔、腹肌分明、手臂线条干净漂亮,像一头蛰伏的雄狮。彦卿只是又看又摸,就有点受不住,脑子里反复想起白日里看的那中的描述,性器渐渐立起来了。所幸浴桶很宽敞,彦卿偷偷瞄景元,后者眯着眼睛,一副被他弄得很舒服的表情,应是没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

    彦卿偷偷夹紧腿,手上动作一路往下。

    景元的胸腹上有不少陈旧的疤痕,但在彦卿眼中,将军的身体是完美的,伤痕不过是一种荣誉勋章。他用手掌轻轻抚过那些痕迹,景元在他的触碰下绷紧了腹肌,呼吸粗重。

    水波荡漾中,彦卿双目一眨不眨,他看见景元那处也挺立起来了。

    彦卿尴尬地停下手,他痛恨今日景元的沉默。

    他们很久没有一起沐浴了,但彦卿知道,景元本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两人聊一聊筵席上听来的闲话,八卦一下老将们——他的将军不是一个寡言的人,尤其是与他独处时。他既是他的长辈,也近乎他最好的朋友,良师益友,形容的就是景元。

    但今日将军沉默异常,彦卿知道他是喝醉了,但他快忍受不了这情形了:景元不说话也不动作,放松地仰躺着,修长健美的双脚叉着搁在他身体两侧,而他跪在浴桶里,面对两根挺立的yinjing,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他无法一走了之,那个醉死家中的旧闻像秃鹫一般盘旋,更何况景元看起来真的无法照顾他自己。

    彦卿偷偷观察将军的样子,又看看那根不疲反翘的大家伙,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将他的一双手环绕在了景元的下体上,热水从他的掌心与景元的yinjing之间涌出,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搓景元。他的记忆没错,和他相比,将军那里确实很大,但也许只是他自己尚未发育完全;彦卿单手握得都有些困难,那青筋虬结的玩意儿摩擦他的虎口,血管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物,又像是凶器。

    水很热,景元也很热,彦卿弄了没几下,又有点怂了:景元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默许?亦或只是不清醒?他不知道。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像给自己处理时一样,用手指毫无章法地揉弄guitou与柱身,暗暗祈祷将军赶紧释放。

    就在他试着将包皮拉下来,用手指直接触摸前端的guitou时,景元闷哼一声,突然开口问他:“彦卿,谁教你这样做的?”

    景元听起来完全醒了!彦卿瞬间僵住,他的手还放在景元的阳具上,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战战兢兢看向男人。

    景元的刘海有些湿了,一缕一缕地搭在额前,他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一般,似笑非笑,微微侧着脑袋,低头看彦卿那双还握着他的可爱的小手,又看了看面如土色的小家伙,说:“性教育——我说过要检查你的功课,不合格。”

    彦卿面无血色,嘴唇颤抖,惊疑不定,像是没听懂景元说什么,呆呆地看着他:“……唔?”

    景元张开臂弯示意:“过来。”

    彦卿还是没动作,跪在他面前,轻声问:“您没生气?”

    景元不答话,伸长手臂将彦卿抱进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的那刻,他几乎舒服得要呻吟了。怀里的彦卿纤细温暖,薄薄的肌rou与少年特有的身体气息让他的下身又挺立了几分。他右手将一粗一细两根圈住,左手从后环绕住彦卿的身体、挟着腋下:“你那样弄,天亮了都射不出来。——自己挺腰动动看?”

    彦卿双颊飘红,害羞不已,他颤声道:“……那您教我。”

    他努力地伏在景元身上,挺动腰肢,用自己的阳具cao将军的手掌,两人上身紧贴着,温暖光滑的肌肤彼此摩挲。景元掌心亦布满了薄茧,彦卿又爽又疼,不住小声呻吟。叫了几声,他忽地又害羞起来,不禁用右手手背捂住嘴,左手仍勾在景元脖子上。景元见他快滑进水里了,便换成一手托着彦卿的屁股,主动举着他往自己身上送,另一手仍握着两人的yinjing。

    彦卿快疯了,景元硕大的阳物紧紧贴着他的,又硬又烫,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玩意儿一抖一抖的。他稍退开点,低头看水中,景元的手缓慢地圈着两人taonong,一大一小两根很亲密的样子——将军在帮我自慰,这一画面极大地刺激了彦卿。射精时,他忍不住将脸埋在景元颈侧,低声啜泣,脑子里像放烟花一般闪个不停:“……这太刺激了……师父,彦卿不行了……”

    景元松开彦卿的阳具,改为双手托抱挂在他身上的彦卿,安抚地拍他的后背。

    片刻后,彦卿渐渐缓过来了,他坐直身体,伸长手从木架上拿盆,将脏水舀了去。

    回味一番,他现在觉出景元对他的纵容来了,有些美滋滋的,脸上也有了血色。他想起刚刚两人肌肤相贴、毫无隔阂地抱着很舒服,伸手又要搂景元脖子,想要再温存一会儿,却被后者一掌挡了回去。

    景元示意他低头看:“教完你了,现在是考校时间。”

    景元语气平常,像是无数个练习剑术的下午,他教完彦卿一套剑法,站在树荫下看他练习,当暮鼓声遥遥传来时,景元就会这么说。

    彦卿听懂了他说什么,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更是涨得通红。景元拉着他的手向下,去摸他尚未释放的那东西。先前彦卿以为他醉到睡着时胆大得很,主动用小手弄他,现在倒是一副害羞样。景元牵着彦卿的手指,让他四指并拢了、环住大人的阳具,他再用手掌裹住彦卿的手,按照他自己喜好的节奏,肆无忌惮地上下撸动起来。

    彦卿毫无技巧,任凭景元动作,景元将手放开时,他也只是遵循着先前的样子,慢慢taonong柱身。景元道:“动作再快些,手握紧点。”

    彦卿是个很聪明的徒弟,床上床下都是这样,他心领神会,手上加快了速度,引得景元低声喟叹。彦卿把这当作鼓励,又听从景元的吩咐,间或用掌心摩擦前端,间或用手指逗弄下面的囊袋,景元夸奖他:“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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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卿心里开心得要命,先前景元帮他弄出来时,还是感官上的欢愉多些,现在服侍景元,反而是心里更满足些。

    换到早年,这生疏又青涩的手法,纵然彦卿是他心悦之人,也得花上个把钟头才能把景元伺候满意了,好在自从收养了彦卿,景元身边再没有过别人,年纪上来且忙于政事,深夜里起了性致,他只是匆匆用手打出来了事,扯了布擦干净腿又坐回案前看折子。彦卿这不熟练的模样对他来说正正好——这不,彦卿刚要抱怨手都摇酸了,景元就闭着双目、低吼着射在了他爱徒的手上。

    彦卿摊开被磨得发红的手掌,水流冲走了污糟的体液,他缠着去抱景元,景元伸手搂住他,感到小家伙又硬起来了,戳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他问:“又想了?”

    彦卿羞得不行,但还是小声在他耳边给予肯定的回答。浴桶里水都快凉透了,景元像抱小孩一样,双手托住彦卿屁股,抱着他起身。起身时,景元仍有些宿醉少眠的眩晕,但他极力稳了身体,免得怀中的人察觉。水顺着两人光裸的身体滴了一地,景元没心情收拾,从柜子里取了浴巾随便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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