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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剑的习性有点像猫。 有时候坐着发呆,极其偶尔的啜一口酒,实在算不上好喝,想要呲牙又堪堪端住。 有时候无意识的来回拨动着酒杯,冰球碰撞杯壁的声音隐没在酒吧的喧闹里,温差凝成水珠,在桌面上留下水痕。 平心而论,花舞剑对婚姻基本满意,甚至作为一段商业联姻,说是神仙眷侣也不为过。 他和云水沐,乍见没有相恶,久处也无相厌。而俩家的深度商业合作无往不利,源源不断的利益是最好的婚姻保鲜剂。 说不满意,多少有点不知足。 他支着头,漫无边际地想着,手指无意识地搅进酒液里,冰冷的潮湿咬住了他的指尖。 只是,多少有点无聊。 隔壁坐下来一个男人,他惯性侧头去看。 倒也没多特别,但好像突然听见脆生生的一声,叮——是冰块又撞到了杯壁。 相熟的酒保人精似的,靠过来,“邻市越家的人,也不知道是外派过来还是流放的。”酒保声音轻而快,滑过去一样,“叫持风。” 哦,持风。他在心里念了一遍。 随即伸手,沾着酒液的指尖沁着凉,戳到了对方手臂上。 对方转过来,面上没什么表情,没有好奇也没有不耐烦,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 花舞剑托着下巴,“持风。” “持风。”花舞剑第二遍叫他名字的时候,他们身处酒店。房门刚被关上,外套已经剥落,像褪去无用的社会伪装,只剩下赤裸本能。 “嗯。”他的声音有点闷,性子应该也不活泼,长相好似寡淡带点凶狠,但却莫名令花舞剑觉得有趣。 他饶有兴致地亲吻他的耳廓,舔他的下巴,湿漉漉的水痕蜿蜒到喉结,然后狠狠地咬住。 持风没有出声,只是骤然掐紧了花舞剑的腰。 没有咬破皮,花舞剑复又舔持风的喉结,感受它在舌尖上滑动。 持风的手却没有松开,箍着他的腰往上提,另一手并不客气的扯掉了他的腰带,拨开内裤,露出大半屁股。腰被掐着,rou屁股鼓鼓的,显得愈加饱满挺翘。 啪——清脆的掌声,呼得刮到他屁股上,臀rou颤巍巍地,讨好似的抖动,红色的掌印慢慢浮上来。 刺痛像针扎到了花舞剑的神经,却莫名的感到久违的兴趣,他低喘一声,报复般地啃在持风嘴上。两人吻做一团,口水勾缠传出靡靡水声。 每一次被咬疼,持风的手掌就会毫不留情地掐紧,揉搓,白嫩的臀rou被爱抚地如同水蜜桃,薄皮兜着蜜汁,待人采撷。 持风把花舞剑推倒在床上。 “嘶——”屁股红肿热胀,乍一碰上冰凉丝滑的床单,一股酸爽直冲天灵盖,花舞剑在床单上弹了一下,如一尾鱼。 持风低声笑了,附身上去道,“sao。” 不sao谁又来搞婚外情呢。 持风把花舞剑的腿压高,像是将对方对折了,白皙的长腿高举着,露出已经激动不已的性器和后xue。 持风略带老茧的手摸上去,铃口便翕张着要喷射。 很急,他俩都很急。 持风随意敷衍着roubang,修长的手指直奔主题进入花径开始扩张。 一根,两根,三根,水声渐起,花舞剑的呻吟也压不住了,持风整个人压了上去,粗壮的性器顶着xue口,guitou硕大,xiaoxue堪堪含了一点儿就又羞又怕地收缩起来。 “松一点。”持风声音低沉,手却变得温情脉脉,安抚似地抚弄着xue口和臀rou,红艳艳的屁股不可控地夹紧,又被撑开。 “呃啊!”颀长的性器满满当当地推到底,花舞剑难耐地挺起身,反倒像是故意把rutou送到了持风嘴边。 持风从善如流地咬住,按住花舞剑的腰,挺弄伐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花舞剑瘦,皮肤又白又透,小肚子薄薄一层,被粗壮的禸棒顶起一个小鼓包。xuerou密密匝匝地咬着,sao得起浪,一时千层勾馋,吸得持风逐渐失了冷静。一手抓住花舞剑的手按在他小腹上,一边用力撞。 像是用花舞剑的手隔着肚皮手yin。 rou根被xue口箍着,guitou摩挲着甬道,很快把花舞剑插得汁水淋漓。 花舞剑软在持风怀里,两条腿被朝天举着,顶一下就喵喵叫,声音都被草软了,不再是那样冷静到没有感情的,含着春似的,一声声高亢起来。 持风隐秘地笑了,性器choucha的白沫飞溅,两人的下身贴得紧密,他却好像还能往里进,要草进对方心里去。 突然持风的性器壮大,撑得花舞剑剧烈抖动起来,持风把花舞剑整个抱在怀里,锁紧了,才张开性器酣畅淋漓地喷出来。 同时,花舞剑也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两个人分开,性器离洞发出暧昧的一声“啵” 花舞剑像条被榨干的鱼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四肢无力随意地摆着,持风的脑袋挤在他旁边,毛茸茸的,有点扎。 真的累,但也是真的爽。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持风。” “嗯。”依旧是不咸不淡的。 “跟着我,怎么样?”他堪堪找回一点四肢的使用权,用手凭感觉触了触对方的脸。 掌心下的肌rou轻微地震动,“好啊,花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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